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辰:“什么?三岁?”
“三岁,不能再多了。”
虞亦炀突然摇了摇头,“嗯——不行,三岁有点老了。”
易北辰咬了一下后槽牙,“行,你记着你说的话。”他说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开始猛烈驾驶,车子像离弦的箭似的响夜幕中穿梭而去。
“今天晚上你别求饶,求饶我也不再放过你。”两边景色在飞快倒退,易北辰按着方向盘像在开飞碟。
车子钻进夜幕里,不久就抵达了目的地。
刚到公寓关上门,易北辰就一把将虞亦炀抵在了墙上——果然说到就要做到。
当虞亦炀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剪在了头顶。
易北辰感受着手中的双腕细瘦白皙,摸上去就好像触摸什么细滑的绸缎似的,让人有点欲罢不能的意味。
“招惹我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易北辰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眼中滚动着某种情愫,他伸出空闲的手,从虞亦炀的领口,用手指一颗一颗挑开那不堪一击的白色衬衫扣子。
虞亦炀身上太香了,信息素的清甜从解开的衣襟钻了出来,好美好诱人。
易北辰低头,吻上那红润欲滴的唇,将自己的铁锈血液般的信息素完全不加压制地释放了出来。
虞亦炀控制不住冲撞出一声嘤咛,终于腿软了,他站立不住,浑身轻轻打着颤,软倒下来,好像小小的羽毛在风中摇摆。
“今晚别想跑了。”易北辰揽住那软的一塌糊涂的腰肢,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虞亦炀轻轻挣动,可并不能改变现状,但是显得更加勾引人。他贝齿咬着嘴唇,强忍着喉间要冲撞出来的声音,眼中水雾弥漫。
真的就快哭出来了。
这一夜,求饶也求饶了无数次,可是没用。
哪怕是在玄关,易北辰也持续了许久,直到虞亦炀踏在玄关柜上的那只脚都麻了,易北辰也没放过他。
当事人用实力说明自己是个年轻小伙子,经不起喜欢的人一点点怀疑。
第二天,快散了架了虞亦炀还是早早地被吻醒,好像羽毛搔在脸上似的,怪痒痒的。
他听见耳畔传来易北辰温柔的嗓音:“宝宝,起床啦,咱们要去电影发布会了。”
才凌晨五点多,窗外黑茫茫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
虞亦炀翻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一捞,捂住了自己的脸,“知道了,一会就去了。”
经过昨晚,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虽然捂着脸,但是白皙的肩头已经粉红粉红的了,快滴血的耳垂也充分暴露了内心的活动。
可爱极了。
易北辰吻了吻他的小耳垂,觉得有点烫嘴唇,便带着蛊惑的威胁,凑在他耳边说:“再不起来,是想再来一次?”
虞亦炀立马拥被而起,红着脸道:“现在起来。”这一起身才发现一地的狼藉,才知道昨晚到底有多疯……
保姆车已经停在了停车场里,全副武装的虞亦炀与易北辰分别下了楼,上了同一辆车,车子钻出地下室,开出了小区。
太早了,整座城市都没有醒来,空空的街道上格外冷清。
他俩的车子专门先去了经纪公司,在经纪公司倒了两辆车以后,公司给子安排了司机分别把两人送去了现场。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七点多,天光大亮。
即使时间还早,车子一到,还是有大批的记者涌了上来,对着车窗一个劲儿的拍照。
谁让这电影主咖是易北辰,易北辰的号召力在娱乐圈不言而喻,更何况最近还被添加易氏集团的联合受益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各种记者都想从易北辰这大金佛身上敲下一块金子渣,让他们够吃一辈子的。
只可惜最近易北辰没有公开活动,神隐得十分彻底,这可让八卦记者们抓心挠肝,这次收到行程都铆足了劲要采到第一手资料。
易北辰的车子先到,刚停稳在酒店门口,就有大批记者拥在了车前。
电影剧组是有经验的班子,早就有预备项,几名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过来分开人群,护住易北辰下了车。
在易北辰脚踏地面的时候,记者们的菲林就已经被疯狂谋杀,许多的话筒还是被见缝插针地递了上来:“易北辰,麻烦说说最近的行程吧,你的粉丝都十分关心!”
“最近粉丝针对您神隐这件事有许多猜测,是否要借这个机会和粉丝解释一下呢?”
“易北辰先生,开机发布会后有一周的时间,届时您有什么安排呢?”
“有粉丝说您神隐是对粉丝的不负责任,请问您怎么看?是否需要和广大粉丝朋友通报一下行程呢?”
自己的休息时间做什么,需要和谁汇报吗?这样浅显的道理小学生都明白,但是记者们无所谓,他们只想挖料,说得越犀利就越有可能得到易北辰的关注,所以纷纷没什么下限起来。
四面八方的提问如潮水一般把易北辰包围,简直堪比一层层惊涛骇浪。
易北辰看都不看,戴着墨镜随着保镖的护送往里走,就在这时,身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虞亦炀来啦!”
虽然八卦记者的主力还在易北辰这边,但是也有不少记者改去堵虞亦炀。
虞亦炀下了车,黑色口罩兜在下巴,头发温驯的向前梳着,一双眼睛里澄澈无瑕,他今天穿了一件清爽的浅蓝色衬衫,扣子未系,里面是纯白色的内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