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七百八十四万的画轴,必然就是王淼收藏的古董之一了。
没想到王淼到也聪明,将这么珍贵的画轴随意摆放在书桌上,而不是收在那高高的保险柜之中。
就算是一般的小偷进入这间房子,对方也肯定会将目标对准保险柜之类的地方,而不是对准一副不起眼的画轴。
李文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轻轻的拿起画轴,小心翼翼地撕开画轴上的保护油纸,慢慢的将画轴展了开来。
飞山走石,云雾山月,竹林掩映,小桥流水人家。
一副唯美的画卷展现在李文面前,李文将目光扫下落款之处,一行小字印入李文的眼中。
《小江竹林图》,郑板桥书!
我了个擦擦,郑板桥,这可是极其著名的大画家,赫赫有名的扬州八大怪之一。
他的故事甚至被拍成了电视连续剧。
他的画作流传至今并不是很多,可是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据李文所知,郑板桥的一幅《竹石图》在一次拍卖会上成功地拍出了一点四个亿的高价。
眼前的这幅,价值七百多万,应该是郑板桥早年所画,虽然没有《竹石图》那么价格昂贵,可是也极具有收藏价值。
李文虽然不懂古董,可是对于这种名作,他清楚的知道只要继续收藏下去,不出几十年价格必然会翻好几番。
李文的目光不断的在这张不起眼的桌子上扫过,宋朝的笔洗,唐朝的毛笔,元代的青花,这一整桌子的东西居然都是古董。
当然这还不是最值钱的,最让李文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眼前这张不起眼的桌子,居然是汉朝的金丝楠木所造,系统估值高达二千七百多万。
好东西能任由扔在这里无人问津吗?当然是搬回家里去了,李文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的开始了搬家的过程。
动辄好几百万的东西,李文也舍不得一麻袋全装了,万一磕磕碰碰的,损失就大了,他只能一件一件的搬运。
从顶楼和七楼之间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下午,在方澜一脸怪异的表情中,才将最后一张价值两千七百万的金丝楠木桌子搬上了顶楼。
“李文,你这是搬的些什么东西?”
看着李文将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搬进了房间里,方澜再也忍不住了,她有一些诧异的开口对着李文询问道。
李文抱着金丝楠木桌子在房间里打量了半天,最后将客厅的造价好几万的大理石桌面一把推开,将金丝楠木的桌子归置在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东西都是宝贝,价值连城!”
桌子放好之后,李文一边头也不抬的寻找其他物品开始归置,一边对这方澜淡淡地回答道。
“宝贝?什么宝贝?”
方澜有些诧异。
“那桌子是汉朝的金丝楠木所制,价值应该两千七百多万。”
李文手里拿着郑板桥的画,对着桌子嘟了嘟嘴,开口对着方澜回答道,话罢,还将手里的画轴拿起来示意了一下:
“我手里拿的是郑板桥画的一幅画,价值七百多万,你说这些东西是不是宝贝?”
什么?都是古董?
那张破桌子两千多万,手里这服务不起眼的画轴也七百多万?
方澜整个人都傻眼了,随即连忙上前帮助李文迅速的整理归置起这些古董来。
归置完这些古董已经是月上眉梢的时候了,李文和方澜匆匆地吃了一口饭,随即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欣赏着这一套价格昂贵的古董,一边东一嘴西一嘴的聊着近期的生活琐事。
“方澜,你以后就坐在这一套桌椅上办公吧,这样才匹配你股神的身份!”
李文看着这一套金丝楠木的桌子,满意的对着方澜说道。
“这两千多万的东西我可用不起,万一磕磕碰碰,那可就亏大了!还有你把我的茶几推开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趴在沙发上办公啊?!”
方澜没好气的给了李文一个白眼。
“有什么亏不亏的,东西就是拿来用的!”
李文毫不在意的开口对着方澜道。
方澜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的倒轻巧,光一个桌子就两千多万了,还不提其他的,你说我敢用吗?对了这些东西总共多少钱啊?”
“也就七千来万吧!”
李文淡然一笑!
什么?
七千来万?
方澜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才长叹一口气:
“这人和人真的不能比,我这些年辛辛苦苦也就是攒了七十来万的存款罢了,你这随随便便的一套古董就七千多万,害得我都不想努力了…”
“不想努力了更好呗,那我包养你,你以后就当我的贴身小秘书…”
李文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屁,还包养我,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既让我在这里给你炒股,又让我给炒菜做饭,还让我给你负责暖床叠被,你这就是典型的有事秘书干,自己当个财主老爷的行为!”
方澜没好气的给李文翻了个白眼。
“咳咳!”
李文老脸一红,方澜好像说的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不过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捏住,算什么回事?李文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那方大秘书,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啊!”方澜诧异的看了一眼李文。
李文。嘴角的坏笑更甚:
“那你知道有事秘书干,没事秘书应该干什么吗?”
方澜猛地想起网络上那句流传已久的话,看着眼前一脸色相的李文,她哪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还有几张k线图没有看清楚,这就去处理一下!”
方澜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转身就准备仓皇而逃,可是李文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扑身上前。
“哈哈!当然是干秘书了…”
方澜怎么可能是李文的对手,随即一场战斗在客厅打响。
期间李文还试了一下这张从汉朝流传下来,价值两千七百多万的金丝楠木桌子的牢固程度,果然不愧是金丝楠木,流传了几千年,依旧是稳如泰山。
“唔…小心画,啊…注意点笔洗,小心砸着…”
方澜道是忧心重重,可是此刻的她怎么可能扭得过李文,她一边小心的防护着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边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