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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节
    尴尬的时光总是如约而至,金诺的嘴就像开了光,话音未落,余生仰天吐血。
    血线就像一根棍子,直射毛迎站立的方向,可惜距离太远,一滴都没碰到毛迎。
    “咳咳咳。”
    随着剧烈的咳嗽余生快速后退几步,我一把拦下。
    “还是没整过他,忒么的。”
    余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脸的不忿。
    我就说么,开档的那玩意儿,安全系数能高了么?
    不过大兄弟,你是真牛比,都忒么啥德行了,还能叭叭没用的呢。
    就是一个尿罐子镶金边嘴上活不饶人。
    “行了,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你看我咋抽他,脑瓜子必须干放屁给你报仇。”
    司马高瞻穿着盛装,带着一群兄弟赶来救场,黑社会的气势那是不容小觑。
    没错,这就是我吹牛比的资本。
    我拍了拍手,呲着牙,迈着青春的小舞步溜达到前面。
    “哎呀你可以啊,这才几天没见,又开始装牛比了,真不把我们兄弟当回事儿啊,来,咱俩支把支把。”
    毛迎收回手印,宝剑随之消失,淡淡一笑,儒雅的气质让我闹心吧啦的更想揍他。
    “打,你打的过我吗?”
    “对,我打不过你妈,但揍你绝对没问题。”
    “你好好,打不打的没关系,即便你找了这么多仙家助威,我也不惧。咱们还是聊聊屋里女人的事吧?”
    我用力的拍手。
    “对对,那就说说你毛家为啥忒么干涉阳间的事儿,这事儿是你们能管的吗?再说了,白家忒么断子绝孙了不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吗?咋现在又把人家儿子藏起来了,这是玩啥套路,我咋看不懂呢?”
    毛迎没回答,微微摇头。
    从毛迎身后的破草堆里,又闪现出俩个人,俩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老头。
    卧槽?
    刚才藏哪了?
    连金诺都没发现,这俩老头隐藏气息很牛笔。
    其中一个老头瘦成干了,接上我的话茬。
    “阴阳道的主事人双休,呵,这本身就是个笑话。还问我们,教训我们,你一个小毛孩,管这么多事儿,能管得了吗?我们白毛俩家的事是你能参合的吗?”
    驴唇不对马嘴。
    我这忒么的对牛弹琴,我俩说的话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哎呀我,大哥大爷们啊,你们到底要干啥,为了啥?这忒么的,大冬天的咱们在这受冻,有意思吗?把话都说清楚了,有仇你们一五一十的摆在面前,谈开了不就完事了吗?非的在这扯犊子?再说了,你们以为我想当什么阴阳道的主事人呢,纯扯犊子,我才不愿意干呢,那个谁,毛迎,你愿意干你去干。”
    额,
    彻底石化,一个个的满脑袋黑线。
    听着好像是我扯犊子,但这绝对是我最最真实的想法。
    场内被我这几句话镇的外焦里嫩,没人搭茬了。
    那我就接着白活。
    “毛迎,你把你家大人请过来了,事儿就更好办了,把屋里的那女的放了,该干啥干啥去,事情的本质不就是几辈子前俩家干仗么,多大的事儿还没过去啊?再说了,和你有啥关系?你还不如赶紧找个大妹子结婚靠谱。你说是不是?”
    金诺帮着余生恢复了体力,现在正疯狂点头。
    “可不是么,休哥牛逼。”
    我眉毛轻挑,看了看周围的司马高瞻他们,意思很明显,看没看见,我站起来了!
    司马高瞻压根就没搭理我,正在和旁边的司马禄说悄悄话。
    卧槽。
    这到底是给我助阵来了,还是商量一会打麻将坑人呢?
    毛迎旁边另一个长相纯朴的中老年汉子叹息一声说。
    “唉,我就是毛迎的父亲,毛庸。双休刚才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毛迎不是我亲生儿子,虽然接受了家族的传承,现在也勉强算个大符师,可是我也不能操控他的人生。这件事从头到尾和他都无关。”
    啥意思?
