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点头点头。
接着,它又哼哧哼哧的爪着掌星河的衣领,爬到掌星河的肩膀上,往上回的伤口处探出脑袋。掌星河后颈的伤处,又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是小龙的脑袋贴过来了
多么贴心的小可爱啊!
掌星河笑着把小龙捧回自己的手心上,安抚道:“没事啦,你上回的眼泪很有用,我现在伤口痊愈了,还神清气爽的,变成有神力,连将军都打不过我。”
小龙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掌星河,小脑袋又蹭了蹭掌星河的手指,掌星河顺势rua了rua它,摸够了,才把造好晾干了的七彩木屋送到小龙的面前:“对了,这是我上回说送给你的七彩木屋,测试过一下,在水里也不掉色,拿回家玩吧。”
小龙瞄了一眼七彩木屋,眼神恋慕,又柔情万分的蹭了蹭掌星河的手指,甚至,还伸出了粉粉的舌尖,给舔了舔。
凉意卷过手指,冰凉的温度十分舒适,惹得掌星河又rua了rua小龙的脑袋瓜,继而又摸了摸它那圆润的小龙角,笑道:“好了好了,带回家玩吧,其实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小龙瞪圆了眼睛:“?!”
掌星河说道:“我今天就要出城,去城里参加什么聚会,归期不定。免得你来了之后找不到我,我得先和你说一下。如果我回来了,我会吹螺找你的。好了,回家玩吧,我要去收拾行李出城啦。”
说着,掌星河就捧着小龙,把小龙推到河边去,目送着小龙收了七彩木屋,却呆在河边盯着他不回家。
掌星河只得自己挥着手走开,回到厢房,收拾行李,还有,和刘管事交代田庄的事儿。
谢无涯那边也通知了一下。
谢无涯抱着剑,点头道:“刚有人邀请我到城里,我才以要保护你为由拒绝了。”
掌星河:“哎?谁邀请你的,那你还准备跟我一起去吗,还是继续留着这里。”
谢无涯:“那什么太子殿下邀请我的,但我当然是和你一起。”
掌星河有点奇了,李乾坤邀请谢无涯进城,让他总觉得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味儿。
……
而张斩月那边,也在和农夫们、和魔教教众们告别。
张劈日也在自家弟弟身边,走过张斩月的卧房,走过田庄的厨房,还走到隔壁田庄,一一撒钱,感谢照顾他弟弟的所有人。
让张劈日意想不到的是,隔壁田庄的魔教教众,竟然认了掌星河当太上教主。
不愧是他弟弟辛苦种田都要追求的男人,原来那害羞纯情且可爱的男人,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吗!
直到掌星河收拾好了行李,又安排好他离开田庄的一切,张劈日看向掌星河的眼神,依旧保持着疯狂而炽热。
这个男人,如果他亲不到,他就跟他弟弟一个姓!
不过,暂时来说,张劈日没有多少亲亲的机会。
掌星河的身边,跟着谢无涯,那个戴着面罩、眼神沉静、身穿黑鳞袍的可怕双儿。
张劈日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们,小声问自己弟弟:“斩月的,你是怎么在那谢无涯的手上,追到他男人帮你画成双成对的一对玄武的?”
张斩月:“……”
想说实话,却又说不出口。
内里夹杂的东西太多了,稍不留神,就会被兄长知道他有多丢脸。
张斩月只好隐瞒下来,随口乱扯:“大概是,趁他不注意?不过算了,劈日的,我们都要去边关了,就把那男人留给谢无涯吧。”
张劈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弟弟。
虽说他弟也说得没错,可是,他只想亲一口而已,他弟也讲求及时行乐,把心悦的男人完完整整地留给别人,可不像他弟能说出口的话。
张劈日深深地被自己弟弟撼动了:“你竟然,爱他至此,甘愿放弃成全。”
张斩月唯有硬着头皮说下去:“听我的,劈日的,免得他们伤心。”
“好吧……”
马车队伍来临,张劈日的袖子被自家弟弟拉住,没得和掌星河同一车,只能眼睁睁地见到掌星河、谢无涯,和陈大人上了一车。当掌星河上去时,马车一沉,三个人的重量比他们两个人的都多。
张劈日叹了口气,和自家弟弟上了马车。
按理说,他们人高马大,马车应该更沉才对。
只是,车轮划过的痕迹,却远远没有掌星河那一车的深。
可能,是掌星河带了水车模型上了马车,才导致马车那么重的吧。
掌星河的马车里。
谢无涯抱着剑闭目养神,掌星河则和陈大人交流高转水车在使用中的更多细节和数据,忽然,掌星河的脚掌上一沉,巨石碾过的感觉再度浮现。
掌星河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是那条不乖的小龙!
沉重的爱意爪着他的裤腿爬了上来,踏过他的背后,盘着他的脖颈。
掌星河连忙竖起高领,把小龙的身体遮住。
陈大人有点奇怪:“小掌,你不热吗?”
掌星河只能说道:“不热,可能最近有些风寒,车窗的帷幔也拉起来,陈大人您介意吗?”
陈大人表示不介意。
掌星河便把车窗的帷幔拉了起来,顺便谴责地瞥了正在扒拉着车窗、探头往外看的小龙。
小龙撒娇似的蹭了蹭掌星河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