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秦礼轻轻地说,同时看了一眼张扬。
张扬会意,对徐金科说:“徐总,JP的人已经将情况跟我们说了。有人向他们反映我们信达集团资质级别低,在华国没有影响力。”
“发信人的邮箱是”张扬停下来看着徐金科,“徐总,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不用了,不用了。”徐金科擦擦汗,尴尬的对秦礼道歉,“秦总,对不起,是我手下的人擅作主张,我在这儿给您道歉,回头我一定严厉惩处他,严厉惩处,严厉惩处。”
哈哈哈,秦礼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他站起来指着徐金科:“徐金科,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在你眼里,秦礼就是这么的好说话?”
“多少年来,你一直跟着别的公司跑,谁家的创意好你就模仿谁,什么项目赚钱你就跟着做。做地产你像个苍蝇似的追着万家跑,转型之后你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信达。我找过你吗?”
“没有。为什么呢?”秦礼俯视着徐金科,“因为你爹妈只给了你一个猪脑袋,我不能强求你有远见,有创意。”
秦礼语带怜悯:“再说了,模仿的好那也是你的本事。总得让你这样的人有口饭吃,对吧?”
语气陡地一变,秦礼阴森地说:“但是你越界了。你来搅和JP的项目,你想干什么?”
“想把项目抢走,你和JP合作,你吃得下吗?”秦礼步步逼近,“就想把项目搅黄,自己做不了也不让我做?”
“徐金科啊徐金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秦礼走回去坐下来,看着徐金科,“徐金科,你以为我是谁?只会笑呵呵的弥勒佛?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
“这次的事,你自己承受,还是你老婆承受,你选一个。”秦礼结束谈话。
“我,这,”徐金科后悔莫及,他真是看走眼了,觉得秦礼年轻,平常虽然阴沉沉的不说话,但也没见过真动过谁。这次见秦礼成功布局欧洲,而自己还停留在非洲,心里不平衡,就使了坏,想坏秦礼的好事。没想到刚做完就叫他发现了。
真想让老婆来承受,但老婆现在就快生了,而且岳丈家也不能得罪,只好自己上了,不过大家都是一个阶层的,谅他秦礼也不敢过分。
徐金科想完,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对秦礼说:“这事跟我老婆无关,秦总有什么就冲我来吧!”
“徐总好气魄,有担当。我一定让你如愿。”秦礼竖起拇指。他对张扬吩咐了几句,张扬出去了。
一会儿张扬手里端个碗进来了,那碗不是小汤碗,而是很大的那种饭碗。他端着碗走到徐金科面前,把碗递给他:“徐总请吧。”
“这,这是什么?”徐金科看着满碗深绿色的东西。
“放心吧,死不了人。”秦礼慢条斯理地说。
死不了人就好,徐金科视死如归的拿起碗猛灌一大口,“啊啊啊”他大叫起来,眼泪鼻涕迅猛的涌了出来,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徐金科想死的心都有了,秦礼这个阴险小人,竟然让自己吃辣根,太阴了。他抹着眼泪鼻涕指着秦礼:“秦,秦礼,你不要太过分!”
秦礼没说话,看了张扬一眼。
“徐总,请继续。”张扬说。
徐金科大惊:“还要喝?”他指着秦礼:“秦礼,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怕你。”
秦礼闭目靠在椅背上,好像根本没听到徐金科的话。
在张扬的监督下,徐金科又端起碗,开始他还啊啊的叫着,到后来都麻木了,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脸色红得像要着火一样。
吃完之后,徐金科已经麻木了,张扬也放下手机,退出录像。
“张扬,带徐总去清洗一下,这样太有损徐总的光辉形象了。”秦礼漫不经心的说。
徐金科洗完脸又被带回来。秦礼看着他:“相信徐总的嘴巴以后一定不会说不该说的话了,对吗?”
徐金科瞪着秦礼,半晌低头:“是的,秦总。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
秦礼站起来走到徐金科面前,看了一会儿,然后绕着徐金科走了一圈,突然伸出手拽住徐金科的胳膊猛地一拉,徐金科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啊啊,疼疼,我的胳膊。”
这时徐金科的保镖要冲过来,秦礼说:“徐总,你的保镖很忠心呢!”
“退退下。”徐金科挥手让保镖别管。
秦礼一脚踹在徐金科的肚子上,徐金科闷哼着后退几步跌倒在地,正好压着脱臼的胳膊,又啊啊的叫起来。
打开行李箱,秦礼拿出一个盒子,他捧着盒子漫步走到徐金科前面蹲下,轻轻摁了一下,盒子啪的一下开了。徐金科不由看向盒子,里面一格一格的放着好些玻璃瓶,以及一些针管。
“徐总,你知不知道这些玻璃瓶里装的液体是干什么的?”秦礼和颜悦色的问,“徐总,你知不知道,我有一个实验室,是研究什么的?”
“实验室?你还有实验室?”徐金科讶异,他只知道秦礼公司主业是金融和石油贸易,现在自己的公司也以这两项为主业。
“也是。徐总这样内心阳光的商人对实验室是不会感兴趣的。”秦礼摩挲着玻璃瓶盖,像是抚摸着心爱的宝贝。
“这些到底是”徐金科心惊胆战的问。
秦礼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划过玻璃瓶:“这瓶让人四肢麻木,僵硬不能动弹;这瓶让人极度兴奋,如梦似幻;这瓶呢就比较烈一点,直接就game over了。这瓶很温柔,只会让你体重加倍;而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