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稀里糊涂地就被男人拐去了商场,易三振振有词:“要带老婆逛街”。
“我还从没带女人逛过街呢。”退役雇佣兵嘿嘿笑两声,攥着江野的腕子怎么也不撒手。江野无奈地踉跄跟着他往前走,在瓷砖地和亮堂堂灯光下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很荣幸”她g巴巴地不痛不痒地嘲道。
易三怎么会察觉到她的不情愿但老兵油子有的是办法让小丫头妥协——“嗐,做事儿以来我确实有好久没这么舒舒坦坦光明正大地逛过街了。”他故意用满不在乎、轻描淡写的态度讲话,而这招实在太好用了,江野几乎立刻就心软了,挣得紧绷绷的腕子也不知不觉地松懈,连隐约不耐烦的神情也渐渐闪躲。
“.........那好吧,就,就陪你逛一会儿。”她磨磨蹭蹭地跟上了易三的步子,惹得易三连连地暗自发笑。
于是他们像真的情侣一般在偌大堂皇的商场进行一场约会,吃中饭和甜点,在首饰店流连。江野抓起一件大衣往自己身上b划,转身问他好不好看时,易三毫不犹豫地说:“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买了。”
当男人牵着她路过一间女士内衣店时,他立马眼睛放光,江野见势不妙,一句“你别想”还没出口,就被人高马大的雇佣兵拽进了一片粉紫色里。
店员正在打盹儿,拉拉扯扯的小情侣进来时她立刻精神起来——有什么b情侣一道进入内衣店更让人兴奋吗千载难逢地开单好机会。
不待她开口男人便道:“你们这儿有没有卖睡衣的”
“有的有的。”店员一听立马明白,转身堆笑给她们展示身后模特穿的裸粉色丝质睡裙,蕾丝边和小吊带,窄短的裙摆让江野看一眼就头大。
易三却一眼就喜欢,立马叫店员拿了一件,不由分说推搡着江野往内里的试衣间走,就算江野脸都涨红也无济于事。
当易三跟她一道挤进一个隔间,将厚重门帘哗啦一声拉严时,江野简直头发丝儿都警惕起来。
“.........我,我自己换就可以了!你跟着进来干嘛!”女人在高壮的雇佣兵身前显得格外纤细,她背抵着身后的落地镜,在橙h的顶灯下被桎梏在男人健壮的胸膛前。
“这不是怕我老婆着凉吗。”他老神在在地胡说八道,一手撑去她身后的落地镜,低眼瞧她警惕神色。
“脱吧,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易三仍慢悠悠逗她。狭小空间内,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地往江野后脊堆叠,她同他几乎要鼻尖相抵了,英俊脸孔就在面前。
“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江野不争气地牙关发抖,连带着发软的还有膝盖,她生怕自己或是易三在此时此刻上头,不管不顾扒了裤子就这么g一场。她y是推动了雇佣兵铁一般的肩膀,教他给自己一点儿喘息的空间,而后在他炽烫戏谑的目光下低着眼一粒粒解开衣扣。
尽管易三已经看过她无数次的胴体,用掌亲手度量过她的罩杯与腰线,却还是在灯下对她赤裸的姿态生出无限欲望。江野t态的纤细是修长四肢的功劳,但胸脯却在文x罩杯里颤颤巍巍、丰满白腻,暖h的灯在n弧上打出晕影,随她些许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男人抱臂倚着隔间墙壁,眼眸亮堂,抿唇一眼不发。江野简直受不了这仿佛观看色情视频的气氛,弯腰预备脱下裤子时抱怨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
