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陈恒毫无犹豫,将自己挤进娘亲腿间,急哄哄在她耳边喘息问:“教我、娘亲、教我,如何要?如何插插你?”他可怜的半懂不懂。
他们的第一次竟便是急不可待的在柴房里。
扯下绸k露出大肉棍,将她抱在怀里,他y挺粗长的大阳具顶在她腿间。
她吃惊他那话儿竟这般伟岸!
他邪坏的笑,“可是很大?娘亲养的,归娘亲用。”
她嗔瞪他,怎么粗长灼烫成这样?她环握着轻颤,仿如又回归处子。
“喜欢娘亲这般瞪我。”也不知怎的学会这付模样?许是跟那些兵痞子学吧,倒不粗鄙,衬着那俊逸五官,例是第一回显出了公子风流相儿。
她教他继续摸她奶子、撩抚她蚌缝,拉他手指伸进花穴里指操她。
“如何这般小?这般紧?我这大粗话儿真进得去么?娘亲可会受伤?”他虽猴急,却也懂心疼她。
“久没做,是干涩了些,你忍忍、再多摸摸,水多些再进便不会受伤。做多了、操开了,自然就好些。”她娇羞的说。
“多久没做?”他灼灼看她,醋欲昂扬。
“你满岁时,他来过一趟,不尽兴,便再没来过。”她如实说。
“可还想他?可念盼过他么?”他就想全占她,哪怕那人是他爹爹也是不许的。
“我被家中抵债嫁与他,他年近半百,并不懂丝毫温存。”她是真泫然饮泣了。
“恒儿予你温存,莫哭。”他抱紧她,随着抽泣,下身也一抽一抽,他的手指逼肉棒提前感受到她小穴的美妙,肉棒暴胀。
他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帮他扶那粗状的柱身,母子俩双手一起将他的大阳具扶送进她的花穴。
母子俩同时舒服的喟叹。四瓣唇儿又深情g缠,这乱世就该乱到底,交合e、爱吧……
他天赋巨根,她虽被撑得甚疼,久旷的空虚花穴终得填满的快感迅速盖过不适,她知道,忍过这阵撑疼,他就会给她、逼当初与陈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无尽欢愉。
这份充满也将她迅速燃点,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穴里的紧箍射h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乱,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插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龟头爽得飞起,噙着津液胡乱语:“娘亲好插,插操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爽死了。”
没十几下,他便泄了,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的。”
“娘亲,掌灯了,回房吧,恒儿还要。”
回房没点灯,躲在被窝里她教他如何稳当些来,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进来,手把手拉他修长的手指识得她最敏感的点在何处,如何用手指取悦此处、又如何让大龟头磨过此处,教他识得在插插时抚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子插爽那阴道自会收缩,你便能发觉百倍的舒爽,逼你闷头乱撞乱插爽多”,她娇羞的教他。
“娘亲,女人真奇妙。”他在她怀里乖巧又俊逸的笑。
“你若将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说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满脸泪,满眼痴。她既不许他碰别人,却也不许他诅咒,她终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用大阳具插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
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所在,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真太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乳头,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满足,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花穴里驰骋插插,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绽放,腿间毫无保留大敞,让他深到不能再深的进入、再进入。初夜,母子俩做了又做,他操了又插,她抱着他幸福娇吟,他抱着她顶到最深重喘,这一夜,他便将她操开了。
他射到无可射,她的淫水将被窝全浸湿。
“你我是一株用欢爱缠绕的母子藤。敬你、也爱你、疼你。男人最重的情便是这般,娘亲,世人不懂的、不懂的。”他顶着她的花心说。
从此他们在陈府躲避兵卒,也为乐为欢。
太子颓势、三皇子起势后,围兵渐撤,宋冰没带陈恒再回小偏院,大方将西厢院占下。
陈府落难这么久,这对母子也遭罪了。陈清出狱后举家迁至新园子也默许将西厢院给了他们。只是喊来陈恒考功课,没想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下一句也续不上来,陈清大手一挥,回去歇着吧。
这下一句是宋冰的大忌,陈恒如何都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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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少年修长的手指在女人身上游抚来去,似在弹奏欢情欲曲儿,总在蚌缝花蒂处弹拨重音。
女人玉手揉捏他的大龟头,玉腿微敞,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看来是已欲动情动,但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竟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
“你、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他为人为官都讲究清正无私,断不肯为你谋一官半职,你要功名只能自己考取,卷子落到他手里,他还审阅得更严,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既不好听还累。”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不少,“筹谋”二字第一回掼进他脑中。如何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母子情。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