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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泽年:“砸玻璃。”
    林灯一彻底放弃。这特么什么绝世惊天大傻逼。
    张铁牛被气的吐血,指着喻泽年:“实验出真知是吧,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吧。挺好,有上进心老师欣赏,两位同学探讨学术问题老师更欣赏。这样,既然喻同学和林同学感情这么好。”张铁牛指着喻泽年还挂在林灯一肩上的手,“那就坐一起去吧。让你的小前桌,变成小同桌,好吧。”
    张铁牛摆着手:“走走走,快走。”
    莫名变成同桌的林灯一蹙眉,他想拒绝,然而被喻泽年猛地捂住嘴。
    张铁牛头都懒得抬,只想把这两人轰走。
    根本没法儿谈!
    张铁牛:“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打架,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但是话摆在前头,什么时候和好什么时候滚回自己座位。同学之间相亲相爱和平友好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知不知道?!”
    林灯一心说我知道个屁,谁要和他相亲相爱共同进步啊。
    倒是喻某人头点地跟拨浪鼓似的,拉着林灯一一鞠躬,二鞠躬:“老师您好好休息,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于是,林灯一莫名其妙来,莫名其妙走,中间还见到了一场互相智商为负的PK赛。
    “放开。”一出办公室门,林灯一就扭开了一直搭在他肩上的胳膊。
    “害,这不是装一装让张铁牛放心嘛。”
    林灯一臭着脸往前走,喻泽年倒退着插着兜朝后退,他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噙着笑的五官显得愈发帅气,蓦然朝林灯一伸出手。
    林灯一不解:“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俩得重新认识认识,打个招呼嘛。小同桌。”
    少年倒退着走,他逆着光,身形轮廓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挑起的嘴角略显轻佻而随性,只是一直伸出的手略显执拗,仿佛对面不接他就不会放。
    林灯一迎着光,乌黑的发陇上淡淡的棕,他微垂双眸,眼睫下一片极浅的阴影。
    “啪”的一声,他碰上喻泽年的手,不算握,也不算打,就挨上那么一瞬又撤的比什么都快。
    微凉的语调臭臭的脸,他说:“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幼稚!哼!
    ——
    昨天想让你们帮我看预收选哪一个,结果你们的重点都在灯灯的屁股上了????
    我昨儿lu了个无限流文案2333,喜欢吗?喜欢就收了它吧!哈哈,绝对绝对神仙爱情!
    《博物馆奇妙夜》戳专栏可见。
    文案:
    基土223年。
    毁灭已久的地球一片尘埃。
    TW星球探查小队从名为大不列颠的土地上带回一系列破铜烂铁。
    那堆东西踏入TW星球的那一刻起。
    ——“叮咚。”
    ——“旅客您好,这里是大英博物馆,欢迎进入博物馆奇妙夜,巴士即将发动,请您坐稳扶好,祝愿旅途愉快。”
    真身上车,大佬互骚,金手指粗破天
    *
    *
    *
    加川永远记得那个风雪夜,谢尔一身黑衣,手持双枪浴血奋战的模样。
    他回头望着他,一眼万年。
    第13章 同桌你好13
    当全班同学拭目以待,等待两位大佬回班再打一架时——喻泽年前脚进,林灯一后脚进。眼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说来就来,两位大佬气势砸人,即将进行二轮冲锋!
    喻泽年直接走到了林灯一的座位上,把林灯一的课桌往后这么一拉,桌脚在地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显得气势汹汹。
    嗷嗷嗷嗷!干起来干起来!
    同学们以为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谁知喻大佬就这么一拉,把林灯一的桌子拉到跟他平齐,又从最后一组后面的拐角处拿了个新凳子,往这儿那么一放。
    敲了敲课桌角,喻泽年笑着一扬头:“怎么样新同桌,请吧。”
    诸位同学:?????
    说好的大场面呢?刀枪棍棒血雨腥风呢?
    林灯一不光没有任何异议并且真的走过去,还从课桌里掏了本书,随后转身出去。
    喻泽年:“哪儿去啊小同桌?”
    林灯一已经走到了后门,闻言他侧目回首:“罚站一天,傻逼。”
    哦,对。
    被骂傻逼的喻泽年倒也不生气,也拿了本书洋洋洒洒走了出去。
    姜宇离他们最近,看的最清楚。他同桌捣了捣他的胳膊:“喻总居然拿了本书出去,他什么时候罚站带过书啊,这是要重新做人好好学习了?”
    姜武也不可思议。
    可不么。喻总真是不得了。
    来的是语文老师,他带的是英语书。真是重新做人好好学习,鼓掌。
    .
    不管怎么样,能带书出去罚站就已经是他莫大的进步,甭管他手里的是语文还是英语。于是,这么一整天两个人就在风吹日晒中度过,真一节课也没进课堂,说罚站一天就一天。
    说来也怪,平时他们调皮捣蛋只睡觉不上课,老师们嫌烦。今儿一整天没瞧见人,老师们又觉得不习惯。
    林灯一站的笔直,就算罚站也站成了一道风景线,喻泽年就不一样了,一整节课下来他的姿势够拍一本杂志。
    日头大,虽然才九月,但这么晒着也是热。林灯一过于冷白的皮肤被日头这么一照泛了些红,喻泽年眼尖的瞧见了他颊边一滴汗。汗珠悠悠的在他颊边晃荡,也不知道是以什么歪歪曲曲的路线从上面滑了下来,他就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