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赶去参加哈曼王子的婚宴,而且夏缤缤也快开学了。所以秦礼提前结束了巡视,提前一天到了酋长国。
以前也在网上看到过关于中东土豪的令人咋舌的奢华生活,但那毕竟不是亲眼所见, 感觉不强烈。
在酒店外面还好,欢快跃动的喷泉,绿茵茵的宽阔草坪,热带的树木,让人感到清新悦目,丝毫没有沙漠的干旱缺水的感觉。
进了酒店,夏缤缤觉得一阵眩目。不是她身体不好,而是酒店的装饰太炫目了,到处都是亮金色,金黄的屋顶,金黄的墙壁,金黄的扶栏,金闪闪的水晶吊灯。
“秦礼,我怎么觉得有点晕。”夏缤缤笑着对秦礼说。
“怎么了?”以为夏缤缤身体不舒服,秦礼紧张地摸了摸夏缤缤的额头。
“没事。就是这个酒店太炫了。你看这么多金色,简直是要闪瞎人眼。”看秦礼这么紧张,夏缤缤连忙解释。
“中东土豪的特色,他们钱来的太容易,所以就尽情挥霍。”秦礼小心地扶着夏缤缤,怕她真的晕倒,“这些都是真黄金,号称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
“原来我觉得自己和你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算我一个世界的,这里才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夏缤缤感慨,知道秦礼的身份后,夏缤缤经常觉得自己和秦礼像两个世界的人。现在看到这儿的极尽奢侈,才知道原来秦礼还算是很平民化的。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不只是金钱能区分人群,思想,学识,性格都会把人分成或大或小的世界。”秦礼柔声说,“现在我和你是一个世界,这是我们独有的世界。”
“至于这些,豪华酒店也好,豪车也好,美女也好,只是各人爱好不同而已。”秦礼的声音沉稳有力,“从金钱上来讲,我不比他们少,但是我不追求这些。我最向往的就是和自己的爱人一起,日出日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地变老,而我们还陪着彼此,还那么爱着彼此。”
“秦礼,你”夏缤缤觉得心里暖暖的,鼻子却酸酸的,她很开心却又想流泪,“你是故意想要感动我吗?”
秦礼啄了啄夏缤缤的唇,笑盈盈的看着夏缤缤:“宝贝,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不要这么轻易感动,不然以后你每天都会这么感动的。”
“嗯。我愿意!”夏缤缤轻声说。要是秦礼每天都能让她感动,她宁愿每天都心里暖暖,鼻子酸酸的。
“哦!缤缤,别这么撩我,不撩我都这样了,再撩我就彻底变不回人了,”秦礼低头在夏缤缤耳边低语,“你老公要彻底变成禽兽了,缤缤!”
“噗嗤”夏缤缤被秦礼逗喷了,她点着秦礼的鼻子说:“秦总,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怪政府。你自己满脑子黄暴,还怪我撩你。”
“哼,这锅我可不背!”夏缤缤佯装生气,眼睛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不背不背,哪能让你背,我背。”说话间电梯到了,出了电梯秦礼背起夏缤缤就跑,夏缤缤吓得赶紧搂住秦礼的脖子。
“哈哈哈,缤缤,我背。但我只背媳妇儿,不背锅!”秦礼哈哈大笑,快步疾走。
晚上哈曼王子单独宴请秦礼和夏缤缤。夏缤缤对金碧辉煌的装修已经免疫了,她淡定地等着等会儿见到一个满脸胡子,体态肥胖的阿拉伯王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天蓝色T恤米色休闲裤的男子和一个红裙女子走了过来。
“缤缤,哈曼王子来了。”秦礼小声说。然后他就起身和年轻男子拥抱,男子笑容满面地和秦礼说笑着。
“哈曼,这是我妻子夏。”秦礼揽着夏缤缤对男子说,然后对夏缤缤说,“缤缤,这是哈曼王子。”
夏缤缤微笑着和王子打招呼,来之前夏缤缤特地问过秦礼该怎么行礼,秦礼说今天属于私人会面,正常打招呼就行。
打完招呼,王子就和秦礼聊起来,夏缤缤就在一旁当桌花,那个红衣女子倒是主动,不时和王子说一两句。
晚餐结束要分开时,秦礼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王子,然后说了几句话。王子露出惊喜的神色,又和秦礼抱了抱,嘴里也热情地说着什么。
上了车,夏缤缤对秦礼说:“我原来以为阿拉伯世界特别保守,现在看也不是嘛。王子穿的和我们没什么两样,他妻子也是。而且你看我们中国人结婚前一天都不能见面,他们竟然可以。”
“从这一点看,阿拉伯人比我们还开放呢!”夏缤缤笑。
“并不是的,缤缤。哈曼王子受过西方教育,生活习惯上比较西化,其他人并不是这样。”秦礼俯身给夏缤缤系安全带,“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哈曼的妻子。”
“不是他妻子,那他怎么?”夏缤缤惊讶,说了一半自己也明白了,“这个是他的情人?”
“嗯。哈曼比较博爱。”
“博爱?”夏缤缤好笑地看着秦礼,“那你博爱吗?”
“我才不博爱,我只爱你。”秦礼亲夏缤缤,“缤缤,我不博爱,我是独爱,独爱你!”
“嗯,我知道。”夏缤缤对秦礼很有信心。想到哈曼王子,夏缤缤赞叹:“不过哈曼王子真是好帅啊!颜值真高!”
“你觉得他帅吗,缤缤?”秦礼问。
“帅啊!特别帅,又有钱又那么帅,难怪那个女孩愿意跟他。”的确哈曼王子财富惊人,头脑睿智又年轻帅气,有些颜控单纯因为他的颜就会喜欢上他。就像秦礼要是没有那么帅气的颜,恐怕夏缤缤开始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