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弦起身,把秦小宝放在沙发上,弯腰说:“喝旺仔牛奶好不好?”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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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想象之中重要
秦皓晨刚穿好了衣服,门铃就响了,起来开门,是隔壁的张阿姨。前晚上他们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玻璃砸碎的声音和咚隆隆地下楼声之后,他们就醒了,想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结果就看到了秦皓晨的家门打开了,进去看,里面也没有人,落地窗的玻璃却是碎了一地。
都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直到第二天早上,秦皓晨回来取银行卡和衣物,问了才知道,原来是遭了贼。
张阿姨来了之后,看到顾君弦头上的伤,说:“哎呦,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进了门偷东西不说,还伤人,这种人要是不关进牢里,那可真是无法无天了!你有没有把他的样子记下来,到时候就跟警察描述一下,一定要抓住那个挨千刀的!”
“那时候晚上,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秦皓晨说。
“这样啊,那就可惜了。”张阿姨说。顾君弦倒了一杯水给她,他抬头看了看顾君弦额角上的伤,“君弦啊,那伤重不重?”
顾君弦摇了摇头,“不算重,医生说过几天就好。”
张阿姨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叹道:“那就好,只要人没出大事就好。”
热心的邻居心肠很好,知道他们家出了事,就立即过来嘘寒问暖。秦皓晨和顾君弦跟她聊了一会儿,最后张阿姨要走的时候,说:“那玻璃也叫人来换换,就在我们小区对面有一家,打个电话他们就会过来了。”
秦皓晨点头说:“知道了。”
今天是星期二,本来要上台讲毛概的许婷婷昨天打了N次顾君弦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今天上课的时候,也只能跟老师说课件忘了带,下次再讲。
等到上完毛概课,许婷婷再打电话给顾君弦,却没有责怪他,昨天和今天他都没有来上课,打电话的语气更像是要确定他有没有出事。
“你没事吧?”许婷婷问。
“我很好。”
“怎么不接我电话?”
“出门,手机放在家里,忘带了。”顾君弦说得轻描淡写,还想真有其事。
“怎么这两天都不来上课?”
“家里有事,可能要请几天假。”
那边的女孩点着头,“嗯,那你最好打个电话给辅导员。”
“我等会就打。”
顾君弦挂了电话,后面就有一个人出现了,那人抬着手圈住他,哀怨道:“男朋友当着我的面劈腿,我该怎么做?”
顾君弦好气又好笑,正想用手肘戳他,却又顾及他的伤停止了动作,“刚才那个是普通同学。”
许婷婷在某处打了一个喷嚏,难道不是比同学更深一层次的朋友?
“那我上一次去见一个陌生人你吃什么醋?”
“我……”那根本不同好么!顾君弦不计较这个问题,偏着头问把下巴压在他肩上的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某人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摸样,“闻到醋味了?”
顾君弦吸了吸鼻子,学着他的语气,说:“嗯,可以做泡菜了。”
说到泡菜,后面的人就开始肚子叫,“饿了。”
顾君弦双手握住他放在腰间的手,偏头说:“你赖在我身上我怎么做饭给你吃。”
“你的伤没好之前不准进厨房,叫外卖。”
“不卫生。”
秦皓晨说:“对面楼下有一间快餐店质量保证,听说他们那里的地沟油还经过紫外线杀菌和九十九道工序的过滤。”
顾君弦:“……”
经历了昨天的黑暗,今天的太阳十分灿烂,离小区不远的沥青小道上,落满了紫色的花瓣,年轻的大学生踩着自行车在树下彰显青春活力,爽朗的笑声传开了很远。
楼下便利店的老板娘又抱怨起物价的上涨,对面楼下福建沙县小吃的老板娘在教训儿子这么冷的天还吃冰淇淋,在楼下遇到的大叔大妈说着昨天打麻将的事。
好像,没有一样东西是改变的。暴风雨总会过去,无论当时是电闪雷鸣还是狂风大作,过了之后,当看到层层乌云散开,金色的阳光直射而下的时刻,总是最美好的。
晚上,秦小宝不敢一个人睡,要嚷着顾君弦就陪着他一起睡。顾君弦和秦小宝睡下之后,秦皓晨也厚着脸皮上了来,在顾君弦旁边躺下。
顾君弦偏头看着后面的人,小声说:“自己有床不睡干嘛?”
秦皓晨伸着手搂过他的腰,“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
“那你想怎样?”
秦皓晨耸了耸眉毛,“那你想我怎样?”
顾君弦正经道:“我想让你滚出去。”
秦皓晨坏坏地笑了笑,“你要是和我一起滚的话,我倒是乐意。”
早就知道秦皓晨这个人油嘴滑舌,脸皮厚,顾君弦说不过他,又怕他吵醒秦小宝,就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别吵到小宝了。”
秦皓晨把头凑了过去,吻上顾君弦的唇,只是浅浅的一个吻,“晚安。”
顾君弦脸上一红,也学着他凑过头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小得听不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