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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德,圣人的一句话,如果悟出来,胜过万语千言。
    不过也有很多人认为这是故弄玄虚,惹人烦躁,就是因为这样的特性,东土每过一百年才会有大量的经文典籍失传,甚至一些功夫,科技都成为了历史车轮底下的尘灰,而它们本不因该在那里的。
    它们本应该被供奉在历史的马车上,向着后来者展示它们自己的威严与荣光,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和那些垃圾一起被碾碎,后人看见的时候,心痛的哭喊不已。
    孙长宁看着六爷:“所以是这样的,我看见了钥匙,亦或许见到了屠刀,六爷,借用释迦的一句话,这世上人人皆是如来!”
    “如来是心灵的境界,不是肉体的成就!见神入微不是见神不坏,不需要金刚身、罗汉果!如来证道,佛陀三千,难道一个个都是罗汉菩萨升上去的吗?!”
    “六爷,你或许不认为我真的是在修行,但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或许真的看见了如来的门槛。”
    “只是看见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孙长宁盯着六爷,那好半响,笑道:“六爷,在历史中,释迦牟尼就是释迦牟尼,如来佛祖是佛经的称呼,是达到了如来境界的觉者,又是他开启了佛家,所以才是佛祖,如来佛祖的称呼就是这样来的。”
    “而在后世佛教神话中,佛祖有了三位,释迦牟尼不过是现在佛,还有过去佛祖燃灯,未来佛祖弥勒,而如来佛祖又有大日如来善身与不动明王恶身,六爷,你自嘲自己为废物,但却为我开启了道路,当初没有学八极拳,没有学六合神枪,或许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
    “我想说,造化弄人,如果我是如来,那么您就是燃灯。”
    六爷叹息:“我哪里能算得上燃灯,最多不过是曾经释迦牟尼跟随过的苦修士罢了,你从我这里学到了所有的东西,一如佛祖当年很快从苦修士手中学到了他的智慧。”
    孙长宁看着六爷,眼中酝有深意:“所以,六爷,你肯相信我了吗?”
    六爷不说话,沉默了许久,直至半响后才道:“....只有三次。”
    “就三次。”
    孙长宁竖起手指比了个三,同时长出一口气,笑道:“我会好好珍惜这三次机会的,当然,您也是一样,千万不要抱着不可能治好的心思,万一歪打正着,这三次给您弄好了,调理好了,那么这就好办了,起码活到百岁没有问题。”
    “百岁!你胡言了,即使有那种渡炁的神通,练武的人也从没有说能活到那么久的....当然,我是指我这种寻常的武夫。”
    六爷敲了敲手臂:“筋肉松弛,即使是全盛时期我也不过是个暗劲的小武者罢了,曾经也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练拳变得越发力不从心,我这才明白,或许我有天赋,但很浅薄。”
    “因为浅薄,所以成不了大气候,只能泯然众人,作那滚滚尘埃中的一处罢了。”
    孙长宁笑了笑,又转过头去瞥了一眼门口,那里韩小九已经离开了。
    六爷注意到了孙长宁的小动作,于是他立马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便道:“是小九在门外?原来如此,你谈论了这么多,人人皆是如来,不仅仅是给我说的,还是给小九说的。”
    “是的。”
    孙长宁点点头:“我衷心的希望他能继承您的衣钵。”
    六爷略有苦涩的一笑:“因为你终究不是我这里的徒弟。”
    .......
    三日时间,孙长宁来往于六爷和自己的住处,那三次渡炁过去,一次的操纵更甚一次,孙长宁渐渐的看见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精细,精细,精细.....直至入微。
    肾脏之中开始流转炁息,而其余四脏居然开始神奇的协调了起来。
    原本暴乱的阴阳开始回归正规,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征兆,而孙长宁每一次的操纵都格外小心,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天灵上升起白烟,就像是武侠剧里练功到走火入魔的人一样。
    全身的气血隆隆作响,人身这枚大丹缓缓旋转,第一次,第二次,直至第三次,孙长宁距离那“见神入微”的门槛越来越近,当然,这当中也有危险在酝酿。
    越是靠近那道门槛,孙长宁便越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如果要真正踏入“见神入微”,这绝不是丹劲可以做到的,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达到的境界。
    强行去试探,最后的结果必然是疯狂,所以孙长宁果断的停止在了一个水平,三次细微的操纵经历,已经让孙长宁可以稍稍控制炁息的走向与流动,在混乱之中寻找平衡,再加以调和。
    六爷的气色越来越好,他同样感到不可思议,原本已经被诊断为没救,包括他自己都在冥冥之中明白了,但却被孙长宁硬生生的扭转了。但六爷也明白,这种操作只有孙长宁可以弄出来,不是谁都能有“神通”在身的。
    第六百二十四章 监视者
    “三次渡炁,受益良多,六爷,我可没有食言,你的五脏之炁已经走上正规,日后好生调理便可以了,这剩下的就是医生们的事情,我不通医道,用这玄学般的手段给你治好,你也别向外面说。”
    孙长宁在第三次炁息渡完之后开口,那浑身上下衣衫已经湿透,如从水塘里打捞出来的一样,而边上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盐水,孙长宁拿起茶壶便仰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