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呢。再说,什么人什么对待,她赵平安只对有礼的人有礼数。
叶氏女吗?就给两个字:呵呵。
“咦,真是稀客。”当叶贵妃站定,赵平安才欠了欠身子,“这个时辰,该是九哥儿来让课的呀。怎么九哥儿没来,来的是九哥他娘……的。”
最后的字说得很轻,就像是叹气。
可多一个字,就像是骂人了。
这是小孩子赌气时的小心机,身为大长公主如此行事真幼稚,可怎么办,驾不住心里爽。
叶贵妃的脸僵了僵,随即一脸“我不与你计较”的神态,热络的直接坐到塌边,拍拍赵平安放在腿侧的手,“看你这样子,歇晌才起来?如今已是夏末,天气凉爽不少,你还是多出去走动走动,别总窝在屋里睡觉。”
“哎哟哟,长嫂如母,平安遵命。”赵平安半天玩笑地坐起来。
这番惺惺作态的,是要搞事情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明儿就是登基大典了,贵妃不是很忙?怎么有空来我这儿?”赵平安瞄了眼叶贵妃。
虽是素衣素裙,可衣料考究,做工精细,只怕比人家的锦衣华服还要隆重,头上的银饰和珍珠首饰也华贵得很。
真心伤先帝大行是自己愿意简陋,而不是做样子给别人看。
别的就算了,每回看到叶氏如此虚伪,她就很火大,天生受不了这种婊气的人。
“你也说了,明天就是登基大典。”叶贵妃又向赵平安凑了凑,显得极亲热,营造了一派姑嫂相得的美好画面,“太史局推算过,一早就是吉时。如此一来,九哥儿晚上怕是睡不得了,得早早做准备。要不,今儿这课就不上了?”
“这是请假?”赵平安故意露出不悦之色,“他自己怎么不来?”
“九哥儿这不是敬重你吗?不好亲自开口。”叶贵妃干脆和赵平安肩并肩坐着了。
这小子是怕挨揍!
赵平安心说,嘴上却哼了一声道,“眼看他就是大江国之主,本朝新帝了,怎么能一点担当也没有?请个假还要亲娘出马,难道说我这个亲姑就那么不通融?”
“怎么会呢?”叶贵妃干巴巴的接话,拿帕子在脸前扇了扇。
“还是贵妃明理。”赵平安没什么诚意的夸,“再说,明天的大典我也是要参加的,章程我这边也有。那么早就要动身,我怎么可能不体恤他?他可是新帝!”
“我就知道平安你最疼他的。”
叶贵妃明着客气,心中却在冷笑:明天大典,你怕是不能参加呢。
“那当然。”赵平安也不理会叶贵妃的yin阳怪气,只毫不客气地点头,“咦,贵妃你用的什么香,味道真是好闻。”
随着叶贵妃扇那两下,赵平安耸了耸鼻子。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