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秦皓晨翻了一个身,就跨坐上了顾君弦的大腿,顾君弦瞪着他,“下去。”
秦皓晨偏不下,还用双手搂住顾君弦的脖子,“小宝平时不也这么坐在你腿上。”理由说得很好,他和小宝是同一个,为什么小宝行,他就不行?
“他还小。”
话音刚落,秦皓晨就把脸凑了过来,顾君弦被堵住了嘴,被唇。秦皓晨搂着他的脖子,微微低着头,允着他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去挑逗他的舌,再将他的舌头叼过放在嘴里。顾君弦微微仰着头,喉结就愈加明显,只要有一个吞咽的动作,凸出的喉结就会滚动,双手不知不觉就搂住了他的背。
秦皓晨离开他的唇,就微微低着头喘着气,看着脸色微红唇色水润的顾君弦,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某人拿起顾君弦的手去摸腹下三寸的地方,语气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这里不舒服。”
顾君弦的手被他的手握着,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也感觉得到他那里微微抬头了,他抽了抽手,没抽开,挑着眉似笑非笑,“剪掉之后就舒服了,要不我帮你?”
秦皓晨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你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秦皓晨勾了勾唇角,“要是剪了,你以后跟谁快活去。”
顾君弦面红耳赤,恨不得真的剪了他,有人像他这么露骨的么?!
背后一凉,是某人的手伸了进去,从背后一直摸到了前面,在胸腔的凸起停留。顾君弦隔着衣料按住他那只作怪的手,“皓晨……”未等他说完,秦皓晨又低下头,将他的唇堵住。
带着他的身体往沙发上倒去,吻着他,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另外一只手就去脱他的睡裤。睡裤被推到了膝盖的地方,顾君弦顿觉一凉,双腿间又多出一只手在乱摸。
顾君弦身子酥软,欲拒还迎。秦皓晨松开了他,柔声道:“外面冷,进房去。”
顾君弦喘着,“我明天还要上课。”
秦皓晨就拿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腹|下,他顿觉羞赧,就缩回了手。他的身体对秦皓晨很敏感,只要是他做一些小动作,就会有反应。
秦皓晨摸着他的脸,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今晚会很温柔。”
顾君弦耳朵发烫,胸腔的那颗心狂跳,喉咙干燥,他也只是发出一个嗯字。
秦皓晨也知道他身体软了,就把他抱起,抱到门口顾君弦就伸手扭开门把手,进了房,秦皓晨用脚把门关上。
房里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床上缠|绵的身影。具有弹性的席梦思里面的弹簧因为重力而发出轻微声响,还伴随着一声声喘息,强忍住呻|吟却还是偶尔会从喉间露出一两声。
秦皓晨比平时都温柔,虽然,平时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他说爱与性是统一的,不可分割。性要伴随爱才会正常,没有爱的性是人的兽性。接受西方教育的他出身于豪门世家,十九岁的年纪却能领悟很多的成人思想。就算每天和自己所爱的人睡同一张床,他也不会纵欲,只有在星期五或者星期六晚上。
也只有今天例外,今天是星期四。
过后,顾君弦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今天精|虫上脑了?”
秦皓晨握住他的手指,“上一次是上星期三。”亏他还记着这个。上一次是顾君弦主动打破他的习惯的,在星期三主动投怀送抱,距离今天八天。
“疼不疼?”说着去揉了揉他的腰。
“不疼。”顾君弦小声说。秦皓晨不会被身体的欲|望冲昏头脑,动作一直都不粗鲁,所以他们之间的房|事一直都很和谐。这一次,秦皓晨比平时还要温柔几分。
但是到了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坐在后面的许婷婷凑过来问:“君弦,你脖子后面有一个红印子,跟牙印似的,是不是被你那个小侄子咬了?”
顾君弦耳朵红了,反射性地去整理了一下后衣领,干笑了一声,只得说:“应该是吧。”然后在肚子里面把某只狼骂了千百遍!
许婷婷觉得不对劲,看着顾君弦的后颈,“好奇怪,他怎么咬到后面去的啊?”
顾君弦心虚,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许婷婷无师自通,恍然大悟,“是你背着他的时候咬的吧。”
顾君弦又干咳一声,小声应着,“嗯。”
许婷婷好心地说:“我妈说,小孩子咬人如果不教训着他就会养成习惯,所以他下次要是再咬你要打他嘴巴才行,不然他不做教训。”
一旁的宋嘉玲说:“婷婷,你别听你妈的。”然后又对顾君弦说:“小宝那么可爱,你不要打他。”
顾君弦扯了扯嘴角,他能不能不参与这个话题?
许婷婷看着教室的外面,突然大惊,“天哪,现在天上很多乌云,会不会下雨啊,我今天还把被子拿出去晒了!”
宋嘉玲也看着天说:“应该还不会吧。”
十二月本是少雨的季节,如果是在南国,冬季的雨必然是伴随着寒流或者是暖流。看这个天气不像是有暖流要来的样子,也只能说明是北方的寒流南下,冷风过境,必然有雨。
十二点钟下了课,顾君弦就往自行车棚去,把自行车推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乌云密布,好像随时都能落下一片被墨水染黑了的云。顾君弦上了自行车,想着要在下雨之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