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
今年的三伏天似乎比往年要长,邵则跟进入发情期一样,不要命的缠着江余,随时随地都会释放他的yu求。
假期一满,郑伊回到公司,她先是在各部门遛达了一圈,确定大家伙都安然无恙才松口气,她端着咖啡进去,看到办公桌前的男人,胳膊腿都不缺,但是又像是什么都缺,她下意识紧张起来。
郑伊把咖啡放桌上,她偷瞟办公室四周,“江总,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低头批阅文件的江余忽然挑眉,“郑伊。”
郑伊绷直神经,“是。”
江余眯眼在自己的秘书身上一扫,“公司内部禁止发生恋爱关系。”
郑伊嘴角抽搐不止,卧槽,这也能看出来?
“那,那个,我也是一时失控……”
“下不为例。”江余的呼吸不易察觉一重,又恢复过来。
“啊?”郑伊一呆,脑子转了十几圈后总算转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感激的笑,“谢谢江总!”
走出去后郑伊变了变脸,不对啊!里面那位是变着角度在说她刚上的这趟车不能带她到达终点。
江余西装革履,桌底下是另一番景象。
他揪住少年的头发,“公司上下,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有。”邵则逗着手里的鸟儿,两片没有血色的唇张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就这个?”江余往后一仰,透着一丝戏谑。
“你一定会说不喜欢。”邵则抬了一下眼帘,静静的望过去,“是不是?”
江余已经蹦到嗓子眼的三个字给硬bi着压下去,被看的有些别扭。
邵则轻声叹息,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连地府的小鬼都给不出一个原因,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你最近是不是精虫上脑?”江余的气息一阵急乱又渐渐放缓,没完没了的在他身上取水。
邵则眉心微拧,把手心里的yè体一点点tiǎn干净,站起身去解江余的西装扣子,眯起的细长眼睛含着笑意,“到我了。”
一个多月后,江余被邵则关在家里,变相的囚禁,他的精神不太好,邵则似乎比他要严重太多,经常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扑上来发疯的咬他,在发泄着什么。
有几次江余真的以为自己死在邵则手里了。
邵则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那种目光让人慎得慌,又无端觉得悲凉。
就在江余快被邵则折磨的崩溃时,他唯一能称得上家人的秦之涵当爸爸了。
儿子的妈卸货后就跟一个暴发户跑了,他请了月嫂在家带儿子,生活依旧很充实。
忙归忙,秦之涵还惦记着兄弟的事,他一得到消息就打了个电话,“和尚说他离开的时候到了。”
江余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听到秦之涵那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是吗?”
“是啊,你就要解脱了。”秦之涵在那头示意怀里不停扭动的女人安静一点,“一直没问你,你是怎么跟那小子认识的?”
“说来话长。”江余站在阳台,看着楼下花圃里的少年,精致的侧脸笼着yin郁,瘦长的身子单薄,可能是那身白色运动服的原因,衬着越发苍白,近乎透明,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那头秦之涵已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要听一个虐恋情深,可歌可泣,跌宕起伏的长鬼故事,谁知对方来一句,“所以就不说了。”
秦之涵突然萎了。
“和尚还说了句奇怪的话,他说世人多愚蠢,命格这东西是改不了的。”
江余没再听下去,因为那股他熟悉的yin凉bi近了,他把手机塞口袋里,被对方从后面拥住。
“在跟谁打电话?”邵则tiǎn着江余的耳朵。
“之涵。”江余抓着栏杆。
邵则想要的是江余的没有隐瞒,江余给了。
下午,江余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没有预兆的,听到久违的清脆声音,“叮,系统修复即将完毕,请江先生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江余的疑惑没有解开,注意力被身边枕着他的腿熟睡的少年吸引,他看着少年眼角的泪水滚到乌黑的发丝里,眼神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