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在屁股上炸开,想要对施加惩罚的人求饶是人在疼痛状态里的本能,但是秦念需要用全部的理智去对抗这个本能,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做错事情以后的惩罚,她没有理由躲开,更没有理由求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清醒地忍受他打下来的每一板,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是秦念这一生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惩罚,来自她自己,也来自这个后来纠缠许多年的男人。很多年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惩罚时,秦念忽然觉得,将疼痛作为错误的一种惩罚,是b结绳记事更能深入人心的记忆法则,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动,这种疼痛会让她沉沦,但也会让她清醒。
就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这不是被他人认可的道理,但这是我的道理就够了,我不需要在别人的概念里做一个对的人,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做我自己,就好了。
沈时曾经以为,在他第一次克制自己情欲惩罚她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爱,他不过是在惩罚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姑娘,他不过是要用一个教育小孩子的方式去教育眼前这个孩子,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小朋友,做错事情,屁股是需要挨打的。
可是,后来他也知道,当你为一个人克制情欲的时候,她就是你万劫不复的爱和欲,和所有一切未曾尝过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她,她就是后来所有的一切。
所以,沈时狠心,每一板,都保证木拍能最大面积地打在她屁股上;每一板,都留下一道红肿的肿痕;每一板,都让她t肉颤抖,哭声难忍。
但秦念对自己,也狠心。她竟然丝毫都没有躲开,每一板,都砸进t肉深处,那些最不敏感的神经也开始痛苦,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咬牙控制;她能忍住不求饶,不哭喊,但哭声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剩下的十二下,每一下,都是在秦念的哭声里打下去的,秦念第一次知道,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会让大腿跟着颤抖,双腿跟着发麻,甚至连大脑、脸颊都在跟着麻木而阵痛。
啪——
啪——
啪——
每一板打下去,沈时都能看见秦念屁股的状态,红肿反复叠加,他也是第一次看到t肉单纯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颤抖,他能在颤抖中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对惩罚的敬畏与坦诚。她趴在那里,身体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用力压住书桌想要缓解疼痛,却仍旧难忍,可她没有抗拒,因为认了错,因为知道应该被惩罚,所以可以把屁股全部露出来,被他这样绝不放水地打一顿屁股,将他给予的所有惩罚完整地承受下来。
木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再像起初那样清脆,她压抑的哭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但身体除了难以忍受的颤抖之外,并没有挪动丝毫,这让这场惩罚格外严肃而效果良好。
最后三下结束,秦念想要马上克制自己的哭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的呼吸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复。
沈时收回木板背起双手,他惩戒过的屁股已经隐约开始泛紫,t腿的颤抖并没有停下来,肿胀而颤抖的t肉反而带着她腰间也开始颤抖,她还趴在书桌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颤抖实在难以平复。
“起来。”
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秦念撑着书桌,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连胳膊也是颤抖的,突然的起身让肿胀的屁股受到挤压,痛感强烈,眼泪奔涌出来,她赶忙抬手擦了擦,咬牙站直身体。
疼,这感受在她脑中蔓延开来,颤抖传遍全身。
沈时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奇怪的麻木感在指尖汇集。
“去面壁二十分钟。”
秦念点点头,弯腰抓住自己的裤子,沈时垂了眼神,话语陡然冷下去:“作为被动的自觉呢?”
往上提裤子的手停住,再次点点头,秦念不敢再提,抓着牛仔k一步一瘸地走到他身后的墙边,开始面壁。
沈时没有打算陪她,木拍放在书桌上离开了书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肌肉的颤抖会因为不再继续施加疼痛而消散,但痛感的余韵会继续留存在她身体里。
他想起上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些欲望。
关上门,他背对着书房,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跟随某种指引,最终将手覆上x腔左侧,十指连心,那么心脏的强烈感受也会传导到指尖么?
秦念。
他默念她的名字。
心脏跳动剧烈,指尖发麻,连太阳x也跟着发胀。
秦念,秦念……
恍惚间,沈时想起来,多年前,半山寺的定虚大师对他讲过的佛语:“断欲去爱,识自心源,无爱无贪,欲念易断,你的欲念来自内心,挥刀可断……”
可若是因他人而起呢?当断否?又该如何断?
欲念起,却和以往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她哭着叫他主人,很胆怯也很好听;她赤裸身体欲望难忍时,羞涩里带着妩媚;她站在书架前看书,安静又迷人;她趴在书桌上挨打时,很乖很可怜,很坚决也很听话……
四十分钟后,沈时推门进书房,秦念仍旧好好站在墙边思过。
大约是听见声响,她直了直身体。
沈时来到她身后,连声音也都那般严厉:“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得这么重?”
