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往。臣妾记得月贵人得宠时臣妾与皇上还未相知,那之后的事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至于裕王??”我将一绺散发别在耳后,却突然不知怎样解释。毕竟我与羲赫之间,怕没人比沉羲遥更清楚了。那么承认自然落下罪名,否认会令沉羲遥对我之前所说产生怀疑。我该如何?
“好了,皇后不用再说了。”沉羲遥挥一挥手:“朕心里清楚。”
“可是皇上??”皓月犹自挣扎。
惠妃神色一动也道:“毕竟涉及纲常,皇上还是??”
“够了!”沉羲遥的脸色极其不悦,这是他心底最不愿被触及的秘密,恐怕他希望天下再无人知晓,有损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他说罢掼出一只茶盏,那上等汝窑青瓷盏落地化成尖利的碎片四散而去,带着帝王之怒咂在每个人心上,令人害怕。
众人皆跪了下去,我闭上眼,苍凉而悲伤的情感蔓延至全身。一别当年欢好时,离愁别恨、心静神宁,此时回首,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
“朕会彻查当年之事,看看到底是否有人主使。”他的目光冷冷扫过众人惠妃平日照顾皇子辛苦,还是少听些闲话。柳妃到底如何朕心里有数,不必再提。”沉羲遥面上显出倦色,想来这么多陈年之事突然摆出来,不仅勾起了他诸多回忆,也有很多不快吧。
“惠妃平日带皇子已经十分辛苦,还是少听些闲言碎语。陈宝林私自窥上,凭臆断散布谣言,降为采女。至于月贵人??”沉羲遥眯起眼睛,“禁足掖庭好好思过。”
他说罢摆摆手:“都退下吧!”
“皇上,您怎能这样不公?”皓月哭嚷道:“臣妾并未妄言,说的都是真的啊!”
沉羲遥脸上显出不耐来,他最在意的不是当年柳妃与我的纷争,也不介意为争宠女人们使的一点心思,他介怀的,根本就是我与羲赫的过往,所以谁都不能提,不许提,甚至,知道的都该去死。
“皇上,臣妾还有话要说!”惠妃敛容跪在地上,神色凝重而忧伤,眉头皱起,唇角抿起,是下了很大决心,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
是了,她怎会这般轻易就收场?一定还有后手吧。唇角轻轻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想到先前沉羲遥质问我的那份密报,其实已经引起嫌隙。那么,身为冯家女儿的惠妃,会不会掌握了更多要一次发难呢?
她既然已经与我撕破了脸,也就不怕再扯碎一点了。
沉羲遥本已转身,闻她此言微微侧头冷冷道:“惠妃还要说什么?”
惠妃面色苍白,只见她郑重地朝沉羲遥磕了三个头,这才沉声道:“臣妾接下来的话说完,皇上要贬要杀臣妾皆无二话。但臣妾实在不能容忍皇上枕畔有人居心不良,皇上信赖之人妄图取而代之!”
她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