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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óμяóμщμ.Iňfó 99、菊花夹着生姜
    生姜被抽出来,小菊花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正在艰难地一收一缩,最后紧紧收拢在一起。
    原本细密紧致的褶皱因为鞭打和姜汁的浸润而变得饱满,充满了肉感,嫣红的颜色,在性欲里能够挑动人敏感脆弱的神经,沈时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里,像个醉得满脸通红还咬牙坚守岗位的小战士,越发让他想狠狠戏弄欺负。
    他松开她,再次拿过一块削好了的生姜,用小刀在上面又划了几道口子,让汁液更多地渗出来。
    拇指和食指顺进她的臀缝里,温柔地分开她饱满柔嫩的臀肉,小菊花可怜兮兮地瑟缩在两团软肉里,本以为躲过一劫,却又被人揪着不放。
    生姜贴上去,新鲜的汁液顺着褶皱的缝隙渗进去,这一次是尖锐的辣痛,秦念浑身都被绑着,疼得她毫无办法,下意识收紧私处的肌肉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又把姜汁挤压进薄嫩的皮肤里,那一小圈原本就肿起来的肌肉得以尝尽姜汁最彻底的滋味,疼得秦念断断续续地哭出来。
    “主…主人……疼……啊……疼……”
    沈时愈发冷静了,拇指和食指感受到她臀肉想要收紧的力量,仍然紧紧地把她的臀瓣儿分开着,生姜压住小菊花,正在慢慢试探着插入。
    因为姜汁的刺激,小菊花这次收得更紧了,硬硬地一小圈,沈时始终没能把生姜插入。
    不过这种清晰的对抗感竟让他感觉到一阵惊喜,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为这一点发现横冲直撞,像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发现,每一根神经都在为她的这种对抗感到雀跃。
    沈时没有太粗暴,这种制造痛感的过程一定要慢慢进行,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欣赏。
    突然地暴虐行为会让身体所有的感官系统都停止工作,全身都处于危险的备战状态里是无法细细体会痛感的美妙之处的,只有让身体一点一点认识并接受痛苦,才能体会到这种动物性欲望的快感,才能让灵魂恢复被贬低和被虐待的价值。
    小菊花被按进深处,沈时稍微一用力,生姜终于插入那个紧紧收缩的幽密洞穴里。
    “唔……疼……”
    生姜突然插进去,那些被划开的口子被括约肌紧紧夹住,挤压出更多更新鲜的姜汁来,哪怕生姜只插进去了一点点,那痛感也异常清晰火辣,秦念甚至感觉到自己身后这个可怜的小洞像是被灌了一口姜汁一样,从那一圈褶皱到内里的肠道,无一幸免,全都火辣辣的疼开。
    “唔……啊……疼……主人,主人,我疼……啊……”
    沈时把生姜缓缓推入,那些被他划开的口子一点一点没入她臀间的密穴里,括约肌疼得快速收缩着,体会到更深的疼痛,却又停不下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她这里受折磨,湿润的小花穴被迫吞咽生姜,又痛又无法躲避,她却不停不停地叫着他主人,那一声声主人里,是她所有的求饶和依赖。
    她很疼,却在疼的时候只能想到他,也只能求他。
    这让他无比确认,她是他一个人的,是无论世界有多喧嚣,她全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她的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生姜被全部推入她的肠道,小菊花的入口卡在他削好了的细窄凹槽里,生姜便被她紧紧咬住。
    仿佛是艰难的行刑过程终于结束,秦念不得不大口地喘着气,辣痛感从后穴顺着肠道一路蔓延至宫腔,那里竟然暖暖的,而身上却因为辣痛起了一层薄汗,连额头都是湿的。
    沈时松开手,捏着她两侧臀肉往中间挤了挤,又紧紧按住,让她更紧地夹着生姜。
    “啊……主、主人,不、不要,疼……唔……啊……呜呜呜……”
    饱满嫩滑的臀肉紧紧夹着生姜,秦念只觉得小菊花像是被迫吞咽,可是生姜始终卡在最难受的一处,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沈时按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在她软嫩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慰倍受欺凌湿了毛的小野兽。
