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梦,梦里他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站在那里,对面有一个和他穿着同样衣服的人,个头比他稍高一点,身子修长。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身体不能动,有股无形的力量强拉着他与那人一拜高堂,二拜天地。
直到夫妻对拜后,那人缓缓的抬起头,露出诡异而满足的温柔笑容。
“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cāo!”江余腾的蹦起来,惊出一身冷汗,他胡乱的吞咽口水,被那个惊悚画面刺激到了。
他心有余悸的想,还好是一场梦。
江余扯扯浸。湿的衣襟,他记得是喝了碗绿豆汤就睡下了。
怎么会做那么荒唐的梦,和小孩拜堂?想都没有想过。
可能因为对方是他一手养大的,那个梦让江余有种乱。lun的罪。恶感。
江余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眉头拧起。
“000,出来。”
“叮。”
“任务前半部分是我和他行不行?”
“叮,xing别决定成败。”
明显的对基。佬有歧视,江余眉间印着浮躁,“这卷不会有什么隐藏任务吧?”
其实他想问的是会不会出现什么比较……超出范围的事。
“叮,说不好。”
“你还是继续休眠去吧。”
江余看了眼天色,应该没睡一会,他揉揉眉心,下床去倒水喝。
脚刚踩到地面的时候江余就瘫倒在床上,酸。胀僵硬感从脚底心蔓延,尤其是两。腿根。部,仿佛曾经被大力拉开过很长时间。
他猛然yin沉着脸把手伸到后面。
那里很干净,没有遭受撕。裂后的痛意,江余松了口气,难道是中暑了?
江余不放心的脱掉衣服察看,确定身上也没什么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他并没有看到背部尾。骨那里的一块深色的红印,像是被人用力反复多次吸出来的。
江余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时辰才找回一点力气,体内的过度虚弱怎么感觉像是被压榨干了一样。
就在江余准备喝水的那一刻,他的余光捕捉到屋子角落,一小块红色映入眼帘。
江余的脸色起了一丝变化,是红纸,他走过去蹲下来把红纸拿在手里,紧盯着边缘的不规则,手指来回摩擦。
下一刻江余的瞳孔一缩,像是囍字的半部分。
青天白日的,江余呼吸逐渐变的急促起来,活生生吓的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从外面推开,江余手里的红纸一紧,他快速藏进袖子里。
齐大方站在门口,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男人,他的唇向两边拉了一点,“你已经昏迷了五天。”
那意思是你没死真是走运。
江余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齐大方古怪的视线在江余身上移动,“五天前你突然昏迷不醒,他带你去找大夫,一去就是几天,没有音讯,今天上午才带着你回来。”
五天?江余脑子有点懵,他迅速抛开那些杂乱无章的信息问,“子郅呢?”
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几天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处处透着诡谲的梦。
齐大方还在盯着江余看,“他去yào铺给你拿yào去了。”
“我做了个梦。”江余tiǎntiǎn干涩的唇瓣,声音发紧。
齐大方抬了一下眉毛,表示他在等待下文。
“没什么。”
江余突然不愿多提,他甩开齐大方去了几个卖喜事物品的铺子,那种红纸剪的喜字很普遍。
一无所获的江余往回走,他抑郁的叹气,到底哪个地方被他忽略了?
对面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正从酒坊给他爹打完酒的王一杰跑过去抱住江余,哽咽着又哭又笑,“九哥,你终于醒了。”
“好好说话。”江余推开他,语气严厉,“这几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王一杰小声说,“周老爷死了。”
“死了?”江余眼底闪过异色,被他极快的敛去,“怎么死的?”
“不知道。”王一杰的声音更低了,他吞了口口水,“听说是一口气上不来,突然就倒下了,很邪门。”
见江余沉默不语,王一杰摇摇头,“周老爷一死,周家就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