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一旁的木剑,抿唇。
“褚、褚远哥哥……”
“嗯……你们怎么来了?”他随口问道。
仅仅是一两个月没见,团子们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两年,褚远哥哥变了好多,他会主动问候他们了?
团子们受宠若惊,早先老被褚远du舌嘲讽过的,被他打过的仇全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们举着手,争先恐后要说话。
矮团子面色一紧,有些心虚,怕这群不长心眼的团子们说出什么扫兴的话,连忙开口抢话:“想你了呗!”
正要说话的团子们:“……”
褚远:“……”
团子们抿唇,脸蛋红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的。
卷毛团子走到他旁边,轻轻开口,“你,剑,借我看看?”
这俩人当初在学堂里一战成名,打得不可开jiāo,忽然站在一块儿说话,团子们屏住了呼吸,生怕再有血案发生,不敢说话。
卷毛团子绿眸有光闪过,忽然翘起了唇角,伸出小拳头,褚远会意,同样伸出拳头,两人拳头互碰了下,气氛和平友好,似乎这对昔日“仇敌”之间互有一股默契。
并未有像团子们想象中的那样,有“激情四shè”的血案发生。
“很辛苦吧?在这儿练剑练功,拜师学武?”
“先生说了,说你很辛苦,要天不亮就要起床扎马步练剑,是真的吗?褚远褚远,你还厉害啊,刚才那把剑在你手里就跟活了一样,太棒了!”
一群团子们围着褚远转悠,争先恐后地问着自己的问题,早已将自己来时的目的忘了个一干二净。
卷毛团子捧着那柄木剑在一旁看得出神,并未加入团子们的话题。
不知何时,褚远坐到他旁边来。
“想学剑?”
卷毛团子摇了摇头,仍旧低头看剑,“不,不想……”
“我只是在想,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剑更有威慑力的东西。”
褚远侧头看他,只看到一头浅色卷毛,微微垂眸的长睫毛颤了颤,盛多轻轻开口,“应当是……律法?”
“我曾听先生说过一个故事,在故事里有个地方,那里律法清明,百姓们皆以法生存,凡是犯了法的人都得进大牢,只要证据齐全,总有扳得倒的坏人。”
他抬头看褚远,指着这把木剑,“你瞧它,尚未开刃,还是木头削成的,这样静静放着,我手指摸过去也割不到我,然在你手里,它仿佛活了一样,那些树叶轻而易举被它串起。”
“褚远,我在想一个问题。”
褚远侧耳倾听,听他道:“所以……无非端看用它的人是个什么用法罢了。”
“先生说,在律法清明的地方活着的人们最是幸福。”
褚远若有所思,“我喜欢剑,喜欢这里,喜欢战场。”
两只团子想法不同,然而日后又却殊途同归。
团子们刚吃完老管家送来的点心,摸着小肚子过来,“你俩说什么悄悄话?”
盛多撇了他们一眼,摸了摸木剑,启唇:“在说……要送先生什么礼物。”
说到礼物,团子们心虚了下,下意识看向褚远,磕磕巴巴道:“那个、那个……”
虎团子挠了挠脑袋,“今儿个来就是想问问褚远你要不要同我们一块儿去找先生?”
“上回不是说好了,要给先生即将出生的宝宝送礼物?这么久了,褚远你准备上了没?”
他进了屋,不一会儿出来,手上捧了个长方形盒子。
团子们瞧得好奇,盯着那方木盒子问:“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褚远本是不予理会,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看了眼团子们,在团子们的催促下,打开了木盒。
精致讲究的木盒里却装着一柄素色的小木剑,大约有正常木剑的三分之一大小,似乎是刚雕成不久,面上痕迹还是新的。
褚远提起唇角,“我雕的。”
团子们捂住嘴巴惊呼,“褚远,你才来了多久,唐将军竟然连雕刻的功夫也教你了吗?”
众所周知,唐邵将军除了长得好看,武功好,仗打得好外,唯一的爱好便是木雕,是出了名的大家,旁人难寻他一件作品。
褚远看了眼屋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