    等到秦念的哭声渐渐软了下来,他去拿来藤条,放到她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秦念感觉到危险,浑身绷得紧紧的,屁股却不敢收紧。
    沈时握着藤条,从她的腰窝攀升到臀峰,又滑向大腿。因为被绑着,她的曲线格外明显,她的身材处在小女孩儿和女人之间模糊的边界上,腰臀紧致,甚至带着一股青涩感显得清新又天真,可是这样全裸着把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又透着股懵懵懂懂的诱惑,恰恰是这种诱惑,最能让人迷了心智。
    藤条最后停在她的臀峰上,沈时玉一般温润的声音响起:“今天还没有好好打屁股。”
    在秦念紧张得要崩断心弦的时候,沈时竟然还保持着超出常人的冷静,他说的是调教,却又因为这种不平常的冷静让秦念觉得他说的不过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工作而已。
    藤条在她翘起的臀峰上小范围地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同这两个马上要挨打的小东西交流。
    “主人,会疼,好疼好疼呀……”
    她被绑着,全无反抗之力,出于求救本能跟他撒娇,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要他抱一抱。
    “以后,会经常这么疼。”
    沈时完全没有心软,甚至在她求饶的时候感到一种想要立刻占有的冲动。
    因为不能立刻实现插入的动作,施虐欲更加强烈了,他缓了缓,确保自己的力气不会伤了她,又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才终于抬手。
    嗖——啪——
    “唔……嗯……”
    藤条的痛感十分清晰,划破空气的风声让她的神经瞬间紧张起来,紧接着,藤条便狠狠地咬上她的臀峰,极窄的接触面让她的屁股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感,继而渗进饱满的臀肉里。
    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大概只剩下阴部和菊花,可偏偏她一收紧,那里就感受到姜汁的热辣,原本挨过打红肿起来的阴唇因为两腿紧紧夹着本来就肿痛着,这样一动,两腿之间,从前到后的方寸之地加上刚刚挨了藤条的屁股,竟然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她终于明白沈时的意图,菊花被迫含着生姜,屁股就必须放松,臀肉在放松的状态下挨打,既安全,又能清晰地感受疼痛。如果收紧的话,小菊花会因为挤压生姜感到辣痛,顺带夹着阴唇也跟着痛,这样一来,便是整个屁股里外一起尝遍了痛的滋味儿。
    “呜呜呜……主、主人,太、太疼了……”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前后里外一起痛实在是太难挨,再加上刚刚喝了一杯水,现在憋着一股尿意,蓄在尿道出口,想要收紧肌肉憋尿,两片肿痛的阴唇便靠得更紧,摩擦的更痛,连带着阴蒂都跟着敏感起来。
    沈时知道自己下手有点重,方才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强烈,性欲转化为施虐欲,然而血液却又因此沸腾起来,尤其是看着藤条在她屁股上抽过,软肉被打得陷进去一道凹陷又弹出来,瞬间泛白的痕迹又慢慢显出红色,横在两瓣儿屁股最中间。
    视觉上的刺激让他马上抽下去第二下。
    嗖——啪——
    “啊——”第二下明显更重,秦念在痛感发作的瞬间仰起头,细长嫩白的脖颈显出优美的曲线,腰下塌的更明显,屁股也因此又翘得高了一点点。
    沈时皱眉,他爱这种强制里意料之外的美感,只是她的这种美总是让他的性冲动越来越强烈。
    那处似乎已经快要忍不住,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裤子狠狠地插入她,插进她现在夹的紧紧的阴道里,和她疯狂做爱。
    可是秦念被他完全浸在痛感里,快感尚没有占领高地,她仍然痛得很,她不敢再夹紧身下的肌肉,咬牙忍住夹紧屁股的冲动,含着生姜的小菊花不动,会阴和阴道都不敢动,哪怕那里已经又麻又痛得不到缓解。
    她清晰地感受到藤条抽进屁股里的痛意,从尖锐的着力面渐渐向两侧扩散,藤条明明落在臀峰上,并排地落在第一道红色檩子的下方,可是那份痛感却上下扩散到她的尾椎骨和会阴处,变得密密麻麻。
    秦念无力地垂下头呜呜地哭着,屁股上一阵温热,一股湿意从肿痛的两片阴唇之间渗出。
    也许是因为阴唇被他打肿了,这次对流出来的淫水竟然有那么清晰的感受,直接诱出她的尿意。
    “呜呜呜……主人……主人我可不可以……呜呜呜……”
    “可不可以什么?”
