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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北:“利益驱使。”
    江向笛沉默了片刻,因为无法反驳,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东西。
    靳北想起他得到的一份资料。
    他曾经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社会性质的辩论赛,对手便是范兴远带领的公司团队。
    因为是比赛,所以靳北全力以赴了。
    他那时候本身就极优秀,又不知收敛锋芒,在学校里、大家都是心甘情愿认输,偏偏遇上了早早步入社会、内心没有任何规戒和道义可言的范兴远,便一直记恨在心了。
    江向笛听靳北讲了这件事,说:“喜欢一个人很简单,产生怨恨也很简单。”
    他又道:“如果是走投无路,极有可能成为穷途末路、没有底线之人。”
    靳北说:“我相信我的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  靳总运气不太好
    我不会虐哒
    昨天把你们的取名拿去给基友看被笑了一天,元宝就算了,靳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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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靳北的语气非常笃定, 带着他一贯的威势和气魄,江向笛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说道:“你好好听我说的。”
    靳北一怂, 忙点头:“好好好。”
    江向笛只能从靳北寥寥几句话里观察范兴远这个人, 因为范兴远的公司被查出了好几个违法缺漏之处,但他本人似乎是逃跑了, 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江向笛难以放心。
    “如果是当初的一件小事就记恨至今,那就足以说明对方小肚鸡肠且性格偏颇。”
    江向笛分析道,“而且他这次行动大胆,足以说明他思绪有些偏激, 会很有未知的行为出现。”
    靳北眉头微挑:“你看人很准确吗?”
    “逻辑判断和直觉猜测。”江向笛说,“不要说我怎么样, 要记下我说的话。”
    靳北点头, 没再开玩笑的意思。
    江向笛因为美术而能准确发现细节和事物本质,再加上画画是很依靠直觉和臆想得出来的东西, 江向笛在这方面也十分敏锐且聪明,说的与靳北得到的范兴远的调查是分毫不差。
    而且说话的时候, 江向笛眼里的专注和关切分明, 靳北喜欢这种被他记挂在心上的感觉,心无旁骛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他看见了这人,就很难再去看别人。
    靳北:“记下了。”
    靳北有专业的团队处理, 江向笛没有经历当时的情况,只能从局外人的角度尽力给出自己想法。
    他起身说:“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不累吗?”
    靳氏集团连续遭到两次打击,大家又是忙碌紧张,不过好在靳北昔日一直在那样高强度压力下工作, 在公司里没什么感觉,只有面对江向笛的时候,放松下来就会觉得困顿。
    两人一起去房间。
    这三日靳北一直在公司奔波,回来也是早早休息,两人都没有亲热过。
    事实证明,靳北是不会感觉到累的。
    反倒是江向笛,明明好吃好住养着,精力却是不济,很快就落于下风。
    靳北这次没有那么温柔,他按着江向笛的肩膀,将人按在柔软的床褥里,跟小狗似的,亲吻他的耳垂,然后又去亲吻江向笛的唇后一路往下。
    直到江向笛被他咬的痛了一下后皱了皱眉,带着欲的声音有些过分的哑:“你又这样了,以前工作回来的时候,就那么凶,一点都不疼我。”
    靳北一顿,他动作放缓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撑起身凑到江向笛耳边,恶劣地吐息道:“是我刚才伺候的你不够满意吗?”
    江向笛把头埋进枕头里。
    葱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褥,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最后被男人抓过来亲吻指腹。
    强烈的占有欲和触碰的想法随着热度渐渐消退,靳北低头抱住江向笛,对方颈侧是刚才被他啮.咬留下的红色痕迹。
    江向笛全身上下没力气,声音很轻:“去浴室。别用冷水。”
    很想让人赶紧走。
    毕竟被抱着而不得不直面那个东西依然有种退缩的想法。
    但是此时此刻做不了,不光是江向笛,靳北自己也快爆炸了,依旧忍着,问:“这么就要赶我走了?江向笛,你有没有心。”
    闻言,江向笛从善如流地亲了口靳北的脸:“快点去,我等你回来一起睡觉好不好。”
    靳北无奈勾唇,这种情况就很难再把人计较,江向笛就是吃准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江向笛确实说话算话,说要等他,便不会早入睡。
    直到靳北从浴室回来,江向笛还靠着床头在等他。
    方才情.欲沾染的茶色眼睛此刻十分困倦,见着靳北来了,头一歪就靠在人的肩膀上。
    靳北说:“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这是他们离婚后,江向笛的第一次生日,以往结婚的时候,因为彼此关系寡淡,靳北也不送礼物,只是打一笔钱过来,完全就像是公司发奖金。
    江向笛提不起精神,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