秦念无法躲避地伸长脖颈,右膝跟着向前挪动了一下。
瞬间雷光列脑,羞耻心拽着她向更低处沉沦。
欲望一旦破开一个口子,便永无止境地向下堕落,除非他接住她,否则再也没有尽头。
这是两人在一起以后的第一次调教,而这个牵引绳,他们也只用过一次而已。在她趴伏下身体的那一瞬间,许多似曾相识的感受在血脉里四处奔流,如同在不设防地沉浸到更深的漩涡里。
她不再挣扎,顺着漩涡的力量随他前往。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紧,她随着沈时的牵引再次挪动了左膝,身体一动,尾巴也跟着动起来,肛塞便在菊花里也跟着摩擦,隐约有掉落的趋势。
“主人,主、主人……尾巴……我的尾巴……”
她向后拽着牵引绳,不肯再往前走,沈时也顺势停下:“尾巴怎么了?”
秦念吸着鼻子抬头看他:“要、要掉了……”
他轻声一笑,反而拽紧了手里的牵引绳,带着她继续向外走:“如果掉出来了,该打哪里?”
“唔……”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动,秦念再次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挪动。
雪白光滑的后背一路蜿蜒至臀尖儿,伸出一条火红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微晃,如同丛林里顽皮的小狐狸被猎人捕获,拴上了项圈绳子,牵回家做孤独的猎人唯一的陪伴。
他们彼此都是不肯被他人驯服的,于是猎人隐于荒野,小狐狸匿于山间,然而不肯屈就于他人的猎人与小狐狸,却做了彼此最牢不可破的羁绊。
心甘情愿的臣服,或许是亲手给自己戴上自由的镣铐。
沈时一直看着她左右扭动的小屁股和尾巴,将人牵出浴室,秦念被迫手脚并用,跟着他用最屈辱的爬行来到调教室中央。
过度的耻辱会让她失去一部分表达的渴望,她除了哭,就只想躲避,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直起身跪好。”
秦念这次没有听他的,反倒是一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匍匐在地上小声地哭起来。
这一路她没有过多的抗拒,却在最终停下的时候被自己这一路的不挣扎刺伤了仅存的一点自尊心。
沈时却不打算给她时间去缓解,上前一步勾住她的项圈,将人带起身,迫着她看向自己:“叫人。”
她哭着,说不出话来。
啪——
又是不由分说的一巴掌,他捏住她下巴,声音冷肃:“我让你叫人。”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主人……呜呜呜……”
啪!
啪!
啪!
连续的三个耳光,几乎没有给秦念喘息的机会,痛感并不强烈,只是每一次巴掌落下来,都阻断了她原本的呼吸。
沈时指着一旁的刑凳:“上去,像刚刚那样坐好。”
秦念意外地没有再服从他的命令,哭着拽住他的裤脚,委屈地哭起来:“主人…主、主人……我、我不要……”
他实在是怕秦念真心实意地跟他哭,总能让他想起来她曾受过的委屈。
然而他又不得不守住“残酷”,守住他们之间荒诞乖戾的情欲。
他松开牵引绳,去墙上取下一根细竹板,反身回来不惜力地抽在她屁股上,疼得秦念顿时憋住了呼吸。
“呃……痛……”
“叫人!我是谁?”
“呜呜呜……是、是主人……”
啪啪啪——
细脆的竹板抽在白嫩的臀肉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四条棱子。
“安全词是什么?”
这回秦念不说话了,她也不是想要停下来,她只是想要跟眼前的人撒个娇,想要他哄一哄,可是她忘了,在调教里,这个人从来都不允许她不守规矩。
他蹲下身来,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道:“不喊安全词,也不听话,小狐狸,今天调教结束,不管你受得住还是受不住,我都会再打你五十下屁股。”
“主人,我疼……”
然而沈时似乎并不心疼,给她揩了把眼泪:“主人需要好好教你该怎么服从命令。”
秦念抬手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地叫了他一声:“主人……我没、没有想过反抗你的……”
“嗯,然后呢?”
