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吱吱:……
你的吱吱:外形不像啾啾。
你的吱吱:神态像。
你的吱吱:外形像狼,很坏的那种。
黎富婆:妈耶,瞬间脑补。太好磕了.jpg
黎好聊着聊着,就说她要出门了。童枝放下手机,坐在书桌旁看台本。
布布突然转了个身,扑棱几下翅膀:“狗子来了!狗子来了!狗子来了!”
狗子?
难道是黎好抱着啾啾过来找她玩吗?
童枝轻轻打开门。
门外。
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眼尾上扬,眼皮压了又抬,脸色暗沉,“你过来。”
…谢曜行?
童枝一言不发,觉得难以置信,回头看了眼布布。鹦鹉抖了下翅膀,转了身子无视她。
童枝:“……”
自从她咬了他的胳膊后之后,她可好久没见到这个男人了。
谢曜行一副办公事的口吻,冷冷道:“爷爷今晚来我家吃饭,你今晚住我家,带些日用品。”
童枝攥紧指尖,后退一步。
“怎么了?”男人勾唇嘲笑,“知道我的真面目,你不想和我待在一个屋檐下?”
“你弟弟没有早点告诉你,我有多么坏吗?”
童枝愣几秒,冷静道,“好,我去住,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用不着童渭提醒她,童枝早就知道,谢曜行向来都是个混账,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本性顽劣,只不过现在年纪渐长,衣冠装得好罢了。
而谢老爷子童枝也是听说过的,这个老先生固执得很,一旦认定的事情难以改变,还不如顺从他的意思,再慢慢扭转他的观念。
既然她答应了谢曜行,当他一个月的未婚妻,就要说到做到。
晚上的时候谢老爷子来的稍稍迟,家里请了厨子烧了一桌大餐。谢曜行的家里和童枝家很像,装修也是简约风,或许是临时买下的公寓时间太紧,没来得及搭理。
童枝以前见过谢曜行在谢家老宅的卧室,堪比顶级总统套房,里面的布景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嚣张。
谢老爷子用完餐,嘱咐谢曜行几句,又走过来拍了拍童枝的肩膀。
他笑眯眯的将俩人按在沙发上坐下,郑重道,“今晚就委屈童枝在阿曜这里住一晚,明天我和方老过来接童枝去古董店。”
意思是,老先生明天早上不定时还要过来查房。童枝今晚是走不掉了。
谢曜行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谢老爷子满意的打道回府。
谢曜行的家里比童枝的家要大一些,四室一厅。童枝在自己家沐浴完,走在他家里的客房闷头就睡。
尽管如此,她的心脏还是咚咚跳个不停。
不过是在这狗男人家睡一晚罢了,也不是睡同一间卧室,两眼一闭一晚上就过去了。
卧室里噼里啪啦巨响。
童枝掀开眼,还没下床,就听见布布站在隔壁的阳台幸灾乐祸的笑,“烫伤啦!烫伤啦!活该!!”
童枝连忙赶出去,男人正准备撩起袖子在水流下冲洗。
厨房里之前做烧烤的铁架台倒了,看样子是厨师忘记关烧烤架,谢曜行擦洗厨具的不小心碰到了。童枝查看电源,眼睛看向皱着眉头的男人,看他烦躁不安的掀起袖子,心头一跳。
“等等。”
小姑娘火速冲过来,抢在他前面帮他卷起袖子,看见只是小臂上红了一块,并没有严重到衣物黏在皮肤上。童枝舒了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多冲会儿。”
男人才洗完澡,身上水汽氤氲,垂眼看着童枝,胳膊放在水流下冲洗。
童枝从自己家的冰箱里拿出冰块,用纱布包着做了个冰敷袋。她将男人拽到卧室里的床边坐下,将冰袋递给他,“快敷着,烧烤架不要动,我去擦。”
大掌将她的手腕扣住。
“童枝。”
谢曜行已经一言不发盯了她很久,将她脸上焦急的表情观察得一干二净。其实从她咬了他之后快哭了的时候开始,他心里隐隐有猜测,现在近乎笃定。
“你喜欢我。”
男人敞腿坐在床边,套着一件白衬衫,领口扣子敞开几粒,锁骨分明。
明明是看上去斯文稳重的男人,可是隐隐透出衣冠败类气质,一股痞坏的味道。
他眼尾缓缓上挑,仿佛在一点一点消磨她的耐心,“嗯?我说的不对吗?我不过烫伤了,一句话都没说,你激动什么。”
“……”
童枝撇过头,不去看他。
谢曜行眸底深不可测,长手掐着她的下巴,玩味着她的表情,“圈内名花还这么天真?打个架,就是对你好就是保护你?世上哪有这么多滥情。”
“……”
童枝被逼迫和他直视。
他的眸底冰冷刺骨,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弱小的猎物。
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她的傻。
就像八年前那样,在她将要对他产生依赖之时,亲手打碎她的幻想。
小姑娘像是触动什么心事,眼圈慢慢的红了,她抬手,“啪”地一声甩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干脆利落。
男人被打的脑袋微偏,颊边红痕隐现,喉结上下滚动。
童枝的右手也疼,手臂还不住的颤抖着,可她却没显出半分慌乱,抬眸冷静地看着他,眼角却不可控制的滚出泪渍,洇湿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