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风哥您说的是,既然他想玩阴的,咱们就陪他!”
听到秦风的话后,谢轩摸着脑袋笑了起来,下到一楼和黄炳余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安抚了一下店员,自己一个人出了《真玉坊》。
“喂,然哥,新年好啊,小弟给您拜年了啊。”等到谢轩离开后,秦风打通了李然的电话。
“好个屁,磕了一天的头了。”李然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奶奶的,你说这些人都算是老革命,为什么还那么封建迷信,拜年非要让磕头,磕头就磕头吧,还不给压岁钱……”
“然哥,有些人想给他们磕头,那些老爷子们还未必乐意呢,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秦风不客气的打断了李然的抱怨,压低了几分嗓门,说道:“然哥,店里出了点事,你帮我找下这边分局的关系,我有点事情要办。”
“什么事儿?要不要我过去?”一听是店里出了事,李然顿时上了心,他这股东只拿钱不干活,有时候良心发现也是会感到有些不安的。
“然哥,不用你过来的,给我介绍个熟人就行,也不用他偏袒咱们,只要帮着我拖拖案子就行了。”在秦风的理解里,钝刀子割肉,要远比快刀子捅人痛苦的多,他就要方雅志尝尝被钝刀子割肉的感觉。
“行,我找人打个招呼,回头给你电话。”
李然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大,翻了翻电话本找了几个狐朋狗友一问,正好有人认识潘家园那辖区的一个分局长,当下将对方的电话号码和姓名发到了秦风的手机上。
“老方,小爷可没时间和你动心眼,找些警察陪你吧!”
看了一眼号码和姓名,秦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方要是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竞争,秦风还真不会使出什么歪点子,但方雅志先干出不地道的事情,秦风自然也不会和他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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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没事吧?你要是去到各个赌场赌钱出千,恐怕就是当年的汉叔也抓不到你的马脚。”
秦风回到后院的时候,正在看着一本玉石鉴赏画册的亨利卫放下了书本,冲着秦风翘起了大拇指,因为刚才满场人里面,只有亨利卫察觉到了一点东西。
作为一个赌场的技术总监,亨利卫的眼力要比他的赌术更加的高明,那双招子说是火眼金睛也不为过,他在赌坛的这几十年里,亲手抓过的老千不下百人。
可就算如此,亨利卫也只是凭着本能,感觉到秦风在把玩那几件玉器的时候有点不对,只是秦风是如何在玉器上留下记号的,亨利卫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也没能看清楚秦风手上的动作。
“老卫,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啊?”秦风揣着明白装糊涂。
“得,您不说,我也不问。”亨利卫见到秦风装傻,当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这就像是赌坛高手,谁都有一手绝活,当年汉叔的听骰绝技,就是去世前两年才传给亨利卫的。
“老卫,今儿我就不陪你了,回头让远子他们带你转转,我还要忙些事情。”
秦风和亨利卫聊了几句之后站起身来,他不知道方雅志的那批货里究竟有多少假冒的翡翠,不全部检查一遍,始终是个隐患。
“秦风,你忙吧,不用管我。”听到秦风的话后,亨利卫连忙站起身来,他现在有了李然那些人的感觉,就是和秦风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看不透这个人了。
“王娟,不要有压力,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好好工作。”
秦风从后院出来后,王娟已经开始工作了,为了不影响生意,她让营业员将那批翡翠饰品一件件的送过去的,每检测完一件,再送回到柜台里。
“老板,谢谢您。”
王娟充满感激的看了一眼秦风,埋头又工作了起来,农村出来的人很朴实,她给店里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此刻只想着用努力工作来回报秦风。
不过就连秦风都不知道,经过今天这件事,日后国内出了一位极有名气的女玉石鉴定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谢轩离开之后,秦风也没闲着,他从第一个柜台开始,将所有的玉饰都一一过了一遍手,不动声色之间,就在每一件玉饰中留下了记号。
秦风用的是微雕手法,就算有些玉把件没有打孔,他也在底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留有真玉坊三个字,不过如果不是用放大镜来看的话,是发现不了秦风所留下的标识的。
真玉坊的成品玉饰不下千余件,全都处理完毕之后,也到了关门歇业的时间,由于精微控制了一天索命针,秦风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都差点抽筋了。
“秦风,我们先回去了,一大摊子事要做呢,轩子那混小子可就拜托给你了……”等秦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遇到谢大志夫妻要回津天,苗六指陪着将两口子送出了院子。
“谢叔,您这说的什么话,轩子帮了我很大忙的。”秦风拿过谢大志拎着的箱子,将两人送到巷子门口的车上,说道:“谢叔,谢婶,有空就过来住,这里是轩子的家,也是你们的家!”
虽然谢大志稍稍有那么一点功利心,不过这么多年来对秦风确实不错,尤其是谢轩的母亲,真是将秦风当成自己孩子来看的,每次买衣服都要买三件,谢轩秦风和李天远一个都没落下。
“谢叔知道的。”谢大志拉开车门,犹豫了一下,说道:“秦风,你给谢叔说句实话,胡局长他……是不是要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