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开始了黑色十二月。
    整个十二月，公牛输掉了许多不该输的赛。
    1997年的最后一场赛，公牛对战青年近卫军明尼苏达森林狼。
    森林狼不打算放过貌合神离的公牛，这支近卫军正在加内特和马布里的带领下崛起。
    本场赛，加内特砍下31分15篮板7助攻5封盖的数据，统治全场赛。
    乔丹虽然砍下37分，但球队缺少第二火力输出。
    白已冬缺乏投篮手感，突破被加内特这一点掐死，公牛其他人全部哑火，输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我们需要改变。”白已冬对乔丹说。
    乔丹反问：“改变？你能改变什么？”
    “你可以改变这一切。”白已冬说：“只要你把大家聚集在一起，让所有人坐下来聊聊天，我相信可以改变。”
    “你以为这是可笑的肥皂剧吗？”乔丹讥讽地问道。
    白已冬看着乔丹的眼睛，“如果不试试，事情不可挽回了。”
    “没那么严重，回去好好休息吧。”乔丹不跟白已冬多说，他今晚约了牌局，没空和白已冬扯皮。
    乔丹对现状无知无觉的状态让白已冬甚为担忧：“如果这是你的最后一年，你希望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结束？你太天真了，赛季才刚刚开始。”
    说罢，乔丹离去。
    白已冬一个人留在贝尔托心，“见鬼！一个个都这样！”
    “我不这样。”一个不足两米的白人抱着球走过来。
    白已冬看了过去，“雅德，你不是回家了？”
    “一场你给我传了三个好球，我全丢了，这有负神射手布伊的威名。”白人说。
    这人名叫雅得布伊勒，公牛的替补球员，平时场机会不多。
    他所谓的神射手布伊更多表现在训练的时候。
    不过，他是真准，看了布伊勒的投篮训练知道手感真的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天赋。
    “雅德，你是内奸吗？”白已冬直白地问。
    布伊勒否认道：“绝对不是我，是你吗？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相信你，但不是我。”白已冬拍着球：“谁是内奸已经不重要了，那件事的影响越来越坏，让我们变得不像个团队。”
    “我们一直是团队，现在有点小摩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布伊勒看起来满不在乎。
    白已冬苦笑：“你还真是看得开，去年的此时，我们才输了不到五场球，现在我们都输十场球了。”
    “那是因为斯科特离开了，我们还在适应新的斯科特，不是吗？”布伊勒的目光一闪一烁。
    新的斯科特？白已冬看着窗外，只有几个保安。
    玻璃窗映射出自己，白已冬看着玻璃窗的自己。
    “是你吗？新的斯科特？”
    “bye？”布伊勒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没，我在自言自语。”白已冬抓着球舒展筋骨，“我要再练练投篮，一起吗？”
    身为资深射手，布伊勒对白已冬说：“我是个直肠子，不爱绕弯子，现在也直说吧，bye，你不适合练投...”
    “duang~”一声清脆的打铁平息了布伊勒的念叨。
    白已冬的脸闪过九月天一般灿烂的笑容，“雅德，一起来吧。”
    “好吧，要是带着一份好心情勤学苦练的话，天资再差也能练出一手投篮。”布伊勒鼓励道。
    不能使周围变好，让自己变得更好。
    白已冬想用行动表明他的决心，“雅德，走之前一投篮吧。”
    “行啊，不过我不白，要有奖励的，如我赢了请你去我家吃饭，你赢了请我去夜门吃饭。”布伊勒说。
    “为什么你赢了得请你去夜门，我赢了去你家？这一点都不公平啊。”白已冬说。
    布伊勒满嘴歪理，“你可是主力球员，我有时连激活名单都进不了，这不公平吗？我看很公平啊，主力和准正选队员的赛，非常公平。”
    为什么这支球队有什么多满嘴跑火车的混蛋？满口跑火车算了，还不害臊。
    白已冬真是服了，“好吧，请请，我直接请你吧。”
    “不，我是唯结果论者，所以，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能盖棺定论，哪怕这是一场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谁输谁赢的赛。”布伊勒笑道。
    赛结果无需赘述，白已冬惨败，两人去洗了个澡，去夜门鬼混一夜。
    那晚之后，白已冬和布伊勒的关系大有增进，从关系不错的队友升级为交心的好朋友。
    另外，有记者拍到白已冬与布伊勒在夜门纵夜狂欢，于是第二天又有报道。
    “内奸事件之后，公牛的管理并未加强，队内新星bye和后卫雅德.德布伊勒召集十几位女郎彻夜狂欢，支球队迟早要完！”
    “完了！连bye都堕落了！公牛王朝已经崩塌！”
    布伊勒看到报道的第一反应是：“去他妈十几个女郎，分明只有三个，还都他妈围着bye！这群记者太荒唐了！这是胡编乱造！这是对我名义的污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放心吧，我会替你解释的。”白已冬面无表情地说。
    布伊勒两眼冒星：“全都交给你了，我的兄弟，亲爱的bye！”
    “原来你和丹尼斯是一路货色。”白已冬只用了一晚看透了布伊勒的本质，“丹尼斯，跟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