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浸过yào,能有效预防结……结核菌。”
两个宫女艰难地描述着赵平安的语言,尽管不太懂,但从小侍候公主,已经习惯她说出些怪言怪语了。
先帝在时,常常也觉得这个当女儿养的妹子喜欢造词,岂不知她来自另一个现代时空。
“她怎么办?”阿米迅速观察了下晕成一摊泥的染红,弯下身,从后者头上拔下一根银流苏的发钗,熟练的chā在自己头上,问。
“连这点小细节也注意到了,不愧是公主身边第一暗卫。”秋香挑了挑拇指,又指指染红,“放心,我来处理这点小事。”
阿米,不对,是染红模样的阿米点点头,也不再多说,扭身走了。
他这一路上很小心,没有遇到半个鬼影,顺利的回到蒋尚宫的住处。
走到最后一进院子时,听到里面传来敲木鱼的声音。不知情的人,还真当蒋尚宫在诚心诚意的理佛呢,谁知道她做的什么腌臜勾当。
公主说得对:她养不养男人,养多少男人是她自己的事。但危及别人的生命安危,还找了这么圣洁的借口就太恶心了。
“怎么样,yào拿来了吗?”才踏进内院,蒋尚宫就迎上来,一脸焦急。
压抑不住的咳嗽声隐隐传来,感觉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阿米没说话,只把蓝布袋子递过去。
蒋尚宫急忙打开,见里面除了一张写了字的纸之外,就几盒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片一片的,也有芸豆大小的绿色一粒一粒(胶囊)……
“这是什么?难道要给刘镜吃这个?”蒋尚宫很惊疑。
又看看那张纸。
尚仪局负责整个皇宫的笔墨,她掌管六尚,因此能经常看到大长公主的字画。所以她看得清楚,这上面字是大长公主的的没错。
哼,简直是不学无术,一笔字倒是端正,却无半分风骨,太丢皇家颜面了。
“你说,大长公主不会骗我吧?”这yào不是传统的yào汤,yào丸子或者干脆是方子,自诩见多识广的蒋尚宫无法确信。
“尚宫,刘镜都病成那样了。”阿米相当直率地说,“就算大长公主不出手,看样子也很快会嗝屁朝凉,扔进茅房。”
他努力掩饰眼中的鄙视,声音还是那幅不男不女的,“你说,大长公主那样高贵的人何必再踩上一脚烂泥,让自己手上沾人命呢?这宫里谁不知道,大长公主虽然不好惹,却是有名的心善,凡事都给人留一线呢。”
“你是说,相信她?”
“信不信的,现在也由不得你不是?”
蒋尚宫站在那里,握着yào的手松开又紧合上,随后又松开,半天才迟疑的点头。
而后,又惊讶或者说惊吓的猛然抬起双眼,瞪着阿米,“你!你!你是谁?”
这不是染红,尽管从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