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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存了让秦风难堪的心思,不过既然秦风没有进入会所,蔡东也不会去主动寻找他的麻烦,这打脸却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响声,才会让人身心愉悦的。
    蔡东在会所人气还是很旺的,他对红酒有些研究,能将产地年份都说个八九不离十,一会儿工夫,身边倒是围满了人。
    当然,今儿来到这里的,都是参加斗鸡斗狗的,谢大志等人到了半个小时前后,总共来了四十多个人,常翔凤发表了一番欢迎致辞后,一行人往别墅后面的斗鸡场走去。
    斗鸡原本只是一种游戏,起源于亚洲,而中国,则是世界上驯养斗鸡的古老国家之一。
    唐代的文学家韩愈曾用诗描写斗鸡的场面:“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对起何急惊,随旋诚巧绐。”
    不过到了近代,尤其是清朝入关八旗子弟横行的时候,斗鸡逐渐从游戏演变成了赌博。
    民间斗鸡比赛自然不用说了,少则几十,多则上万的彩头是必不可少的,有时候就连官方的比赛,也会发给冠军一笔奖金,其实也算是变相的赌博了。
    至于这些腰缠万贯平时工作繁忙的老板们,自然不会闲的没事来看斗鸡比赛了,他们更加看重的,则是斗鸡输赢后所带来的赌注。
    斗鸡和斗狗不同,很少有人去豢养训练斗鸡,大多都是斗鸡场提供的,在比赛之前,工作人员会详细介绍每一只斗鸡的战绩和具体情况,让众人分析投注。
    按照常翔凤斗鸡场的规矩,输赢每一注的起点是一万块钱,上不封顶,作为庄家,常四爷每个星期都能在这一项上面赢利数百万。
    除了像谢大志这种少数一些新来的人之外,大多数人对规则都很熟悉。
    没多大会,斗鸡就正式开始了,庄园里也响起了震天的加油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来到这里的人,也是一种紧张神经和压力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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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哥,太刺激了,这么一会,就咬死了两只啊!”
    谢轩急匆匆的从斗鸡场跑到了马场边上,一张胖脸上满是汗水,手舞足蹈的说道:“这里的斗鸡比花鸟市场的强太多了,每只鸡都有这么大,脖子长长的。”
    一边说话,谢轩还一边张开手比划着,要不是怕风老大一个人在这里无聊,谢轩绝对不会跑来的,即使如此,他那脑袋还不住的往斗鸡场看着。
    “轩子,你去看好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斗鸡。”
    秦风笑着摆了摆手,从桌子上拿起了那杯红酒,和会所里大多数人端酒的姿势不同,秦风紧紧是用三根手指捏住酒杯的握柄,而没有丝毫触及到上面的杯身。
    秦风这种拿酒杯的方式,是有讲究的,不让皮肤触及杯身,就不会因为手上的温度影响到红酒的口感,当然,不是会品酒的人,是喝不出这种差异来的。
    如果这会蔡东在这里,一定又会怀疑起秦风的身份来,要知道,国内喝红酒也就是近两年的事,那些整天沉浸在白酒中的土鳖们,哪里懂得红酒的品饮方法?
    “哎哎,我说谢轩,这就不是这么喝的?”
    看到谢轩坐下了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气就喝进了肚子,秦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一瓶酒少说也要两千多,轩子,有你这么喝的吗?”
    “两千多?风哥,这么贵?”
    谢轩的注意力被从斗鸡上转移了出来,拿着那酒瓶左右看了看,撇了撇嘴,说道:“都是些外国字,一个都不认识,那会所里有几十瓶呢,哪有那么贵?”
    “还真是就这么贵。”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所以说常四爷手笔大,这些酒都是正宗法国葡萄庄园里发酵的,年份大约在十年左右,加上空运的费用,只多不少。”
    当年跟着载昰,比这再好的红酒秦风也喝过,为了保持红酒的口感,载昰甚至还买过一个储酒柜,一瓶酒整整让秦风喝了一个月。
    “咳,管它多少钱呢,回头我再拿两瓶过来。”
    此时远处又爆出一阵加油声,听得谢轩心里直痒痒,拉了一把秦风,说道:“风哥,把大黄先送狗场去吧,你看它趴在这里也不动,哪儿是什么散步啊?”
    “你不用陪我,自己去看就行了,我刚带着大黄跑一圈了。”
    “风哥,那……那我去啦?”谢轩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尤其是这种带彩头的斗鸡比赛,看起来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去吧,我回头到马廊转悠转悠,那里面好像有几匹不错的马。”
    秦风摆了摆手,将谢轩给赶走了,此刻正值春夏交接的季节,坐在这太阳伞下面喝着红酒,吹着那让人昏昏欲睡的微风,这种意境比那斗鸡场吵杂的氛围强多了。
    外八门并没有和斗鸡斗狗相关的技巧,不过秦风跟着的那位师父,却是深谙此道。
    这从古至今,要说最会玩的群体,谁也比不了清朝的八旗子弟,因为清朝他们自从出生起,就不允许经商务农,由国家养活着,闲极无聊,整天就琢磨着怎么玩。
    就像是载昰,四五岁的就光着屁股跟在大人身后玩这些了,十几岁的时候甚至就逛过八大胡同,而比他荒唐的还大有人在。
    所以秦风对于斗鸡并不陌生,相反还知道里面许多的门道,只是他今儿就是想带大黄出来自由自在的奔跑一下,斗鸡对他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