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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的
    夏绒真的恨死李彦成了。
    昨天玩得太累,历史课上睡着了,口水留了一大滩,李彦成都没提醒她。
    害她被秃头历史老师喊出去罚站。
    困倦地靠在墙上,她的头一点一点地耷拉着。
    “学妹?”
    她突然被惊醒,看到面前的人又羞又躁:“学……学长?”
    学长脸上洋着温柔的笑意:“你被罚站了?”
    天啊,给我一个地洞吧,我好想钻进去。
    夏绒低着头,缩着肩膀,仿佛自己是一只鸵鸟。
    脑袋被温柔地肉了肉,她错愕地抬起头,看着学长轻轻笑了起来,像是一阵温柔的风触摸她的内心,恋爱铃嗡嗡作响:“我也是被罚站了,偷偷跑出来的。”
    才不是,他身上还穿着运动服,肯定是体育课上。
    夏绒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很红,像个花痴一样盯着学长,羞涩地笑着,她咬着下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在下课铃响了起来,历史老师把她叫进去一顿教育。
    夏绒不知道为什么,她回到座位的时候,李彦成身边的气息更加冷了。
    她战战兢兢地坐下了,小心翼翼地看他的眼色。
    李彦成好像并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她松了一口气,翻开历史书,惊讶地发现今天的重点都被人用荧光笔划上了。
    她转过头,声音轻轻的:“李彦成,是你帮我画的重点?”
    李彦成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没说话。
    夏绒有些害怕又有些失落,闷闷不乐地着手整理着重点。
    “是我,你有什么能用来报答吗?”
    清冷的声音不温不火,但是夏绒就是能感觉到他有些生气。
    错愕地转过头:“啊?”
    她看见李彦成的眼里有东西在闪烁,然后盯着书本偷偷瞄他:“什么报答?”
    李彦成又笑了,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弧度,让她不禁竖起寒毛。
    啪嗒——
    天台的门被利落地锁上,李彦成将钥匙放进口袋。
    “你怎么有天台钥匙?”
    “学姐给的。”
    夏绒觉得心里像吃了一颗未熟的小梅子,又酸又涩。
    瘪了瘪嘴,她看向别处,轻声嘀咕:“不让我和学长接触,你倒是和学姐合得来。”
    “呵。”她听见李彦成轻笑了一声。
    紧接着身前被一大片y影盖住,她抬头,李彦成的眼里又出现了暗示x的欲火,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夏绒。
    夏绒的腿肚子条件反射地打起了冷颤,想要逃跑但是双脚定在了原地。
    他将她抵在墙上,大掌抚摸她的腿根,拉下她的内裤,食指指腹按在她的花蒂,轻轻揉捏。
    夏绒一下子瘫软在他的怀里,趴在肩头大口的呼吸。
    他灵活的舌头伸入她的耳蜗里,挑逗地舔弄着。
    再将耳垂含在嘴里,折磨似得用牙齿磕碰着。
    天台的喇叭还在放着午休时间的音乐,从顶楼还能看见远处携手走在小树林的情侣们。
    夏绒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x罩被身前的人推高,她感到穴口一凉,身下b脑子起了更快的反应。
    他的口色情地叼住她的乳头,唇瓣研磨乳晕,舌尖在r首上打着转。
    夏绒感觉整个人渐渐轻飘飘的,下身瘙痒难耐,想用什么东西塞进去,堵得满满的。
    “李彦成……”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
    李彦成从她的r间抬头,看着她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眼睛里掺杂着水光潋滟,一副清纯又诱惑的样子。
    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的巨擘从压抑的布料中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惊得她浑身一抖。
    “叫什么?”
    他又问这个问题。
    夏绒乖巧地喊了一声:“彦成哥哥。”
    他捏着她的t,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花穴颤颤地翕动着流出诱色的液体,贴着他的肉棒。
    “不对。”他冷着声音,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火热。
    滚烫的唇熨帖着她的面颊,他难得哄诱:“乖,叫什么?”
    夏绒感觉空虚的紧,盯着他硕大的肉棒一个儿劲地抬着t,想自己吃进去。
    大腿被他箍在腰侧,她的花唇摩擦着他的肉棒,龟头擦着她的花穴,引起一阵颤栗。
    她耸着肩膀,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红痕。
    声音又细又软掺着浓浓的鼻音,白嫩的小屁股在阳光下晃啊晃:“老公,你进去啊。”
    贴在花唇上的肉棒狠狠跳了跳,下一秒势如破竹地冲进她的x中,一根粗长的东西直直捅了进去,触到柔软的嫩肉。
    “啊……”夏绒一哆嗦,小嘴咬住他的肩膀,额头有汗低落,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
    李彦成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禁欲的冷白。
    因为学习又好,人又帅的缘故,高一上学期的时候,追求的女生不在少数。
    然而李彦成不太好接触,脾气总是冷冷的,有女生递情书,他看都不看一眼就饶了过去。
    喜欢李彦成的女生越来越多,但是总是抱着“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把他奉为高高在上的男神。
    因此也就没什么女生表白了,都只是私下爱慕而已。
    然而他们不知道,有了性欲的李彦成是多么性感。
    一双丹凤眼蹙着火,眼角微红,后槽牙紧紧咬着,喉结上下滚动,夏绒的汗水抵在他肩头的衬衫上,一滴小水渍很快就蒸发变g。
    她的后背抵着粗糙的水泥墙,怕把校服弄脏,弓着腰贴着李彦成的身体,两团绵乳压在他的穴口。
    身下的巨擘在她泥泞的甬道里抽插,水渍沿着她的t缝滴落在水泥地上,留下深色水痕。
    “老公……啊……”夏绒迷乱地淫叫着,看着李彦成沉迷的侧脸,心里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哒哒哒——
    她听见身后门扉传来的脚步声,有人转动了门把手,却发现被反锁了。
    极致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伸手捂着嘴,拼命压抑喉间迸发的呻吟。
    “咦?奇怪,怎么门锁了?”
    指缝间溢出的呜咽,和下身交合e传来的水声,像是催情药一般。
    李彦成单手搂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拉开她捂着嘴唇的手吻了上去。
    肉棒一抽一抽的,顶的她花枝乱颤。
    唇瓣黏磨的地方泻出三两声低吟和暧昧的银丝,李彦成眯着眼,满意地看着夏绒情动的反应。
    身下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吃得死死的,就快到达了顶峰。
    “我们走吧。”
    门外的人好像放弃了,脚步声渐远。
    “唔。”
    李彦成终于放开她的唇,她的舌尖麻麻的,唇瓣微张。
    像是在勾引似地盯着李彦成。
    嗲嗲的轻声唤了句:“老公……”
    李彦成眉头一跳,闷哼了一声。
    两只大手拖着她的臀瓣,大力地揉捏。
    马眼顶着她的子宫,精关大开。
    白浊从两人的交合e处溢了出来,夏绒枕在他的肩头喘气。
    李彦成一反常态,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电流窜过她的心脏,酥酥麻麻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