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茵昨夜喝了被柳轻月掉包的粥,后面直接被药性烧得迷迷糊糊的不清楚,就连林黄氏给她套衣服都迷糊着,直到刚刚林黄氏一杯水把她浇醒,才真正清醒过来。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柳镇山夫妻俩的阴谋。
这会儿,她满脑子都是嫁妆没了四个字。
没了嫁妆,她怎么嫁给高门大户,怎么做富家少奶奶,怎么享受富贵的生活。
柳诗茵“娘,你说话呀,我们家的银子真的丢了么?是哪个杀千刀的小贼偷的!娘,快去找二哥,让二哥查查,查到了谁是小贼,把他送到县衙,让他生不如死!”
柳轻月轻咳了一声“姑姑,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簪子啊!”
看到柳诗茵跑回来,柳镇山和柳林氏一时都愣住了,没想到要怎么把之前的说辞圆起来,这会儿听到柳轻月的话,柳镇山心里更是暗道一声不好。
刚想开口阻止,却没有柳诗茵的速度快。
“这不是我昨天带的簪子么?怎么在你这里?啊,我知道了,我们家的银子是不是你这个死丫头偷走的!”
不得不说,老宅一家几口的脑回路出奇的相似。
避开了柳诗茵抢簪子的手,柳轻月极快地问道“昨天带的,你确定?你还记得你放在哪里么?”
柳诗茵“我昨晚睡觉前放在柜子上的,怎么,你还想据为己有不成!”
柳镇山“茵茵,住口!”
父女俩异口同声。
只不过,柳诗茵的话机关枪一般说完之后,才懵逼地转头看向柳镇山“爹,您刚刚说什么?”
柳轻月怎么可能让柳诗茵进入状况,手一松“哎呀,簪子!”
惊呼出口的四个字,瞬间又把柳诗茵的视线拉了回来。
眼看着簪子从柳轻月的手上掉了下去,柳诗茵着急接住,小心翼翼地翻来覆去检查了。
一边检查一边骂“柳轻月,你不能小心一点么,这是我最喜欢的簪子!”
柳镇山又气又恼,眼看着自己给柳轻月扣下的罪名被柳诗茵三言两语就给掀了个底掉,不由得迁怒柳林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柳林氏自然也明白眼前的情况。
赶紧凑到柳诗茵的旁边,伸手去拉她“茵茵,你少说两句吧!”
柳诗茵被宠坏了,哪里会在乎这里人多,要知礼懂礼,听到柳林氏责怪她,委屈地扁嘴“娘,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死丫头这么不小心,万一把簪子摔坏了怎么办!这可是我最好看的两个簪子,如果不是昨天家里客人多,我都不会拿出来戴的,摔坏了你赔的起么!”
说着,狠狠地瞪柳轻月。
柳轻月却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她的神助攻啊!
笑吟吟地看向柳镇山,柳轻月语带嘲弄“哎呀,柳老爷子,这就是你说的在我睡的褥子下发现的?”
柳镇山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众人的目光让老秀才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撕了下来,丢在地上踩。
偏偏这会儿,傻柱子又冲了进来“姑姑,姑姑,你是不是又藏到被窝里了,我一定可以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