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谦鸣准备对姜运动手动脚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姜运唰的把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
付谦鸣看着鼓鼓的被子,拍了拍姜运的脑袋。
“儿子,儿媳妇,你们睡醒了吗?我准备好早饭了,你们要不要一起下来吃啊?”付妈妈在外面敲了敲,没听到付谦鸣说话,拿钥匙开了门。
“你们要是不说话,我就进去喊你们了?”
“妈!不用进来了!”姜运在被子里喊了一声,付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打开了门。
一进门,她就看见姜运和付谦鸣躺在一张床上。付谦鸣没穿上衣,姜运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
“原来你们睡醒了呀,我以为你们还睡着呢。”付妈妈掩饰不住嘴边的笑意,走到床边把窗帘拉开,“换洗的衣服一会儿会让管家拿过来的,你们两个人准备准备起床吧。”
付谦鸣看着付妈妈佯装镇定的样子,点了点头,“知道了,妈,你要是再不出去,你这儿媳妇我可就保不住了。”
“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付妈妈乐呵呵地看了一眼姜运的方向,赶紧带上门出去了。
“好了,你婆婆已经走了。出来吧,在被子里多闷得慌。”付谦鸣把姜运脸上的被子扒下来,“你跟我还害羞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这么亲近了,你还想在我面前,伪装成一副高冷女神的样子吗?昨天晚上你都原形毕露了。”
“付谦鸣!还说什么订婚宴是你被逼无奈,我看就是你蓄谋已久!”姜运一生气,张嘴咬住了他的胳膊。
付谦鸣没想到姜运真的用力了,还有点疼。
咬了一会儿之后,姜运抬头,看付谦鸣没什么反应,只好松开了嘴。
“你为什么也不说疼?”
付谦鸣看了看胳膊上整齐的两排牙印,轻笑了一声,“这是你给我的印记,我怎么能说疼呢。毕竟昨天晚上,我给你的印记,可比你给我的要多的多。”
姜运下意识地撩开被子,只见自己身前都是小草莓和暧昧的痕迹,多的数不清。
“付谦鸣!你是狗吗?你有必要对我下手这么狠啊?”姜运把被子裹在胸前,“我再让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叫姜运!”
“三十年没开荤,没收住。更何况,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我恨不得在你身上种满属于我的印记。”付谦鸣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先去洗漱,等会儿管家把衣服送来了,你再起床。”
姜运没说话,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付谦鸣轻笑一声,去浴室洗澡了。
姜运身上酸疼得厉害,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姜运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洗过澡了,身上的睡衣也是新的。
看来她昨晚果然是累着了。
“付太太,您醒了。”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佣人。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姜运笑着问。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付先生嘱咐我每半个小时过来一趟,看看您有没有睡醒,好准时给您送吃的,您现在要用餐吗?”
姜运摸了摸空瘪的肚子,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将近十九个小时没吃饭了,还真有点饿。
“不用给我送过来了,我收拾收拾下去吃吧。付谦鸣呢?”姜运环顾了一圈屋里,没有他的身影。
“付先生早上吃完饭之后就去公司了。”佣人毕恭毕敬地说。
“我知道了,谢谢。”
佣人走了之后,姜运从床上爬了下来,睡了这么一天,她也恢复了不少元气。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个澡,水一冲到脖子上,她就感觉到一阵疼痛。她走到镜子前一照,看见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一道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看上去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勒的。
她左思右想,她昨晚也没用什么东西勒自己啊……手下意识地摸上脖子,姜运发现了。
她的项链不见了。
她站在洗手台前左思右想,终于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了个大概。
昨晚她跟付谦鸣……的时候,项链很碍事,没等她摘下来,付谦鸣就一把拽断了。
“怪不得昨天晚上他会说项链这东西碍事,又怪不得他会问店员,这项链结实不结实……”姜运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昨晚的场景,一张脸红到了底。
她弯腰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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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on说公司出了一些问题,他需要提前回荷兰,所以明天就离开了。”谭奇递给付谦鸣一份合同,“明天的时间是早就已经空出来的,这样看来明天您可以休息了。”
“不休息了,这两天有什么要紧事,赶紧办了吧。过一段时间,我想带姜运出去度蜜月。”
付谦鸣把合同递给谭奇,突然发现谭奇的脸色臭了。
“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谭奇接过合同敷衍一笑,“没有。我只是在想,您要是出去玩,是不是会把公司里的所有事情都推给我。”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不推给你,我还带着工作去度蜜月吗?”
谭奇:“……”
“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人还没结婚,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去度蜜月呢?”谭奇有些生气。
付谦鸣终于明白谭奇为什么突然变脸了,毕竟……他没有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