    “我……呜呜呜……我想尿尿……”秦念已经完全顾不得羞了,最原始的生理欲望裹挟着她,她除了跟他求救别无他法。
    “不可以。”
    沈时回答得十分果断,他已然是她所有权力的掌控者,连最动物性的排泄需求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进行,就像刚刚她被他牵着尿尿,只有他才能决定她何时何地能够进行排泄行为。
    “主人,求、求求你,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秦念话还没说完,沈时又朝她屁股上抽了一记,这一下更加靠近臀部下缘,痛感更加尖锐,秦念已经忍不住哭喊,又因为这一记打得毫无防备,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小菊花被生姜卡着,肠道迅速地蠕动,和里面的生姜摩擦着,一股更加沉重的热辣痛感传遍她的全身。
    她完全被痛感裹挟,浑身都开始泛红,她没有权力,也没有自由,她在哭声里反复地跟沈时求救,却发现自己身下越来越湿。
    沈时看着她挣扎,听着她细碎求救的哭声,将藤条再次贴上她的臀峰:“继续忍着,或者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就这一次可不可以?我、我下次一定忍住,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去卫生间?”
    沈时看着她颤抖的屁股,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他感觉到心脏猛烈跳动的震颤,这是他偏爱的强制。调教开始以后,他不允许她仍然持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力,尤其是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权力,只有这些权力的交付,才能加深他是她的主人这种关系在她大脑里的印象,他要她在思想和身体反复确认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过程中,最终让身体挟持思想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反过来。
    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
    沈时不再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藤条一记又一记地抽上去,全都落在白嫩的地方,屁股上渐渐红印交错,即便是被紧紧地绑缚在刑凳上,秦念的屁股也开始颤抖起来,那是肌肉对痛的恐惧,是单纯的臀肉颤抖,那里甚至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被强烈的痛感挟持着,她只有痛,也只剩下痛。
    秦念彻底放声哭出来,屁股太痛了,这和他以前惩罚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痛她好像都可以忍着,可是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沈时是在冷静地给她制造痛感,她越痛,他便越清醒,他甚至在精密地计算着接下来要用几分力打在哪个位置上。
    越是这种清醒的调教鞭打,越能让她崩溃,对疼痛的感受也更加的敏锐,她知道这是调教不是惩罚,她如果真的无法承受,她是可以喊出安全词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疯狂地爱着这种在痛苦里哭喊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无法疏解的欲望,所以即便痛到她臀肉颤抖快要失禁,她也和他一样偏执地爱着这一切。
    而她心里,对他这般冷静自持地制造痛感,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感到一阵温暖的洪流。
    痛感让人上瘾,比鸦片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才是那个让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精神鸦片。
    沈时很早就发现秦念恋痛却不耐痛,藤条抽得又狠又急,但也不过是五分力,她皮肉又嫩,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上起了一层红色的檩子,纵横交错着,手心贴上去,纵横起伏的鞭痕略微发烫,又持续地颤抖,
    他反复地摸了几下,甚至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手感。
    秦念无力地垂着头哭着,沈时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挨了打的屁股贴在刑凳上,疼得秦念想要起身,却被沈时按住,另一只手覆上她湿滑的阴部,他喘息的声音也不那样平稳,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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