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衣服,外围处理杂物的是许多炼气筑基修为,中层管理的人修为大多在元婴和化神,司马焦能感觉到深处还有合体以及炼虚期的修士在镇守。而那些拥有奉山血脉的人,不论血脉之力浓淡,都是凡人,没有一个人有修为。
如果把这些人看做任意一种动物,那这就是个养殖场,毕竟人类饲养畜生便是这样的做法。
“我、我只能带您到这里……”女修战战兢兢,停下了脚步。
司马焦伸手掐住了女修的脖子,把她烧成灰,顺手拂开灰尘,便向着山腹深处而去。
……
百凤山脚下的严老爷没敢跑,他蘑菇一样怂怂地蹲在原地,紧张地看着百凤山。他资质不好修为不高,又养尊处优惯了,这会儿带他过来的修士被杀了,他自己没法回去,只能绝望地坐在原地。
忽然,他感觉到一阵天摇地动,清静圣洁的百凤山上凭空升起火焰,熊熊大火燃烧着整座山,将山上的一切都变成了赤红色。
有山峦崩摧,有雷霆阵阵,有火焰成海。严老爷扭头就往外跑,眼里满是骇然。他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场景,原本青翠的森林眨眼间成为裂开的焦土,连山上的岩石与土壤都被火焰烧化。他甚至听到了无数人的惨嚎,圣洁之山底下仿佛镇压着无数冤魂,它们挣脱山的束缚后,就全部涌进了火海。
这……这是火海炼狱吗?严老爷腿软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
廖停雁一个水獭坐在严家大宅戏台子的雕花横梁上嗑瓜子,听着底下的说书人讲古。
“那魔修蚰蜒屠空了东南三座大城,吃掉了数十万的平民,可怜东南地界,也没甚厉害的仙府门派,就是有小门小派的弟子前去,非但没能救人,还搭进了自身。当年那蚰蜒搅弄风雨,成了东南一害,惹得天怒人怨,就是临近几个大门派也拿他没有办法,枉送了许多弟子xing命,终于有人求到庚辰仙府,当时的掌门慵游道君最是正直善良,为天下众民计,当即应下此事,前往东南剿灭魔修。”
“那一战,打得是天昏地暗,上古仙神之争也不过如此了,当时那一片因为两人,变成千里赤地,原本的丘陵高山,也成为了旷野平原,你们道怎么着?是给他们活生生打平的!”台上的说书人讲的摇头晃脑,台下坐着的一众严家女眷听得津津有味。
“仙人当真这么厉害?要说修仙人士,咱们府中也有不少,瞧着也不甚厉害啊。”一个年轻fu人不太相信。
“这么说就不对了,他们能和咱们庚辰仙府掌门相比么,就是仙府内府的一个弟子,也比得上外面那些门派的掌门长老了,不然怎么说我们是第一仙府呢。”说话的fu人满脸骄傲之色,那与有荣焉的样子,仿佛庚城仙府就是她家的。
这些都是严府后宅的女人,莺莺燕燕上百人,同时孩子也很多,一大堆孩子这会儿在外面的花园里吵吵闹闹的,简直可怕,廖停雁是睡着无聊了,闲逛的时候发现这里,就躺在横梁上一起听书。
严府非常富贵,养了许多打发时间的乐伎和艺人,这说书人今天讲的是庚辰仙府里众多有名气的大能们的事迹,刚才讲的慵游道君是上代掌门,在修真界风评极佳。
廖停雁很多事都不知道,在这里躺着听了大半天,也算是长了点见识。
底下吵嚷一阵,忽然又有人说:“诶,你们可知晓,据说咱们庚城仙府里头那位祖宗出关了。”
“……你是说慈藏道君?”
“当然是他,这位司马氏最后的血脉,怎的没怎么听说过他的事迹?”
“我也没怎么听过,不如让说书的先生给我们讲讲。”
听到慈藏道君,廖停雁默默又磕了个瓜子。心道,要是你们知道这祖宗之前就住在这府里,怕不是要被吓死了。
底下那说书的先生道:“这位师祖,辈分虽然高,年纪却没有很大,还闭关了这许多年,要说什么了不起的事迹,倒真的没有。不过,有些小道流言,能和各位夫人们讲讲。”
不论在哪里,八卦的力量都是强大的,一群女人兴致勃勃地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