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叶文的真实含义是,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追求我趁早收手。”
温茂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再抬起头的时候, 问叶文, “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吧?”他愿意退一步再观望一阵。
“可以!”叶文眼前一亮,看上去对温茂态度比刚才好了很多,竖起大拇指,露出牙齿, 觉得自己可以随意使唤的大佬喜加一。
叶文: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温茂看着叶文的样子,不禁叹息一声,大概,叶文到现在还没有谈恋爱的开窍想法,看起来他这次是撞了个南墙。
叶文现在心情很高兴,给肖尧发了退场卡,又给温茂发了好人卡,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他转头看向无辜背锅的化妆师,对她说,“你的事情,我待会儿跟总监说明白。”
“好的,谢谢!”化妆师点头如捣蒜,她实在是没想到叶文愿意捞她一把。
诚然,她只是一个无辜被卷进来的普通人,但是成为事件□□的她,在很多时候,没有人在乎她的意愿,直接让她背负罪名,叶文这种正常的做法,在娱乐圈反倒是不正常的。
但是一名练习生在后台突发状况导致毁容,出面的不仅仅是一名总监了,来的是导演!
“怎么回事?”导演姗姗来迟赶到现场,首先就是来势汹汹的向叶文责难发问,“听说这件事和你有关系,这是你的化妆师吧,怎么给肖尧上妆了?”
“你们两个勾结好,叶文提供工具,化妆师实施计划,导致华远成娱的一名练习生不幸毁容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公演,你也别上台了,” 导演冷笑,“致人毁容的罪责可是故意伤害罪!”
呵。看来华远成娱是倒打一耙,见自己损失了一个练习生,收买了导演要把叶文拖下水。
但叶文问心无愧,针锋相对,“导演,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肖尧的计划失败了,这么短的时间,你们给他收拾烂摊子尚且来不及,更别提伪造嫁祸给我的吧!”
面对叶文毫不客气直白的话语,导演气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正要指着叶文的脸破口大骂。
温茂皱起眉头,轻咳一声,显示自身的存在感,“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有公演吗?”
导演着急过来兴师问罪,根本没有留意到叶文旁边还站着一位大佬。
他看清温茂之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您、您怎么……?”
如假包换的温茂怎么会出现在后台,看上去还对他的做派很不满。
完了,在温茂的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导演的心如坠深渊,后背冒起了细汗。
看上的天鹅扇扇翅膀飞走了,眼前还有勾心斗角小人作祟,温茂的心情变差了,他不客气的对导演说,“没什么事,公演就照常举行吧。”
“但……这……那……”导演还在支支吾吾,“叶文他……”
温茂瞪了他一眼,虽然他在叶文面前没什么地位,但在导演面前位置摆的相当正,拿出商界大佬的气派,不讲多余的话,直接以势压人。
导演没话说了,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好的。”
温茂转头看向叶文,“我期待你的演出。”
这相当于给了叶文一个免死金牌,保叶文到公演结束,但是公演一结束,这件事恐怕也就不了了之。
练习生们单知道温茂是个大佬,但那些感受都不如,温茂当面打脸导演的场景在他们心中印象深刻,敢呵斥叶文的导演在温茂面前连个屁都不是,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这样天上掉馅饼的机会,要是他们,他们都不确定有没有那个定力拒绝,可是,叶文愣是拒绝了温茂的示好,把他视为心理负担。
练习生:可恶,我酸了啊!
温茂摆摆手,离开后台,回到自己的vvvvip贵宾席包厢,一想到自己没叶文可追了,心情低落,包厢再奢华高端都索然无味了,有钱人的枯燥,来的就是这么的快。
温茂:害,别的粉丝花几百块钱站在山顶看演出根本看不清楚舞台上的人,我在正中央有个包厢,带沙发空调地毯还有望远镜又有什么用呢,凉了啊。
傅子铭身边的妹子又换了一批不同的面孔,但他听说温茂回到包厢了,觉得有瓜可吃,欣然前往。
叶文:嚯,原来沈廉八卦的根是从你身上传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傅子铭敲门,两人客套几句,最后一起坐在沙发上,聊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嗯?叶文又被害了?”傅子铭挑眉,“这次是谁啊?”
傅子铭话语里“又”这个字眼勾起温茂的情绪,让他想起叶文说起肖尧罪状中罗列的三大条,原来不只是那个人要害他吗?
虽然是不追了,但这不代表温茂对叶文转移注意力了,“还有谁?”
傅子铭想了一下,决定把黄觉丢出来背锅,“不知道您对叶记实业还有印象吗?”
温茂半眯眼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一年前,叶记出了一件大事,换了老板,但是这和叶文有什么关系,莫非?”
“这个叶文就是叶记实业前老板的独子,叶记实业本是他成年后应该继承的家业,但奈何黄觉有二心,想取而代之,图谋叶记实业的基业,设计之下,致使叶记实业头把交椅的位置换了个主人,随后叶文敌不过黄觉,丢了继承权,背上债务,被赶出家门。”寥寥几语,傅子铭把叶文的身世对温茂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