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你怎么了?”夏缤缤轻声问。
秦礼不说话,只蹭了蹭夏缤缤。
“你没事吧?”夏缤缤托着秦礼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只见秦礼眼睛微红,湿漉漉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我见犹怜的,夏缤缤联想到所谓小鹿般的眼神。
“怎么啦?怎么哭了?”夏缤缤摸摸秦礼的脸,怜惜地问。此刻夏缤缤觉得自己和秦礼的角色完全反转了,秦礼用小鹿般湿润的眼神的看着自己,像一个等待爱人安慰的娇弱女子,而自己不得不充当那个安慰人的伟岸男子。
“没事,我就是高兴。”秦礼轻声说,“我很高兴,你不会为了家人放弃我。”
“你呀,就爱胡思乱想。你对我这么好,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抛弃你呢!”夏缤缤说着就要发动车子,“我们该走了。”
“等一下,我来开。”秦礼说着下车来换夏缤缤。
“啊?为什么啊?”夏缤缤不解,但仍挪到副驾驶那边。
秦礼不说话只用力抱了夏缤缤一下,发动了车。过了一会儿又停下来。
“下来,缤缤。”秦礼下车。
“八号公馆?”夏缤缤下了车一看,云城八号公馆,她不解的问秦礼,“秦礼,我们来这儿干吗呀,我们不是要回家嘛?”
拿好行李箱,秦礼把钥匙交给保安,搂着夏缤缤往里走:“今天有点晚,我们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晚,吗?”看着仍然明亮的天空,夏缤缤问。现在天还没黑,赶回家完全来得及啊。
“走吧。”秦礼揽着夏缤缤进了门,然后迅速地办完了入住,夏缤缤懵懂地就进了电梯,又懵懂地进了房间。
“咔嗒”门关上了。
“缤缤”随着低唤,秦礼的吻落了下来,从夏缤缤说不会为了爷爷奶奶放弃他的时候,他就想吻她,想爱她,辛苦地忍到现在,终于可以了。
直到凌晨时分,秦礼才觉得内心平静了下来,从傍晚到现在,秦礼就像个发.情的野.兽似的,一直被疯狂的意念驱使,只有咬.着夏缤缤,舔.着夏缤缤,吮.着吸.着夏缤缤,只有在她.体.内.不停地进攻挞伐,只有和她撕.咬缠.绕,融为一体,只有这样他才舒服,只有这样他满足,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夏缤缤的炽热的情感。
夏缤缤已沉沉的睡了过去,秦礼却仍精神抖擞,他爱怜地摩挲着夏缤缤的后背,缤缤太累了。由于长期运动,夏缤缤体力其实相当好,但是架不住秦礼.索.求无.度,到最后仍然累得奄奄一息,沉沉入睡。
想到夏缤缤明天仍然会回到老家,想到自己仍然要和她分开几十天,秦礼微微叹息了一声。自己是多么不想和缤缤分开啊,要是能天天在一起多好,但缤缤现在不只属于自己,她还属于她的爷爷奶奶。不像自己只属于她。
所以一定要尽快结婚,结婚以后缤缤自己就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不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秦礼下定决定缤缤一到婚龄就结婚。
夏缤缤醒过来,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她的脸不禁微微发热。唉,秦礼越来越威猛,也不知他的体力怎么那么好。想想刚认识时还以为他是个病娇呢,还总想着保护他,现在看他的样子,哪里需要保护啊!
夏缤缤觉得自己也是越来越奇怪了,刚开始时自己虽然舒服,但并没有过于.强.烈的感觉,可自从上次体验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后,现在每次都会这样,到达.顶.点的刹那,真的是目眩神迷,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感,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秦礼,只有两人相.交相.连,快.乐至.死的感觉。
浴室的门被推开,秦礼走出来。
“你醒啦,缤缤。”秦礼看着夏缤缤慵懒的躺在床上,皮肤白里透红,眼神缱绻柔和。他的缤缤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他爱以前男孩般的夏缤缤,更爱现在这个缱绻性感的小女人,因为是他把夏缤缤变成了这个小女人,是他塑造了现在的夏缤缤。
“秦礼,”夏缤缤的声音有些沙哑。自从和秦礼有了亲密关系后,夏缤缤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都是沙哑的状态。
秦礼的头发还是湿的,额头上垂着一缕,让他看起来像个软萌少年,只有夏缤缤知道他是多么坚.硬勇.猛。
“我们快点往回走吧,”夏缤缤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秦礼快速走过来摁住夏缤缤,柔声说:“不急,你再休息一会儿。”说着他也上了床,揽着夏缤缤靠在床头,“缤缤,昨晚累坏了吧。”
“还,还好。”夏缤缤结巴,然后嗔怪地看着秦礼,“你干嘛问,这个?”
“因为,”秦礼开始亲夏缤缤,手也开始工作,“不累的话,我们继续吧。”
“啊?”夏缤缤吓坏了,连忙说,“我很累,秦礼我很累,真的,我很累的。”
“那就等会再睡一觉。”秦礼掀起被子,满心爱意的凝视着夏缤缤,这是他最爱的珍宝,也是他的主宰,是保管他灵魂和身体的神。他既耕耘它,又属于它,既索取又奉献。和她结合是最好的融合方式,拥有她的同时也交出自己,夏缤缤在交出自己的同时也拥有了秦礼。
最后夏缤缤到底又睡了一觉,两人也生生把回家的时间从上午又拖到了傍晚,再无理由拖延,秦礼无奈地结束了两人小世界,正式踏上了见家长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