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盘熏香的人难道是以为凭借本理事长的手段,会拿不下这颗小苹果?
楚景言前半辈子在各种娱乐场所里厮混,梨泰院那座金山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那熏香楚景言认得,不是什么厉害的玩意儿,但绝对能为人们助兴。
理事长大人拾起桌上的水杯砸了过去,杯里的水正好浇灭了熏香,但新垣结衣已经闻了太久了,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新垣结衣,楚景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压在下面了。
“嘿,新垣小姐,这跟我们刚刚约定好的有些不太一样啊,你……”话说到一半,楚景言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新垣结衣趴在楚景言的两腿之间,那两瓣儿翘臀撅起来就跟十五的月亮一般滚圆饱满,她听不见楚景言的话,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火烧死了。
于是她张开了嘴,含住了那处挺拔河山。
楚景言只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湿润温暖的地方,不时的有香甜小舌触碰到那里带来前所未有的一样感受。
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却怎么的也不想喊停。
“嘶—你轻点,别用牙咬。”
可能是新垣结衣的动作太过频繁用力,吃痛的楚景言一把爬了起来,低头看着新垣结衣淳淳教导:“对……就这样,用嘴唇和舌头,像吃冰棍一样,呼……”
就好像是老师在教导学生一般,楚景言怎么说,埋首吮吸的新垣结衣便听话的照做。
理事长大人闭上了眼睛,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感觉。
望着新垣结衣空洞的眼神和发红的嘴唇,理事长大人推开了她,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撑着,一只手伸进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内,不一会便带出了一小片粉红色的布料,手上却早已湿润一片。
身子下面的新垣结衣躁动不安,看了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衣,又看了看依然没有切入正题的楚景言,眼神里流露出了哀求五无措。
她扭动着身子,声音婉转如夜莺:“求您了,拜托您了……我要,给我。”
“您这要求可真难为人。”楚景言看着新垣结衣红润的嘴唇和嘴角淌下来来的唾液笑道,“不过还好本理事长没洁癖,再说了都是自己的身子,还嫌弃什么?”
新垣结衣不再矜持,抬头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两个人翻了一个身,楚景言握住了那只青嫩可爱的白兔,含了一会之后不再满足,整个人压在了新垣结衣身上,自然也就完成了最后一步。
新垣结衣抿着嘴唇,但是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让她淬不及防。
“恩……”
屋内还残留着熏香散发出来的奇异味道,空调的温度调的很高,一口一口吮吸掉新垣结衣胸前的香汗,理事长大人卖力的工作起来。
新垣结衣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楚景言的腰际,药物带来的冲动让她无比的顺从和配合。
楚景言之前提过要求,让新垣结衣最好配合的叫几声,新垣结衣一直在照做,一声一声更加的助涨理事长大人的兴致和挑动着他的神经,越来用力的撞击让新垣结衣整个人犹如一叶扁舟荡漾在狂风暴雨之中。
“唔……”
某一瞬间,又或者其实过了很久,新垣结衣整个人颤抖着,银牙贝齿一口咬住了楚景言的肩膀,一阵抽搐之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犹如一滩烂泥。
理事长大人成人了,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享受。
新垣结衣微微张着嘴,胸脯一上一下喘着气,刘海被汗水浸湿黏在了额头上,楚景言伸手把她的刘海抹到一边,说道:“我还没够……听话,我还要。”
“你可别睡着,不然我又得不开心了。”
不由分说的,刚刚才放下的大腿便被重新抬了起来,新垣结衣便被那股一样的感觉和足以醉生梦死的一切再次侵占。
要死了,就这样死了吧。
……
楚景言忘记自己到底和新垣结衣荒唐了几回,只记得当他也疲惫的想要睡觉的时候,新垣结衣早已进入了梦乡。
出口伽椰的礼物精致到让人无法挑剔,一个毛病都挑不出来。
理事长大人很满意。
所以他决定搂着新垣结衣好好睡一觉,不含爱情的做这种事情原来是这种感觉,理事长大人陶醉其中,却好像并不怎么痴迷。
时光静好,一夜无话。
新垣结衣醒了过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想要爬起来才发觉全身酸软无比,甚至有些隐隐作痛,看着肩膀和其余地方的淤青红肿,她知道昨晚发生的才不是一个真实的梦而已。
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中,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却不知去了何处。
淅沥的水声停了下来,新垣结衣呆呆的躺在那躺了很久,已经换上衣裳的楚景言才走进了卧室。
看着新垣结衣,理事长大人开口问道:“你起床以后打算做什么?”
新垣结衣没有立刻回答楚景言的话,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想回家。”
楚景言问道:“你想怎么回去?”
“会有人来接我。”
“谁?”
“出口小姐的人。”
楚景言没有笑,走到床沿边上前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整个屋子沐浴着温暖和光明。
回头看了眼新垣结衣,楚景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先在这里待着,我要去找出口伽椰谈清楚,还需要你帮一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