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35、我允许你用这里了吗 zúōγōúsんú.
    惩罚和欲望,也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够分得清楚这中间细微的差别。
    沈时实则有心暗庆,秦念虽然从未与他言明,但在她心里这二者之间也是不可混淆的。
    在惩罚里,欲望再如何蓬勃,也不能掣肘训诫本身的目的。
    沈时给她擦干净湿润的下体,将她的衣服向上掀了掀,从后背到臀腿不带一丝情欲地给她抚摸按揉,臀上的伤还是重了些,臀峰处两团青紫下暗藏硬块,给她摸到这里,秦念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刻意拿捏着力道,并不在最疼的地方温柔以待,按揉不过是为了缓解痛苦,并不是为了哄骗疼哭了的小姑娘。他按揉的动作也不算和缓,倒像是公事公办,将那两团肿肉在手心里抓揉着仔细观察,偶尔力气大了,臀肉从指缝间挤出去,缝隙里的安静紧致的小菊花便若隐若现。
    秦念疼得一直憋着呼吸,终于忍不住颤声叫他:“主人……”
    沈时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你再敢这么叫一声?”
    “不、不是,我叫错了……”
    秦念赶忙捂嘴,转念又问他:“哎,你怎么就是不让啊?”
    沈时替她揉着伤,冷声道:“我罚你就是罚你,不该想的,你慎重。”
    秦念想不明白,怎么在一起以后,只要说到调教,他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尾巴?尾巴!
    她突然撑着沙发要起身,又被沈时按着腰按在了沙发上,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动?”
    秦念被按回去试探着问他:“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你把后面的话给我吞了。”
    “哎……”
    “不该有的心思,你也别动。”
    来回被堵了几次,秦念有些沮丧:“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什么百无禁忌,都是骗人的……”
    沈时气得咬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手又不轻不重地掴了她几巴掌
    “哎呀,哎呀,知道啦,我不说了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身后被他揉捏得还算舒服,秦念又小声嘀咕一句:“你让我坦然一点,明明你自己也做不到。”
    沈时干脆停手,垂眼看她:“你再乱说话,今天就一直光着屁股在这趴着。”
    秦念赶忙噤声,瘪着嘴看他一眼又把脑袋埋起来。沈时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才继续给她按揉伤处。
    他为什么不愿意提,也不允许秦念再叫他主人,她这次有些猜不出来。如果这次是因为他的本意是惩罚,那之前两个人在做的时候,他也不许,又是为了什么。
    沈时给她揉着伤处,也陷入一段自省。他的欲望羞于见人,又太疯狂,重新面对她以后,他也会无法直视自己内心丑陋贪婪的怪兽。
    如果不以得偿的欲望去喂养,他想将这只怪兽困死在自己身体里,从此以后,他应该能自如地面对任何时候的她。
    面对爱人,沈时也会陷入惶然无措的境地,他怕冲动脱缰,他来不及收手,就又留给她一身疮痍。
    他的姑娘给了她不可撼动的信任,他舍不得去损伤一丝一毫,宁肯以严辞,拒绝她的任何探寻。
    然而秦念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这些,她在他这里受了许多伤,却仍然报以最虔诚的交付。
    她隐约能够感觉到沈时的慌张,所以她将自己化作一根藤蔓,温柔而坚定地长在他身边。
    ******
    沈时不太清楚,秦念背着他鬼鬼祟祟地收了几次快递都是什么东西,偶尔,她也不肯去主卧和他一起睡,偏要自己睡在书房,沈时拗不过她,就随她去了。
    又下过一场雨的傍晚,秦念早早地给他发了消息,说晚上和同学聚餐,晚些回来,沈时也没多想,去实验室忙活了一阵,便自己回家。
    结果一开门,发现门口玄关处的异样。
    她点燃了香薰蜡烛,傍晚的室内有些昏暗,有不至于全然无光,蜡烛的微弱光亮倒是显得屋子里幽静许多,窗外的虫鸣也跟着一声幽过一声。
    尽管人还没出来,沈时也忍不住暧昧地笑了笑。
    这段时间,她屁股肿着,两人偶尔还分开睡,也没有纵欲,再加上沈时刻意回避自己的一些渴望,所以,第一次之后,他们缠绵的次数屈指可数。
    或许,小姑娘也有想要的时候吧。
    沈时笑笑,试着叫了她一声:“在哪躲着呢?出来吧。”
    通往卧室的走廊入口处冒出一对尖尖的红耳朵来,星辉皆藏其中的双目里似乎含着水光,有些怯,眼角都是通红的。
    不可言说的欲望暖流迅速流遍全身,沈时沉默地笑着看她,想看她还打算对他做什么。
    “主、主人……”
    他皱皱眉,没有纠正。
    “我……那个……勾住袜子了……”
    沈时一怔,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你……你要不……”秦念说着快哭出来,“你要过来帮……帮我一下吧……”
    沈时忍着笑换了鞋,等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她这……还不如不穿……
    头上戴了小狐狸耳朵的发卡,内衣只有几根细绳绑着两朵小云朵贴在乳尖上,内衣连着几根细绳做的内裤,只在关键的地方有薄纱布料的遮挡,还是……还是开裆的……
    而她身后,戴着那条曾经给她用过的小狐狸尾巴。
    她应该是打算再穿一条渔网袜的,大约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再成熟一些,结果不小心,手腕上的假手铐勾住了袜子的丝线,她扯不敢扯,拽不敢拽,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跟他求救。
    沈时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紧致有度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动,秦念被他看得有些羞耻,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趾,低下头去。
    “你……你能不能别看了啊……”
    “你穿成这样,不想让我看?”
