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足足睡了16个小时才醒过来,沈时中途尝试过叫醒她,未果,干脆给她上了药,随她睡了。
他在书房工作了一会,是不是看她一眼,不自觉笑了:这丫头怎么就能这么困?回回来他这里是来补觉的?
他出去接詹姆斯电话的空档,秦念醒过来,恰好手机亮了。
是陈悠悠的消息。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盯着手机发呆。
他关门,床上的人慌张收了手机,抬头看他一眼,又心虚地瞟向别的地方。
“醒了?”
他声音毫无异样,沉稳温和,有别于调教时喑哑含情的嗓音,却明明又是一样的声线。
秦念脸红,下巴一点一点往被子里缩,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又轰然想起两人之间这次发生的事情。
慌乱瞟他一眼,这人好像能随意切换自己的状态,明明调教起来面冷心y,说一不二,这会儿踢着长腿朝她走来又是一副俊朗温和的模样,气韵非凡,倒像是普渡众生的引渡人突然弯腰只为捡起一片为他转世的银杏叶那般柔和。
脑子不听使唤,画面帧帧交叠,这人又一步步走近,秦念继续缩了缩脑袋,鼻子也埋进去,却觉得被窝里的温度b脸上还高,烧得她口g舌燥。
您别过来啦,再过来我就要热得冒烟啦。
沈时并不知道她这一串奇怪的反应,径自走过去见她满面通红,刚抬了手要试她额头的温度,秦念干脆把整个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他的手扑了个空,听见被子里的人嗡嗡声响:“我我我我我没事,我就缩一会儿……”
隔着被子想要拍拍她脑袋,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又生生顿住,勾起的嘴角渐渐平了。
她现在醒着,不能,沈时,你不能。
蜷缩起来的人感觉身上的温度都要把被子点燃了,想出去又实在不敢看他。
屋内一阵静默。
半晌,沈时开口:“三十秒,自己调整好,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
被子里的人猛然露出脑袋,仰头看着他,声音急急切切:“三十秒不够!”
四目相碰,一双明亮含娇,春潮带雨;一双平静幽深,万籁俱寂。
秦念发现不好,又扯了被子要埋进去,却被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靠上前去,吓得她睫毛乱颤。
他声音略有喑哑:“想试试回锅揍,你就继续捂着自己。”
秦念脸爆红。
我的老天爷,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了?她要自燃啦!
秦念懊恼地闭着眼,又觉得两人距离这么近好像在暗示什么,可是睁开眼,这人那张峻厉的禁欲脸就在眼前,心虚地她眼神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趴好,我看看。”
秦念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浑身热得她连呼吸都滚烫灼灼,可沈时竟然丝毫不肯退让,就在她面前一脸正色地要看她屁股,她认命地闭眼,心道,今天可能就该命绝于此了。
慢吞吞地翻身趴好,又悄咪咪地在身侧抓住了被子,沈时从她左侧掀,发现被她抓着,没掀开,又从她右侧下手,还是没掀开。
他起身,两手掐腰,深吸了口气,看着趴在枕头上状似乖巧的后脑勺,沉声唤她:“秦念。”
她快哭出来了,怎么一点过渡的时间都不给呢?
抓着被子的手缩了起来,沈时这才掀开被子,两只缩在身体一旁的手动了动,想要遮住屁股又不敢。
倒不是怕他打人,而是这个动作反而更暧昧又令人羞耻。
屁股只是略微红肿,不算严重,但是t缝里就不那么乐观了,他打得重,那个时候,她被欺负得太狠,哭得断断续续,反倒是激起了他虐人的冲动。
他也不那么清醒,尤其是听见她细碎哽咽的哭声,面上没有大的失态,也自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究竟好不好,等看着她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便只觉得懊恼。
秦念趴着,紧张得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五指微微张开按在屁股上,温热干燥,毫无杂念。力道轻轻下压,是被压制的安全感,似乎浑身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放松地张开了。
指尖又来到被他打得最重的t缝,轻轻掰开t肉,里面或许是被挤着,尚且没有变紫,但却红肿得厉害,皮肤也格外的薄透,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掉。
他没忍住,指腹轻轻碰了碰,秦念没有出声,只是突然吸气,又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沈时也没有多想,抬手抚上她的t肉,像给小动物顺毛一般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蛋儿安抚:“放松,我看看。”
他说得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是秦念却在他下意识的温柔里软了半边身子。
不带情欲地检查身体,又是这样私密的地方,承接过他清醒又坚决的鞭打,又接受着他全部的目光与注意。
一个人全部的关注足以抚慰一个被动的心里缺失,她很容易将这一切性感化,这是被动的特异功能,只属于她悄悄隐藏的空间,但不会是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关切与温暖。
秦念尽力地放松着自己,让他检查。
她感觉到指尖在最疼的t缝处都轻轻按压过一遍,又从那里顺着向上,一点一点掰开她t缝仔仔细细地检查。
最疼的地方掰开露出伤痕,也露出两片阴唇的尾端,最容易暴露身体状态的地方;指尖再向上,是t肉最多t缝最深的t缝,继续向上,露出紧闭着的小菊花。
整个t缝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掰开检查,轻轻按压了一遍,秦念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静静承受着他的所有目光。
她承认这件事的羞耻,可是她也承认,当一个人的全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暖起来,所有的戒备都被他的温柔击得七零八落,她露出自己所有命门般的怯弱与柔软,任他试探,任他鞭打,也任他侵入。
从羞耻之中感受温暖,是她无法克制的冲动,这二者总是不可分割,而单独存在时都不会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归属感。
她趴在那里, 终于轻声开口:“主人……”
上药的手一顿。
“嗯?”
“你为什么,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沈时没有正面回答:“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里不是有相关的论述?”
“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说了,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那你的是什么样?”
喉结动了动,他继续给她上药:“施虐者试图在受虐者身上制造伤痕, 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作为标记,就像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来表示对这件物品拥有所有权一样,是调教过程中对真实生活中难以拥有掌控权的一种弥补而已。”
秦念皱眉:“这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我的心态和书上没什么太大差别。”
好奇的脑袋歪了歪,信了他的巧言令色:“……哦。”
那一刻,沈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的汗。
看着她屁股上的伤痕,目光一沉,他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