易三低笑一声:“老子g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羞”
江野罕见地红了耳朵,她抬头瞪了易三一眼,看得男人心里愈发地痒,视线在她因为弯腰而突起的脊梁骨上流连一圈,易三在她脱下裤子,预备抬身时猛地将她抵上了后背那面冰凉的落地镜,b得她“嘶”的一声。
“你发什么疯,外面有人!”江野低吼,却不敌雇佣兵身强力壮,他虎口轻轻松松地擒住了女人两腕扣去头顶,让她整个儿被文x包裹的胸乳暴露在灯下,任凭女人挣扎,都像他手里提溜着的弱小j仔。
“你乖点儿。”易三不多废话,躬身以下巴胡茬磨刺上她r面,江野还未出口的反抗词句霎时化作了呜咽,狭小空间内分外清晰。沙砾感磨上胸脯嫩肉,几下就蹭出了可怜的红,于是男人又假惺惺地以唇齿安慰,在她穴口舔吻吮咬,光是作弄她的n肉便教江野气息不匀。他还不安分,坚y膝头挤进女人两腿间,直直隔着薄薄内裤重碾慢磨。
江野快疯了,她高不懂这些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撬开她身体的某个开关。她在厚重的荷尔蒙与相传的t温中呼吸不畅,几乎是本能地仰起颈来小口急促呼吸,眸底映着顶灯光圈。穴口与胯下的难耐烧成连片欲火,易三的磨碾让她几近湿透。
小小试衣间内健壮的男人将赤裸的女人摁在落地镜上亵玩,甚至不必以指掌,像猛兽衔玩他嘴里一块软肉。那条丝质睡裙早就被肉成一团扔去了角落,易三眼中绵软的东西只有他嘴下的n肉。
“呜...易三...有、有人......”店员似乎在试衣间外徘徊,脚步声来回间让江野的心弦绷了又绷,她两腿一夹,夹紧了他前后作恶的膝头,意图阻止,却不想这让易三抓住了小辫子,咬着她暴露的颈侧,边低声问她“夹那么紧是不是很喜欢”,边变本加厉地抵紧了碾。
阴蒂被格外紧地摩擦,n肉被亵玩至粉红。江野仿佛被钉在了这面镜前,连呼吸都被恶劣的男人彻底掌握。圆鼓软涨的阴道被他没轻没重地用膝盖整个儿碾拓,快慰并不均匀连绵,反倒时而尖锐得令人发抖,时而隔靴搔痒得令人渴盼,她像江河波涛里一条帆船,被易三全权掌控,浪尖或风口,她被打湿得彻底。
最后江野受不住,在他作弄下抖着泄身,易三膝头的布料泅湿了小片,他撤开腿时江野几乎立刻就要瘫软在地,她靠在男人热烫的臂膀间只觉得仿佛过度汲取了某种毒品,连空气都有一股诱人上瘾的甜。
那件丝质睡裙被易三买下了,当晚江野就被他连哄带骗地穿上这件酷似肚兜的睡衣。丝织品g勒出女人柔美的身体曲线,亮暗面的凹陷色情得要死,无论突起的n粒还是凹进阴道缝隙都无比明显。他们在昏黑的卧室里透过泄进窗的月亮捉住彼此亮晶晶的眼,而后湿濡滚烫地相契。易三两掌钳住江野的腰后,丝质睡裙下露出半个白圆的屁股。他捅得太深,江野的哼y都断断续续。他一声又一声地唤江野的名字,b她扭过头接个缠绵的吻。
龟头太大了,宫交的爽利让她两眼sh漉,身下也汨汨。她攥着身下的软被,在男人的粗喘与爱抚中几乎换不过气,脸色潮红,让易三无比满足,仿佛真似恩爱夫妻的耳鬓厮磨与缠绵交媾。
他射进去的时候江野被烫得发抖,几乎是受不住地绷紧t意欲逃脱,却被男人一掌捞回契进胯下,更深一步地钉住她。
江野觉得自己差点死在他的操干下,蓬发落在她面颊,视线里澄白的月光被稀稀疏疏地分割开来,她几乎分不清稠黏的是汗还是淫液还是呼吸。
而后她听见易三在她耳边低低地唤她江野,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近乎乞求的口吻喃喃:
“你也舍不得我,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