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后好意,不过倾之并不需要。”
皇后娘娘看着玉倾之的侧脸,心口起伏,“难道玉哥哥对本宫就没有……”
☆、13一笑倾人城
愈发得寸进尺,忍耐力达到极限,玉倾之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不去看她,只是说一句,“皇后娘娘请自重!”随后,甩袖离去。
玉倾之突然站起来使皇后失去了支撑,便扑到在地,心口微微起伏,欲求不满心中积了火气。眼神却是恶毒的,口中切齿道:“竟敢拒绝?!”
自玉倾之离开不过一盏茶时间。
重重粉色纱帐后,床榻之上,两具身子纠缠,那上好的桧木床榻因着两人的动作而微微摇晃,发出轻微声响。
床榻上在下方的女子微微闭了眼睛,双手环上身上那男子的脖颈,放|荡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嗯……啊……玉哥哥……啊……”
这淫|靡的声音传到了在外面把风的宫女耳中,不禁脸红心跳。
翻云覆雨过后的两人相依偎,怀中娇媚的女子还欲求不满,娇着嗓子道,“平日里本宫没少给你吃壮|阳的东西,怎的就不行了。”
男子抚着怀里人的腰肢,暧|昧道:“奴才这是怕累着皇后娘娘。”
“本宫没那么容易累着。”而后,想起方才玉倾之甩袖离去的场景,又不屑一哼,“你可晓得他说了什么?”
问了又自己答:“他竟然说,皇后娘娘请自重,呵呵……皇后娘娘请自重,本宫自重得很,用不着他来提点!”
男子唇边一丝淫|靡的笑,“皇后娘娘同他计较作甚,不是还有奴才么。”
皇后抬眼对上他那一双浑浊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宫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毁了他!”
玉倾之出宫回到王府之后,也没提及在宫中的事。
从皇宫之中回来,玉倾之稍稍坐了一会儿,换了一身衣裳,便要到书房临帖。平素淡然从容的男子经历了方才那样的场景,脸上也不见有甚波澜。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
在一边磨墨的贴身丫鬟纸鸢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问起,“公子,那皇后娘娘请你去,就只是谈论诗词这般简单?”
玉倾之提笔书写,笔画轻盈,心神俱静,一如他所写的四字‘宁静致远’。
将那四字写好后,玉倾之放下了笔,才答话,“既是请我去鉴赏诗词,自然不会再去谈论其他。”
只是他不愿说罢,一国之母做出那种行径那是一国之耻,说了出去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玉倾之便只当做这是教训,日后她再来请便推脱了。至于今日发生的,也只能当是没发生过。
十分喜欢八卦的丫鬟看了看门口没有人,压低了声音说:“公子,昨夜王爷不在府中,听昨日为王爷抬轿的小厮说,王爷昨夜去了璃香楼。”
玉倾之不语。
纸鸢用手托着下巴,两眼上翻,“我一直以为王爷待公子真心真意,没想到成亲还没够一月,他便耐不住寻花问柳去了。”
玉倾之将方才写好的字折起,放在一边,顺手取出了另一张崭新的宣纸,随口道:“莫要多嘴了。”
“公子,我是说事实,王爷他……”
“公侯王孙之家皆是妻妾成群,他即是王爷,又怎会只守着一人。”说得风轻云淡,好似在说一件不关自己的事。
纸鸢没再说话,只是懵懵懂懂地点头,“哦。”
今日难得南宫煦夜有闲情在府中练剑。熙阳王府的后院也算宽敞,被长廊围了大半圈的空地便当做了平日里熙阳王练剑或是摆宴席的地方。
南宫煦夜身着白色窄袖滚金边的衣袍,头发用一根发绳高高扎起,比起平日他的着装,今日穿得要年轻了许多。本就不太老,也就是二十四的年纪,平日里却金冠束发,一身麒麟服,外加那一张十分沉稳的神情,倒也显老了一些。
白色衣袍的男子挥着长剑,抵挡住蓝衣男子横劈过来的剑,而后再顺势一跃,快速跃到蓝衣男子的身后。本想从后面袭击,蓝衣男子察觉便立即转身,反手劈剑,用剑刃挡开刺过来的剑,身子再迅速往旁侧一移,而后反守为攻,再次出击。
陪南宫煦夜练剑的是他的贴身侍卫宇岳,跟随也算多年。贴身侍卫的身手与他不相上下,一起练剑还可一同进步。
一白一蓝的身影有如两只翩飞的鸟,衣袂翻飞间,刀剑相碰的声音几分悦耳。
蓝色身影快速飞向空中,白色身影亦脚尖点在地上,往上施力,身子便在半空之中。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再然后,白色身影将手中的剑刺了出去,故意刺偏了几分,蓝色身影正得意,却不想那刺偏了的剑顺势回转,重重击在蓝色身影的手腕上。被打中了手腕,那手中的将便甩了出去。
南宫煦夜将对方的剑打出去之后,往那剑落地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一个紫色的身影,他立在长廊前面的小石路上,一双眼睛正好看着这边。
只是那柄飞出去的剑向着他而去,南宫煦夜心里大惊,身子还在半空之中没落地,便在空中做一个翻身,向着那柄剑落地的地方去,口中惊喊:“倾之!”
挥剑劈开将要打在紫衣男子身上的剑,但是落地冲击力过大,若是不止住自己便会将他撞开。于是到最后只能揽过他的腰,将他抱着脱离地面,再脚尖落地,在原地旋转半圈,撤掉自己的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