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声“好”有点意味深长。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麦粟粟见沈厉明没再开口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可当她准备进浴室的时候——
“姐姐,洗洗干净。”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抱着衣服的麦粟粟差点一个踉跄。
“哼。”锁上浴室门,麦粟粟才缓慢脱下衣物,将脖子里的创口贴一一撕下。
已经两天了,丝毫没有好转,也不知男人当时亲她用了多大的力道,齿痕吮吸印记密集到令人脸红。
“厉明你是狗狗吗?”麦粟粟对着镜子查看,无奈嘟囔一声。
拧开花洒,麦粟粟站在淋浴下,任由水流冲刷身躯,打起泡沫的沐浴球在身上游走,直到小腹私处,她的动作一滞。
都怪沈厉明那句“洗洗干净”,麦粟粟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男人给她清洗下体时的场景,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会并拢着进入她的体内,然后恶意分开,一下下抽动,直到搅出水。
麦粟粟越想越觉得小腹发酸,她匆匆冲去泡沫就当洗完了,脸颊红得不行……嗯,是水太热了。
就在女人拿下架子上的毛巾擦干身体准备跨出浴缸时,落锁的浴室门发出响动。
“啊!”惊叫声在浴室响起。
“粟粟,怎么了?”老太太听到这身从房间里出来。
“奶奶,没事,就突然看到个虫子,吓了一跳。”麦粟粟心虚地说着。
沈厉明坐在浴缸边,满脸不悦,你见过我这么帅气的虫子吗?
“那我明天去弄点杀虫药。”老太太也没多想,继续回屋看电视。
“姐姐,你叫得好大声。”沈厉明掏了掏耳朵。
“谁让你……你怎么进来的?!”麦粟粟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是扯过宽大的浴巾勉强盖住前面。
“钥匙。”沈厉明甩甩手里的钥匙揣回口袋,站起将离得远远的人逼到洗漱台前。
“你出去啊,我要穿衣服。”裸露的后腰肌肤接触到冰凉大理石,麦粟粟冻得一激灵抓紧了浴巾。
“姐姐,穿了也是要脱的。”沈厉明手掌顺着人腰侧抚摸上去,意图明显。
“奶奶在……你不会是想。”
“嗯。”
“会被听到的。”麦粟粟眼神飘忽,她实在不敢看面前堵着的男人。
“没事,堵着嘴就好。”男人退开一步,给两人之间留下足够的空间,他缓慢说着,“姐姐今天,用嘴帮我。”
口交,麦粟粟是知道的,沈厉明给她舔了那么多次,所以这个要求提出没有引起她的排斥不适,无非是羞怯,而且方才洗澡时的幻想也勾起了她心底的欲望。
“我不会……”
“学。”沈厉明将人最后避体的浴巾扯开。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呈现出淡粉色,没了遮挡的胸乳自然弹动几下,翘着,两颗粉嫩乳头在乳晕中微微挺起,平坦小腹,无毛阴户,笔直带肉的腿。
每一处都合该被他沈厉明狠狠肏弄。
“现在跪下。”沈厉明轻佻地揉捏奶子,另一手又在阴户逼缝滑动了几下。
麦粟粟在年轻男人粗哑的命令中跪在他身前胯间,膝盖抵着冰凉地面并不好受,她不安地动着身子,求助般仰起头看向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沈厉明垂眼看着胯下赤身裸体的女人,温顺极了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男人手指插进姐姐发丝间轻柔抚摸:“跪我脚上。”
“会重……”
没有理会女人弱弱的声音,沈厉明空余的手扶起她重新跪在自己脚背上,然后摁着她后背往前,让麦粟粟的脸颊贴住自己已经半勃起的裆部。
“唔……”
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里头东西的狰狞硕大,麦粟粟本就泛红的脸彻底红透了,她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不敢动脑袋。
“姐姐,把我的东西掏出来。”沈厉明欣赏着女人的局促。
麦粟粟咬着唇,这是她一紧张就会有的下意识动作,手指青涩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沈厉明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内裤。
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根赤红色的肉棒,麦粟粟不知道该怎么做,近距离下,男人的东西简直是可怕,她无法想象自己下体是如何一次次吃下这样的东西,天呐。
“看这么认真,很喜欢?”掐掐女人的脸颊,这副握着他鸡巴目瞪口呆的样子给足了沈厉明男性尊严。
“它……我不知道怎么做。”麦粟粟能够闻到手中男人性器散发出的浓烈气息。
“用舌头慢慢地舔。”
“然后含住。”
“用喉咙吸。”
沈厉明一句句教着,循循善诱,麦粟粟一步步跟着做,出奇的认真,她也想要对方舒服,想让对方和自己一样会沉溺于快感。
麦粟粟腮帮子鼓起,口腔内充斥着男人的性器,她已经吞到了最深,龟头卡在喉口引起本能的不适干呕,唇瓣绷紧箍着肉棒,女人只能用鼻子呼吸,可如今的场面,她的脸已经埋在了男人阴茎根部的耻毛丛中,呼吸间愈发浓烈的气息令她头晕目眩。
“姐姐做的很好,别用牙齿。”沈厉明手掌不知何时扣在了麦粟粟后脑,他耐心地等候着女人呼吸平稳的时候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