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为什么还有点疼……
可又不仅仅是疼,这种感觉,怎么描述呢?
又酸、又涨、又…酥麻…好像又还有些别的?这些感觉在刚刚都被那撕裂痛盖过去了,现在,痛感稍微褪掉了一些,其他感觉才一点点露头出来。
真是……好难以形容啊。
望舒跨坐在严恪身上,真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而被她骑在身下的老虎,现在可逼她难受多了——那敏感的肉刃今天可是第一次开荤,欲壑难填,之前那数下抽插非但没能缓解,反而让严恪尝到了甜头,往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一坛酒,让他从头到脚每块肌肉都兴奋了起来,想要立刻回到那幽密紧致的甬道中披荆斩棘。
可是,他不敢动。
严恪抬头看着望舒,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已经有些散乱了;那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像朵桃花,媚眼如丝,刚刚的泪痕还没g。纤细的锁骨往下,白软的双乳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那嫣红两点看得严恪喉头干渴直吞口水……还有那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严恪觉得自己快被b疯了——这样的人间尤物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含着他的阳具,哪怕是阉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更何况严恪本不是阉人,他的第三条腿粗壮有力又青筋嶙峋,y得像是天山锻造的玄铁,根本不像是人间之物。
可、可他实在是怕再一不小心伤着望舒,所以他不敢动。
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种时候该往上顶胯了,这个体位能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操进女人花穴的最深处,一个动作就能让身上的大美人儿嗲着嗓子求他。
但是——不行——
哪怕望舒紧得他头皮发麻,哪怕她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一下下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整个人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严恪的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在克制自己上——刚刚已经伤着她一次了,这次……
“呼——”
望舒气吐幽兰,长舒一口气。她勉强坐直了身子,却感到下体那个巨物似乎又往更深处挤了几分。
“别动……”她软软地拍了一下严恪的腹肌,却没意识到严恪现在脸都憋红了——脖颈上青筋暴起,额头上都是汗。
严恪委屈,他哪里敢动,他现在全身是汗,甚至都不敢喘气儿。
重新深呼吸几次,望舒觉得她仿佛已经适应了严恪吓人的尺寸,痛感渐渐退了下去,只剩下酥麻和痒涨。
做事都该讲究循序渐进由易至难,怎么一到她这里,直接上了最难的最大号……
“你可以动了…”望舒两只手都撑在严恪腹肌上,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
“此、此话当真……?”严恪只怕这还是望舒的醉话,试探x地又问了一句。
“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望舒蹬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嫌他啰嗦,随手抓上了看起来严恪身上最脆弱的点——他的乳首。
那猫爪子一样小手蛮不讲理地捻住了严恪胸前棕红色的那点凸起,虽不算特别用力——可这里毕竟是无人触碰过的禁地,激得严恪整个人都猛颤一下。
肉刃在一瞬间又挤进去了更多,直直抵上了花心。
望舒娇颤一下,整个人脱力般地伏了下来,两条腿却还在不受控地颤。
望舒的头埋在严恪穴口,他身上淡淡的男人t味混着沐浴时候的百花香一股脑灌进望舒的鼻腔,让她一瞬间就醉了。
“继、继续啊……” 望舒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明明舒服得很,她又怕身下这呆瓜又愣着神不敢动她——你说这狗男人,这般床笫之事,竟然还要她主动求着要。
虽说用动物形容自己不太合礼数,可严恪自知他这一瞬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或是出笼的疯狗一般,离开了束缚,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操干。
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肉刃重重地撞进望舒的身子,有力又凶狠像是恨不得把那花道捅穿。操进去时像是能撑平望舒花道上的软肉和褶皱,退出来时又带出两人白浊的爱液。
严恪把望舒搂紧了,整个人像是没了意识一般,只会机械地向上顶胯,只知道操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瘾般地操她。
骑在他身上的哪里是个女人,明明是引他登上极乐的仙人。每抽插一次,那无与伦比快感便顺着脊柱往上撞,恨不得翻起他的天灵盖。
初次开荤的严恪算是明白了,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这世上还有b这更爽更快乐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