“你……你可以抱抱我吗?”
停留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沈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站起身来垂眼看她,再次指着一旁的刑凳:“上去,我要打你哪里你知道,自己摆好姿势。”
“主人……”
“我不再说第二遍,秦念!上去!”
他疾言厉色,秦念被吓得含着眼泪呆住,见沈时又要打她屁股,她才回过神来要起身,结果屁股上还是挨了狠狠地一竹条。
“唔……痛……我……我听话……”
宽大的刑凳足够她坐上去,双腿大开地架在扶手两侧,将身下从阴部到小菊花都完整地露出来。
沈时从墙上取来马鞭,并不打算像以前一样用皮带固定她。
马鞭贴上她的阴蒂,沈时神色淡漠:“保持好这个姿势,我不绑你,三十下,你如果管不住自己,就绑起来打五十下。”
这里挨打太疼了,被绑起来不能挣扎她尚且不怕,可是要靠她自己忍住这三十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哭着跟他摇头:“你把我绑起来吧好不好,主人,太疼了,我忍不住的……”
啪——
沈时毫无征兆地将马鞭抽在她软嫩的右侧阴唇上,疼得秦念喊叫出声。
“啊——”
“我说过你有选择的机会吗?”
啪——
“呃……”
马鞭抽上嫩肉,秦念疼得抓紧了扶手,额上冒出细汗,屁股也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小菊花瞬间收缩,连带着尾巴都跟着动了几下,却还是不敢合拢双腿。
沈时看着她拼命忍痛的样子,身下竟然有了一股强烈的反应。
他深知这才是自己最可耻的地方,对制造疼痛过于迷恋,看着秦念拼命忍痛,对抗本能去服从于他的命令时,是他更加蛮横的疯狂。
要用痛去表达爱,是他们都无法阐明的逻辑,也许从来没有人相信痛与爱之间没有隔阂,然而沈时与秦念偏偏在此处不谋而合。
制造痛感让他身下滚烫硬挺起来,承受痛感,也让秦念身下遍布水光。
“三十下,自己数着。”
“不……啊——”
话还没有说出口,马鞭准确无误地抽上她的阴部,脆弱的花蕾受不住这样的摧残,秦念抠住扶手,死死忍痛,才能保证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沈时挪开马鞭,她身下的软肉在击打下迅速充血泛红,水光也渐渐丰盈。
马鞭再次贴上去,他冷声道:“sub,噤声。”
他没有叫她名字,也没有留存任何不舍,他用命令告诉她,接下来的鞭打,只是一个Dom要施与给他的Sub,她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而不得擅自妄为。
“你私自用了属于我的东西,这本来就是惩罚,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处理违反规矩的小狐狸的。”
马鞭轻拍了她几下:“刚刚没数,重新来。”
“主人,主人,我求求你,我疼,好疼……”
啪——
“呃……”
她急于求情,想要和他说句话,然而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长时间的停顿会让惩罚失去原有的威严,也让调教显得有余地可回旋。
“还是不数么?”
“数,我、我数……一……”
啪——
“啊——二……”
软肉实在娇嫩,别说三十下,就连三下,秦念都不想挨。
啪——
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沈时从来不肯让她缓解,连续的痛感,才能让人学会敬畏规矩,他要她的身体比思想先学会这一切。
其实秦念一直都表现得很好,再疼都忍着没有合拢双腿,单这一点,就足够沈时心疼她,也想插入她。
她身下已经流出了汁液,甚至打湿了尾巴,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插入,她的身体会紧紧地吸裹住他,他们可以进行一次完美的交合,然而高潮的痛畅不足以成为最致命的诱惑。
他要一点一点,享受身体从可控逐步走向不可控的过程。
于是,手里的马鞭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抽打着她幼嫩的花肉。
“啊——我、我知道错了,我、啊——十六……主人……主人……”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还敢再用这里么?”
