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柳央下了地,跪在他跟前,抬头痴痴地看着他:“给我一个月时间,就一个月,好吗?”
她的目光中有他!
珣烈对上那双含泪又欲语还休,脉脉间全是痴痴意的眼,心里猛然一跳,他不会看错的,她的眼中,明明满满的都是他。
为什么要一个月?是缓兵之计吗?还是说,她在赌他对她的信任?又或者说,她仅是想保住外面的那群人?觉得一个月时间,可以平复他心里的怒火?如果这样,那柳央未免太过看轻了他,珣烈心中因这念头而浮起苦涩意,他好想对柳央说,你就算能保得住他们一时,用一个月的时间,也必不能平复他心中的执念。
他的执念,早就存在,只是以往压在心底的念想没被激化,手中没有握到过,就不会知道放手原来是不可能的事。
腹中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
“你起来说话。”
“王爷不允,柳央不起。”
“你不寝不食,还打算长跪不起?”
“我不是想威胁王爷,只是心里难过……因为区区一个柳央,累了太多人……”
地上凉,珣烈见不得柳央这样糟践自己。伸手去扯她:“起来。”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恨她,恨她捉住了他的弱点,恨她不爱惜自己,用她自己的康健来戳他的心,更想咬牙的是,哪怕是这样,明明觉得柳央这招太过无耻、无赖,他还是不舍得。
珣烈不敢太用力气,柳央却不惜挣扎,他拉起她的手被她挣脱,她还是跪在他跟前。看来他还真说对了,她的确一副准备长跪不起的架势。
心头有火气上扬,珣烈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将她紧紧牢牢地锁在胸前,声音懊恼中带了些严厉:“我看,我是太过宠你了!”
他的怀抱温暖,双臂有力却不失温柔地将她控住,空间有限,用力不得,她挣得几挣后也渐渐不再使力,软了身体,将头靠在珣烈胸前,贪恋起他心跳的力度和紧贴的温柔暖意。
珣烈宠她,宠得人尽皆知,也宠得她失去立场和坚定。
他将她搂得很紧,看她软下身子乖巧地伏在胸前不再动作,双手开始爱怜地上下抚弄她的背:“如果能将你藏到本王身体里面,多好。”不容外人窥视,也不会让她逃开,多好。
珣烈的柔情让柳央鼻头泛酸,心内软软钝钝地疼痛着。他是天之骄子,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等无奈的话,不适合由他出口。
心里像吃了腌梅子般,酸酸软软地替他不值,柳央又有些悄然的高兴,有些骄傲,恃宠,生了娇。
她想说不值,又觉得这话虚伪,明明自己还是为他宠她而有些暗喜。
于是她不知道怎么去接他的话,不知道如何告诉他,其实她懂他对她的疼惜。
珣烈的下巴枕在柳央的额前,轻柔地与她厮磨。她仰起头,用脸贴近他颔下的肌肤,他的皮肤看起来光滑细致,可真正贴近了,也会有一些细微的刺感,磨得她细嫩的脸颊有些许生疼。
她却不惧,更重地贴合过去。
终于觉得反正自己嘴笨,说什么都不合适,不如……颤着唇吮上他颈间突起的喉结,学着他平日对她的吮弄,舔吻他。一处一处细细地吮,想将不敢说出口的话,一一吻到他的身体里。
“央儿……”她的手伸到他的衣襟中,迟缓生涩地抚摸他的胸膛,珣烈何曾见过她这样的主动,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犹豫,担心她这是破罐子破摔,想用身体来拢络他放过她?
他是渴望她,但不能是这样交换。
可喉间被吻得酥酥麻麻的,胸前又被摸得有如小猫在挠,心里不想就这样揭过,身体却难以受控地起了反应。
柳央贴合在珣烈的怀里,他的反应,又如何能瞒得过她。
柳央已有豁出去啥都不顾的念头,不舍盖过了羞耻,她是他的人,今生今世都容不下别人,只会有他。
他单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在他的胸前动作,她手动不得,就扭着身子去磨抵在腹部的坚y。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今日你怎么像个麻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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