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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间下线,武信跑步,白文赖床,华英英煎蛋。
武信跑步的路线是不变的,跑到公园转一圈再回来,全长在八公里左右。才月把时间,武信就和晨练者很熟悉,一路跑一路招呼。大家也喜欢和这个有活力有礼貌的年轻人打招呼。但今天这些晨练者却感觉有点不同,一辆黑色的旅行车不远不近似乎在跟随这个年轻人。
“老板,早!矿泉水。”武信转回家,习惯买水。但今天一看老板倒是一楞:“换人了?”
“我表哥生病,帮忙开档!”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人和善回答。
“王叔是你表哥?”武信拿水没喝,更惊讶问。
“……”中年人擦把汗:“是啊!”
“你是哪里人?”武信更惊讶,如同听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一声剧烈的刹车声,黑色旅行车突然停在武信的面前,前后门齐开,四个汉子冲了出来抓了武信手朝车内拉。不过这么一拉,竟然没拉动。回头一看,武信扎了个深马。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他们心头。
“开!”武信喝了一声,一拳打在一名汉子的脸上,汉子休克倒地。而后武信和三人外加那个卖水老板纠结在一起。这么敌意的行为,导致武信下了狠手,让武信奇怪的是,这几个最多只能算有点力气的人,连基本打架姿势都没有。吃了豹子胆,竟然打算绑架自己。
弄翻三个,弄晕两个。武信很心虚,这可不是游戏,当下急忙跑路。而后找个没人位置打电话:“师父……好像有人要绑架我……全弄倒了……恩,知道了。”然后,武信一溜烟去了派出所,说找还没上班的所长,就在派出所那么坐着等待。大约过了一小时,一辆汽车停在派出所外,两个军装人接走武信。
……
“悟行和尚?”一名中年人问:“你这戒牒真是可清大师发的?”
“当然,上面有钢印和序列号,你可以上网查询!”武信道:“我觉我被绑架,有可能是宗教事件。”
“你有那么大面子吗?”中年人问。
“可清大师面子大吗?”
“那当然!”
“我是他唯一徒弟。”
“……”中年人叹口气:“倒真看不出你就是可清大师的唯一徒弟。这么看来,那些人还真不是一般倒霉。”
“你认识那些人?”
“你不认识?”中年人反问:“你是不是曾经打过一个电话说,国际会所藏有一个通缉犯?”
“……”武信倒吸口冷气后道:“难道犯罪集团要打击报复?”
“不是,是有个国家的组织对举报人很有兴趣。因为那个通缉犯就是在他们国家犯事的。”中年人道:“你给我一个答案。”
“哈,我是蒙的。”武信无奈,说了你也不信。
“十几亿中国人你随便蒙到一个通缉犯?”中年人果然一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表情。
“事实是这样的,那天国际会所正在举办订婚酒会。女主角是我前女友,这不就是一个恶作剧吗?”
“……你真是和尚?”
“戒牒为证。”武信道。
“坐着,我得去查清楚。”中年人拿出手机给武信拍了张照片后走人。
大约半小时后,中年人回来到:“可以了。我们也把情况和想绑架你的人说了下。他们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不过他们希望你有空情况下能抽出点时间来聊聊。因为他们和我一样,实在无法相信你能在茫茫人海中蒙到一个国际通缉犯。”
“缘分或者说命运!”
“送你出去。”中年人递张名片:“我名片,不用再通过你师父一层层转下来。顺便说一声,人家只是绑架,又不是强暴,你下手别那么狠。三个重伤,一个轻伤,一个轻微伤。”
……
“你没事吧,刚来两个警察把你戒牒拿走了。”白文还穿着睡衣,深情很焦虑。
“一场误会。”武信苦笑。
“你是和尚?警察找上门是什么误会?听楼下晨跑的人说,你在公园撂倒了五个人,也是误会?”华英英和中年人一样,打死都不信。
武信道:“要么说不能乱搞恶作剧。老白,记得浪子来那次我打了个电话吗?”
“记得,通缉犯嘛,抓了。”白文道:“你还跑去买彩票。”
“对头,现在那个受害国家想找我聊聊。”
白文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要查你戒牒,我怎么感觉你那不是戒牒,而是一块免罪金牌。”
“别胡说,那个拿去免罪,我师父就会下手收回去。犯了错误要用身份证,但别人想乱来,就可以用戒牒要求得到正当保护。”武信招呼:“洗澡!”
“喂!什么和尚师父?什么戒牒?还有通缉犯是怎么回事?”华英英喊道:“要死了,上班迟到了,那谁,晚上回来再和我说清楚。”
……
武信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那中年人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至于别人相信不相信那只是一个充满误会的恶作剧,武信也不想去管。按照正常生活,在家看看论坛,打打拳,倒立充血,打坐练气。中午下个面条,下午和两个老钓友去海钓。没有任何异常,七点华英英回来,武信先一步吃好饭进入游戏,他并不想对白天的事情做过多的解释。
上线后,除了白文大家都在。友儿正在对今天论坛的消息进行整理汇报。可怜的少女,活动不便,除了玩游戏只能上网。友儿道:“目前积分看,狼族最有可能获得自治港。但第五元素也不是没有机会。永恒公会是真真没有机会了。所以告诉你们一个爆炸性的小道消息,第五元素要和永恒联合分自治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