    家长怂了?
    最怕对手说软话,我有点不好意思。
    “那咱放人?把孩子也放回来?然后,我琢磨找大舅他们在阴阳道你们聊清楚,啥事不能解决啊,非的你死我活的是不?”
    毛庸轻轻摇头,负手而立。
    “事情虽然和毛迎无关,但放人是不可能的,白坚石哪怕现在跪下来求我,也不行。”
    态度很坚决,甚至不容置疑。
    这油盐不进挺忒么难受。
    “那你到底啥意思?”
    毛庸指了指我身边的司马高瞻。
    “你给他解释一下,今天我还没打算动这个小辈,不过阴阳道的事,他做不了主,马老大?也不够资格。”
    司马高瞻双手举过头表示很无辜。
    我可不管你那些威胁扯犊子的话,转头问。
    “老大,他啥意思。”
    司马高瞻和我解释。
    “恩,我掐指一算他是在做局,一个很大的局,只不过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放心他不都说了么,今天不动你,顶多这事儿不参合了呗,走,和我回山上打麻将去,我跟你说,我最近这麻将”
    我一脸蒙圈的看着司马高瞻。
    “卧槽,老大,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第三百九十七章 百年预言
    司马高瞻拉我走,我要走就对不起人这个字了,屋里躺着重病在身的老娘们,她这半辈子已经是个悲剧了,既然让我遇上了,那就得管上那么一管。
    我不承认多么善良,可这件事本身,大淼只是一个受害者。
    “老大,我不打算走,而且我今天还真就得把大淼带走。”
    司马高瞻无奈的摇了摇头,小眼神一递,司马福和司马禄立刻会意,直接摆出街头流氓凶神恶煞的德行,就差板砖和砍刀了。
    看来刚才司马高瞻只是试探我。
    嘿嘿,
    咱这边是齐心协力了,就等着我一声令下,开干。
    啥叫英雄,明知不敌而干之,这就是。
    不敌和不干,那是俩嘛事。
    干了,最起码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只不过我心里有数,对面老毛家不敢把我咋样,更不敢招惹余生和金诺。
    我招了招手。
    “你是打算咱们开干,还是放我们几个走,整清楚了,事儿我还就管了,你忒么咬我?”
    毛庸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说话。
    “你们走吧。”
    毛迎赶紧问。
    “爸,让他们走,咱们咋办?”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而且,咱们毛家不怕任何人,小子,你不是我亲生的,所以,这件事,你可以脱身。”
    那意思就是给毛迎一条退路,擦,还不是怕了。
    装什么大尾巴狼。
    看来阴阳道我的背景还是挺唬人的,毛迎没有再说什么,三人溜溜达达的走远,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空间都在扭曲变形,就像梦境般,周围的场景在不断的变化。
    当所有光线停止运动,再看身边的环境。
    卧了一个槽!
    果然是一个大局,我们哪是在什么江边的棚户区,实际上是在一个破水沟边上,只有一间小破屋,就是大淼住的地方。
    真忒么悲哀,大淼从小到中年,都没有离开毛家的掌控。
    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娘们,需要这么大的布局吗?
    实际上,从进到这里,金诺已经给我信号了,虽然我不懂金诺的具体意思,但是我不傻,知道肯定中招了,所以干啥才倍加小心。
    反正先把白坚石的姘头整回来,也算是救人与水火。
    我带着余生和金诺往回走,趾高气昂,头发丝都站起来了。
    休哥斗智斗勇的情况下,全身而退多么牛比。
    说来也怪,大淼自从出了破房子,竟然奇迹般的站起来了,这让我感概,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术法能修到控制人精神力的地步,也是小母牛上天,牛比哄哄了。
    白坚石看到大淼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不是我一个劲的要钱,最后用力的怕了下后脑勺,这老小子还没缓过神呢。
    感谢和拍马屁的话如同江水连绵不绝,这也阻止不了我要钱的冲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