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我说的这个人不是我们医院的,而是一个华夏医生,是一名中医。”
康齐彻底被萨雷的话激怒了,瞪着他怒道: “中医?你让我们去华夏请医生?恐怕还没等把人请来,我们的脑袋都已经被打成烂西瓜了。”
“不是不是,院长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那个医生现在就在我们医院……”
萨雷把遇到唐汉和萨嘎拉姆痊愈的事跟康齐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院长,我在M国留学的时候弗兰克教授说过,中医确实很神奇,延续了几千年的东西绝对有独到之处。
萨嘎拉姆的伤势我是亲眼见到的,根本就没有治愈的可能,但短短这么一会儿,那个华夏小医生就是把她治好了,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好吧,你去把那个小医生请来,我给他个机会,让他试一试。”康齐口气倨傲地说道。
“院长,那个小医生很牛气,而且我刚刚跟他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我觉得还是您亲自去合适。”
“什么?让我一个院长去请一个小医生?你是在开玩笑吗?”康齐怒道。
萨雷暗骂,都他么什么时候了,如果治不好这些士兵,都得掉脑袋,你还去给谁当院长?
不过这话他也就想想,可不敢说出来,他说道:“院长,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您想,如果治不好这些士兵,我们可都要陪葬的,您就委屈一下吧。”
这时候一个医生跑了进来:“院长,不好了,有个士兵高烧达到40度,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生命体征很不稳定,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什么?你再说一遍?”康齐吓得一哆嗦,桑巴将军可是说了,如果死一个士兵都要他去陪葬的。
他刚刚去看过这些人,都是昏迷不醒,并没有外伤和中毒的迹象,在他看来短时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病危的了。
“有个士兵,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那个医生又重复了一遍。
康齐吼道:“我们的医生呢,抓紧抢救啊。”
那个医生很无奈地说道:“已经在急救了,可是我们的医生都没有太好的办法,到目前还没有找到病因……”
“萨雷,快,赶快带我去找那个华夏医生,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把他请过来。”
眼见就要掉脑袋,康齐再也不顾不得院长的面子,拉着萨雷急匆匆地往外走,现在唐汉无形中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缅都市北部一座军营里,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正坐在舒适的靠背椅上,跟站在他面前的军官讲话。
他就是缅都市势力最强的将军,德罗巴,那个军官是他的副官齐拉特。
“葫芦谷宝藏的情况怎么样了?”德罗巴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的人一直都在外面埋伏着,想等桑托斯或者桑巴的人进去之后我们捡个现成的。
桑巴今天也确实派人进去了,是他弟弟桑丹亲自带队,但他们的人也都是在谷口就倒下了,第一批二十多个精锐全部昏迷不醒,紧急抬了回来,现在送进了医院。”齐拉特说道。
“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啊。”德罗巴点着头说道。
葫芦谷的宝藏是他最先得到的消息,可是先期派进去打探的人全部昏倒,救回来回来后时间不久都死了,不过这件事他没有声张。
后来德罗巴请教了跟他关系密切的上师梁龙,梁龙说葫芦谷很可能布有阵法,所以普通人根本进不去,他手下人就是中了阵中的煞气而死。
等他伤势痊愈后,可以帮德罗巴去看看。所以德罗巴一直在等,而且偷偷派人在谷口埋伏着,如果有别的势力进去了他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桑托斯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动静?”德罗巴问道。
“没有动静。”齐拉特说道。
“怎么会这样,按说这个老狐狸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怎么可能看着宝藏不动心呢?”德罗巴喃喃说道。
“或许他也跟我们一样,在等着别人去当炮灰吧。”齐拉特说道。
“派去请上师的人还没回来吗?”德罗巴问道。
“应该马上就能回来,去了有一会儿了。”
正说着,一个年轻军官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对德罗巴说道:“将军,我回来了。”
“哦,梁龙上师呢?没请来吗?”德罗巴问道。
“将军,出大事了,梁龙上师的庄园被烧的片瓦不剩,他下落不明,估计凶多吉少。”年轻军官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上师神通广大,谁能动的了他?”
本来坐得四平八稳的德罗巴被这个消息刺激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是这样的,听说今天缅都市来了一个华夏的年轻人,在缅都大学打了上师手下人……”
年轻军官办事很干练,在看到梁龙的别墅被烧毁后并没有马上回来,而是做了详细的了解,现在把获得的信息逐一向德罗巴进行汇报。
最后他说道:“听缅都大酒店的老板说那个年轻人去了上师的庄园,而等我赶到上师庄园的时候,那里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没有一个活口。”
德罗巴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在缅都市呼风唤雨的上师梁龙就这么完了。
他摆了摆手,让年轻军官下去了。
“你怎么看?”德罗巴问齐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