秦念点头:“因为我做错了,这是应该有的惩罚。”
沈时否认:“错误有大有小,惩罚也有轻有重。这一次打得很重,是因为,这个错看似不大,也有情可原,但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给了你可乘之机,让你在心里原谅自己的错,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这个习惯,会经常导致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都不专心,每一次你都能找到自我原谅的借口,这样的习惯给你带来的后果远b你想像的要多,也更严重。”
他字字珠玑,滴滴落进她心里。
“这件事情你暂且无法想像到的后果,就像我对你的惩罚,无法预计,不能准备,你只能承受,还要消化。”
道理至此,秦念也顿觉开朗,一个看似可以原谅的错误,一个自以为可以不去计较的小小的坏习惯,如果不清醒地认识它,便会一直承受它给你带来的后果,所以b自我原谅更重要的,是坦然地认错也改错。
“我知道了,”她低头,轻声开口,“谢谢。”
是真的,谢谢你,带我认识自己。
剩下的道理,不必再讲,姑娘自己会想明白。沈时轻轻叹了口气:“过来,上药。”
“啊?额……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麻烦您了……”
沈时皱眉:“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演示你能不能把药在自己屁股上涂匀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
轰——
秦念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地说这种话?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训人,后一秒…算了,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她屁股……
“过来。”
他没有开玩笑。
秦念y着头皮向后退了一步。
沈时有点好笑:“你要是想我用板子教你怎么过来趴着上药,我也不嫌麻烦。”
“不不不,不用了。”秦念朝她转身,恨不得把脑袋垂在地上。
“去书桌上趴好。”
秦念猛地抬头:“啊?我我、我转过来了啊……”
沈时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严厉地她不敢再看,认命地一步一蹒跚,走到书桌边上趴了上去,又老老实实地收回手。
面壁的时候,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因为站起身来,肿胀的t肉挤压在一起,痛感像是被挤压进身体里,现在再弯腰,t肉又被拉伸开,像是堆叠的痛感又被一寸一寸展开展览。
疼……
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出一层薄汗。
沈时走过去,刚在她身旁站定伸手,秦念便急忙闭紧双眼,忍住呼吸,一副做好准备挨打的模样。沈时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柔地将手掌覆盖上她的屁股。
唔……
秦念惊讶地睁眼。
是微微的凉意。
但很温柔。
手掌轻轻肉起来,痛感彻底被唤醒,却也被安抚。
“唔……”
还是太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告诉我。”沈时一边肉着一边安抚她。
秦念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却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沈时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了,他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贴在她屁股上,轻轻按住,再稍稍肉两下,疼的地方她上半身会明显地瑟缩一下。
手掌在她整个屁股上都轻轻按肉过一遍以后,沈时感觉到t峰处的y块,轻轻捏了捏,秦念当即疼出了声。
声音很细,却很难忍。
沈时回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在肿块上捏了捏。
秦念疼得倒吸冷气,没忍住地撑起了上半身,疼,太疼了,整个肿肉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简直就是再挨一顿板子!
“想哭的话,可以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宽容与安抚,入了心。
按肉的痛本还不至于让秦念哭出来,她还可以忍得住,可是这句话像是戳中她的泪点,他话音刚落,眼泪就像得了命令似的滚落下来。
傻姑娘,疼的话,怎么哭都没关系。
他按肉的力道仍然轻柔,一寸一寸,令人羞耻的地方,令人羞耻的姿势,可这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他惩罚了一个姑娘,又教她道理,再亲手抚平他给的痛。
上了药,又肉了一会儿,秦念趴在书桌上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都跟着抽泣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半空,内心那些声音开始纠结厮杀。
终于,轻轻抚上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会疼了。
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他的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好了,”他被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溺爱吓了一跳,理了理情绪,“起来吧。”还是没有克制好。
好在她只顾着疼,没有察觉。
秦念从书桌上起身,刚要给自己穿上裤子,又被他制止:“我来。”
他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提上内裤,丝毫没有碰到伤处,刚要给她穿上外k,又停了下来:“你等一会。”
说完人便出去了,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拿着自己的t恤进来了:“屁股肿了,牛仔k的包裹挤压会让瘀血凝滞,穿这个吧,能遮住,也不会挤到屁股。”
秦念迟疑着接过衣服,沈时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屁股肿着弯腰不方便,我先帮你把牛仔k脱掉,衣服你自己穿。”
说完伸手托住她后颈肉了肉,他没有察觉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用动作表达他的安抚。
他果真蹲下身来,两手抓住她牛仔k的两侧,轻轻向下脱掉,来到脚腕处,他抓着她小腿靠下的位置,带着她抬起腿,把牛仔k从她腿上剥下。
裤子放到书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好了,我出去,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吃饭。”
沈时没再停留,说完便出了书房。
秦念拿着衣服,脸上还烫着,一时有些尴尬,大概这就是一个合格的主动吧,但是求求不要再说她屁股肿着了……
她就算再清醒地知道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惩罚,可也还是……啊……羞愤欲死!!
秦念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换了衣服在书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准备开门。
“啊……”
结果这人在门外也正准备开门,撞了个满怀。
“嗯?”
“啊……那、那个……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说完便从他身旁跑了,结果步子不稳撞在了他身体左侧,一边蹒跚着往前走一边道歉:“对、对不起,你不疼,不、不是,我不疼……”
沈时没转身,笑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沈时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两人视线相碰,秦念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
“过来吃饭。”
“哦……”
等走过去发现餐椅上放了一个坐垫。
秦念看看他又看看坐垫,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嘶……疼……
她憋着一口气,坐下以后悄悄地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呼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晚饭有些丰盛,除了上次的清炒时蔬和清蒸虾以外,还有一道鸽子汤。
两人无声吃饭,沈时仿佛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会儿蹦出来一个问号,然后,一个,又一个。
沈时最后喝了口汤,白瓷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奈:“有问题就问。”
“咳咳咳……”
他怎么知道?
沈时看着她,因为你脸上写着。
“嗯……你为什么说,这次不是调教,也不让我叫你主人?”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身体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身体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做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身体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沈时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做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沈时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根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沈时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x。”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x,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欲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秦念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喉咙里。
“问。”
秦念抿紧嘴唇,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皮,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秦念没明白,抬头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股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股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股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精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
“什么情绪?”
秦念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人……”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人……”
“嗯。”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沈时点点头。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头。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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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屁股以后,再撅着肿屁股挨了这人一顿屁股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人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口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肉肉。”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屁股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肉了肉:“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肉。”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肉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x腔满是膨胀的爱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头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屁股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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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可以被冠上爱的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