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牵手走在一起也属正常。
祁昶让宫人们不必跟随,他自己领着苏霓锦从花园小径去东宫,顺便欣赏一下御花园的风景。
苏霓锦哪会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但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有想到祁昶的攻势会来的这般猛烈,走到一处偏僻的殿宇,便将苏霓锦迅速拉扯进了茂密隐蔽的竹林,将她抵在两株连在一起的粗壮竹身上欺负。
好一通亲吻过后,两人皆气喘吁吁,不过两三日未见,却如久不见面的情人般火热。
苏霓锦觉得祁昶的行为其实是有点犯规的,原本以为他走的是温情路线,讲究日久天长,细水长流,可自从上回在假山中,两人打破了相敬如宾的平衡之后,祁昶就像开闸猛虎般再也控制不住,只要见了苏霓锦,或多或少都要拖着纠缠一番,惹的苏霓锦十分无奈。
她前世今生都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正常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呃……急不可耐,她也问过祁昶,然后祁昶给她的答案更玄妙。
他的原话是:我单身二十多年,不近女色,我没婚前动你,就算是定力超群了。
对祁昶此番发言,苏霓锦则持保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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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对苏霓锦而言发生了件很好的事情。
她的大表兄沈珏回来了,并且将她的投资直接翻了好几番,是给苏霓锦送银子回来的。
苏霓锦在后院跟嬷嬷学规矩,听到说舅爷和表少爷来了,高兴的连招呼都没打,就冲到了前厅。
沈氏和苏轸都在,苏霓锦便贸贸然冲了进去。
沈朝和沈珏看见苏霓锦赶忙起身,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任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舅舅,表哥快别多礼。”苏霓锦说,期待的目光不住看向沈珏。
沈珏暗自对她指了指苏轸和沈氏坐的主位,只见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只檀木匣子,只见沈珏用口型对苏霓锦说:“都在那里。”
说完,又对苏霓锦用手指比了个‘五’。
苏霓锦倒是明白沈珏的意思,就是她投资让他出海的银钱赚了五倍,全都在苏轸和沈氏手边的匣子里。
苏霓锦暗自掰手指算了算,她之前把全部身家凑给了沈珏,又另外跟沈氏借了五万两,加起来一共六万两,五番的话就是三十万两。
这么一大笔钱,苏霓锦简直高兴的要飞起,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祁昶,但这种幸福感,简直比她马上要当太子妃这件事还要强烈。
要不是匣子放在苏轸手边,苏霓锦现在就想抱着盒子到房里数钱去。
“真是没想到,海路运回的货物会这般抢手,我都后悔没有多弄点回来。”沈朝说完后又对苏霓锦赞道:“还是绵儿有眼光,有魄力,让我这个经商多年的人都自愧弗如。”
沈珏跟着从旁发笑,虽然这回没有做到最大利益,但父亲这么说便是认可了他的想法,比起赚钱,沈珏更在意的是父亲的认可。
苏轸和沈氏对望两眼,又看了看里面放着三十万两银票的匣子,满心纳闷,绵儿是什么时候做这些的?
沈氏知道一些,当初苏霓锦急急忙忙跑来与她借钱,一开口就是五万两,她虽然跟沈氏说过,是要投给沈珏的商队做生意,但当时沈氏以为她是随口说说,或者根本就是拿沈珏做幌子,她是自己要钱买什么。
谁想到,她是真的拿去做生意了。
沈氏看着那些银两,心中后悔不已,要知道走海货那么挣钱,她当初就不该借给苏霓锦五万两,而是应该借给她五十万两才对啊。
当然了,五十万两的货,沈珏那么点人也不可能带回来,沈氏就是这般感慨感慨。
“快别夸她,她今后胆子更大了。”苏轸说道。
沈朝哈哈一笑,想起了什么,对外击了击掌,四个沈家的仆从便从外面走入,两人抬着一口大箱子,两口沉重的大箱子并排摆列到厅堂中。
“这是……”沈氏指着问。
沈朝看了看苏霓锦,说道:“母亲听说绵儿马上要成亲了,嫁的还是太子殿下,这回过来,母亲让我给绵儿带了些添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