    “我……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下……”
    沈时还是没有动,笑道:“嗯,帮你,然后呢?”
    秦念被他说得有些委屈:“你……怎么这样啊……”
    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要调侃她。
    她眼睛有些红,想要擦眼泪,可是双手在身后被勾住她动不了,反倒是有种被禁锢的美感。
    沈时上前一步,将人压在墙上,热烈的松香气息扑在她面前:“我帮你,然后呢?嗯?你想干什么?”
    他为她扼杀心里的怪兽,而她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功亏一篑。
    秦念感觉到他身上强制的气息,仿佛与他初识,明明是认识了很久又很亲密的人,可是这一刻,却又觉察出陌生的距离感。
    秦念被围困在他和墙之间,一个穿的欲火丛生,细绳勾勒出勾人魂魄的身躯,一个又衣冠楚楚,冷清得同窗外的秋水,无波无纹。
    而内里乖戾的欲望,早已四面奔腾。
    “主人……唔……”
    她对这种时候的沈时,总有本能的臣服。
    他不想再让她出声,将人压在墙上吻住嘴唇,强硬地深入她的口腔。
    人有侵占的本能,要将所有物打上自己不可磨灭亦不可混淆的标记,才算得偿所愿,如果标记不够清晰,便一次又一次,直至让侵犯不再是侵犯,疼痛和欲望界限不明,痛苦不再理直气壮,让她对他施与的一切都着迷。
    而这其中,究竟是谁属于谁,他们也分辨不清楚。
    两人舌面纠缠,沈时含住她柔软的舌头吸吮得有些用力,甚至啃咬了几下她的嘴唇,一只手非常不礼貌地摸到了她湿润的身下。
    “为什么穿成这样?”
    “想让我像现在这样对你?”
    这一刻的沈时,的确是陌生的,他不再温和,不再守着规矩的尺度,他有与生俱来的侵犯感,即使面对自身的欲望,他也能拿捏合适的力道,冷静地制造痛感和羞耻感,将这一切准确地钉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意识到她已经处理过自己身下年轻蓬动的阴丛了,然而不知是姿势不方便,还是没有经验,她处理得还不算干净,轻微地刺在他的指腹上,让他觉出她傻乎乎的顽皮,和有些笨的可爱。
    他含住她的嘴唇又松开,甚至发出连秦念都羞于抬头的吸吮声音。
    “这里,湿给谁看?”
    秦念被他压在墙上动不了,又被他羞辱得快哭出来,动了动身子,又被他的膝盖抵住一条腿,面上仍然不放过她。
    “我问你,湿给谁看?嗯?”
    他虽然这么问,但是好像也没有打算让她说话,问完便又狠狠地吸裹住她的嘴唇,手指沿着湿润的峡谷,一路来到身后,被尾巴的肛塞塞得紧紧的小菊花。
    他的气息也有些颤抖:“我允许你用这里了吗?嗯?谁让你用的?”
    “主人……”
    沈时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两人终于四目相对,喘息得有些厉害,然而她那双眼睛里,对他仍旧一片赤诚。
    他微微叹口气,将人转过身去,给她解开手上凌乱的缠绕:“我没想过要羞辱你。”
    “我知道的……”
    手铐解下,渔网袜勾勒着莹白的臀腿,火红的尾巴从臀缝里伸出来,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便狡黠地钻进他心里,那一道饱满的弧线,已然勾起他沉睡许久的渴望。
    他抬手,拇指按在她一侧的腰窝上轻轻摩挲:“秦念,为什么要这样试探我?”
    她转过身仰头看着他:“你对我说的予取予求,百无禁忌,也同样适合你。主人,”她将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你也说过,要带我一起看这里,这一次,换我带你,你也不要怕,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