“不、不敢了……”
啪——
狠狠地一下,抽在她左侧阴唇上,手指死死抠住扶手,甚至连屁股都抬了起来,一抹晶亮的液体顺着会阴和臀缝低落在尾巴上,秦念憋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忍住没有把腿合上。
然而等她刚刚坐回原位,马鞭紧接着就迎风抽下来。
啪——
“嗯……不……不要打了,我知、知道错、错了……”
啪——啪——啪——
连续三下,抽上已经红肿的软肉,尽管沈时已经刻意拿捏了力道,秦念也还是痛得泪流满面。
这是时隔五年后的第一次调教,私处皮肉软嫩脆弱,面对他雷厉风行的调教手段,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
她在试图合上双腿,她太疼了,甚至疼得说不出话。
然而沈时却用马鞭抵住了她大腿内侧,按住了她的右腿。
“你是要喊安全词,还是要绑起来重新打五十下?”
哪怕痛到不知所措,沈时也不允许她囫囵应对,他要明确的答案。
合拢双腿的动作停下,秦念抓着扶手呜呜地哭起来:“主人……我、我太疼了……我忍不住了……”
沈时没有再问,朝着她肿起来的软肉下方,靠近洞口的位置稍微用力地抽了下去,每抽一下,都跟着他的训斥。
啪——
“要疼还是要走,你必须说清楚。”
啪——
“但是今天,就算你要喊安全词,该罚的,我也一下都不会少。”
沈时看见她的会阴处被撑得很紧,肛塞似乎有掉落的趋势。
啪——
“告诉我,你用了什么型号的肛塞?”
秦念疼得不顾羞耻掰开了自己的膝盖,她生怕自己合拢双腿,他真的要重新打她五十下。
“呜呜呜呜……我不、不知道……”
啪——
“啊——主人……求你……了……”
她疼得话也说不完整,死死掰住膝盖,然而这一下太疼,直接逼出了她的尿意。
“我再问你一遍,肛塞是什么型号的?”
秦念努力地回忆她当时用的哪一个,可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
啪——
这次他狠狠地抽在她的阴蒂上,疼得秦念在刑凳上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呃……不、不敢了……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了,我以后、以后不用、不用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别打、别打好不好……”
沈时站在她对面,刚刚这一下,他确实用了力,她疼得狠了,尿道口和阴道口同时流出一阵液体,滴落在尾巴和凳子上。然而她掰着自己的膝盖,仍然不敢合上腿。
“我再问你一遍,你用了哪个肛塞?”
“用了……用了第二个……”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赶忙追问:“左边第二个还是右边第二个?”
身下疼得秦念有些发抖,一时想不起来,沈时皱眉,狠下心又抽在她阴唇上。
啪——
“啊——不、不要,不要,别打了……我想,我在想,你别这样……”
秦念疼得受不住,收回一只手虚掩着自己身下,尽力地回想自己当时在他书房那个工具袋里拿了哪个肛塞。
沈时这次没再催她,等她调整好了呼吸才想起来:“好、好像是右边的……”
沈时听得当场太阳穴一抽,深吸一口气才忍住自己的冲动,压着声音道:“你给我把手拿开。”
“不、不,主人,我疼,主人,你不要……”
“我让你拿开!”
秦念不敢躲,也不敢合上腿,捂着身下肿烫起来的地方哭着跟他喊疼。
沈时气得也不跟她废话,抬手就抽在了她手背上,秦念只能收回手,眼看着马鞭再次落在自己痛到快要失禁的地方。
啪啪啪啪啪——
马鞭连续地抽打上那一点点软肉,秦念已经疼得失声痛哭起来,身下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着液体,她忍也忍不住。
痛到深处,她根本无暇顾及什么规矩不规矩,顾不上数,也顾不上喊疼。沈时也不再问,照准了她那个不堪重负的位置,连续抽了十几下。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己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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