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挺捧场:“不能吧,这级别的颜值怎么着也该是校草吧。”
两人都笑了起来。
到家,进屋,关门,萧忱立刻就被这位三十一枝花的男人压在了门上。
“你累不累?”余英欺身压制着他。
“你说呢?”萧忱不仅累,累得还有些神志恍惚,他顺口道:“今天一下午都在想你跟那小丫头的事,工作都定不下心。”
话说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良久,余英开口道:“忱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萧忱不由得皱了下眉,抬头凝视着他:“什么意思?”
“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他可以坦然挥别过去,但并不代表过去从此不复存在,它是存在的,记忆是永恒的。
沈昕的出现在余英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但他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沈昕没有给萧忱带来困扰,不论是生活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萧忱反问道:“你呢?你累吗?”
“怎么可能。”余英的目光投射在萧忱的眼眸中,温柔又坚定,“与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那就行了。”萧忱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捏了一支烟咬进嘴里,眼皮一撩,眼尾上挑,“帮我点上。”
余英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
他的问题让萧忱有点恼,萧忱吸了口烟,故意惩罚他似的,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
余英在缭绕的烟雾中吻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在淡淡的烟草味中肆意勾缠,萧忱的手被余英钳制着压在门板上,香烟夹在指间,烟灰扑簌簌地飘下,落在了余英的肩膀上。
萧忱偏过头,躲开余英的吻,伺机把烟咬进嘴里吸了一口,斜睨着他:“下回别问这种话,我不爱听。”
余英嗯了一声,撩开他额前的发丝,抚弄着他的头发问:“想吃什么?”
萧忱抽着烟淡淡道:“随便。”
这人明显还在生气,余英用胯轻轻撞了他一下:“我知道错了。”
这姿势又骚又色气,再撞两下都该撞出状况来了,萧忱挑了下眉:“故意的吧?”
余英笑了笑,又撞了一下:“烟给我也抽一口。”
“不讲卫生。”萧忱嘴里这么吐槽着,还是把烟抽出来递到了他的嘴边。
过滤嘴上还沾着萧忱的口水,裹着一层淡淡的水光,余英就那么含住了他咬过的过滤嘴,吸了一口。
两个老烟鬼你一口我一口,抽得挺带劲。
萧忱忽然低头笑了起来:“咱俩有劲没劲啊,真够寒碜的。”
余英想讨萧忱开心,黏黏糊糊地紧挨着他,感觉到他身体隐约的变化,低声问:“我给你口?”
萧忱看了他一眼。
“要不要?”
萧忱拂去他肩膀上的烟灰:“知道惹我不高兴了,打算用色相来谢罪吗?”
余英眨了下眼睛:“我的色相不是早就使用过了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萧忱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故作傲娇,“既然你提出了这个要求,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余英的手抚上他的腰间,开始帮他解皮带。
余英的技术算不算上好,萧忱没有什么参考标准,但光是被喜欢的人以一种臣服在身下的姿态如此极力讨好,光是心理上就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萧忱的睫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有浅浅的红晕,他的目光向下,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喘息声从嘴里溢出来,萧忱的手指穿插进男人的发间:“没必要强迫自己放下过去。”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放不下就不放了。”萧忱继续道,声音带着微喘,“带着它,我们也可以继续往前走的。”
发泄出来后的萧忱被余英拦腰抱起,抱进了卧室,浑身上下都是酥的。
忙碌了一天后的身体连指尖都泛着酸意。
这是他们同居的第四天,也是他们住进这间房子后第一次的情不自禁。
明明正式确立关系才一个月,却仿佛已经相恋了数十年。
“过了年,我们去国外领证吧?”余英支起身子,肩背浮了一层汗水。
“这么快?”
“你不会不乐意吧?”
“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一下,我这个人陋习很多,你跟我再多住几天就能看到我的本性。”
余英失笑,掐着他的腰恶意地一顶:“没事,我照单全收。”
萧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声低吟被余英的吻堵回了口中。
第40章 负责余生
新年将至,萧忱的公司终于掐着年终的尾巴放年假了。
萧忱虽然平时工作忙,但薪资确实高,早几年他其实有机会可以脱离公司单干,但因为老总对他有知遇之恩,两人是携手并肩一起走过来的,为着那点恩那点情,他就不愿意瞎折腾。
三十的年纪,正当风华正茂,是事业心最强烈的时刻,以前能够全身心投入建筑事业,如今谈了恋爱,反倒觉得力不从心。
才三十就想退休了,想天天跟余英黏糊在一起。
与之相比,余英的生活确实闲散很多。并且,不论是以前当刑警赚的那点工资,还是现在开花店所得收入,余英都远远不及他的忱哥。
萧忱平时看着朴素无华,随便给余英送两件衬衣都是上万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