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凰儿。”
若敖子琰抱起芈凰回到东宫,二人交叠在寝殿的窗台边的美人榻上,四周暗卫禁军远远守在外面,寝殿内寂静无声,只点了几个落地烛台,照亮窗前这一处。
今夜注定无人打扰。
此时,花好月明,良辰美景,鸟语虫鸣,醇酒佳人,正是四美齐聚之时。
他一手拉开芈凰的红色的凰袍衣襟,一手沿着她雪白的肌肤划过,带起一阵激烈的颤抖。
这一刻他等的太久,先前的亲密已经完全不够,他还想和她一起做更多的事。
此时,此地,此生。
“从今天起,凰儿,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这辈子都是我若敖子琰一个人的。
谁也不许动你一下!”
仿佛宣誓一般,若敖子琰在这一刻,幽深的双眸里酝酿着风暴和坚决,丰润而深情的双唇吐出霸道的话语。
一双大手带着魔力和电流,上下轻触上芈凰的胸前,引的芈凰阵阵发颤。
一双挑着莲花灯的玉手,紧紧抓着手中的红杆,圆形窗台上,随着她手中的莲灯轻摆而光影乱晃。
二人的衣衫已乱。
光影之中,暧昧难明。
还没有开始,芈凰已经紧张的不行,发出像猫儿一般的求饶,“不要,我怕,若敖子琰”
婚前,王夫人给的春闺图也好,宫中的教习嬷嬷也好,都给她私下说过了,今晚会很疼。
这是女子成人的第一个开始。
可是不知为何,到了这一刻,连杀人杀蛇都不怕的芈凰,却突然像个寻常女子一样害怕起来,脑中都是王夫人给的闺房图。
总觉得今夜绝不会像前几次吻到窒息就能结束。
这对于她将会绝对是漫长的一夜,对于她的人生则是一种全新而未知的开始。
她要真正成为他的妻,而他成为她的夫。
一生一世。
“叫我什么?”若敖子琰轻咬着不听话的芈凰。
“琰!”芈凰声音颤抖地唤道。
“凰儿,不要怕,我!”
双唇一瞬间咬住那发出声音的玫红色水润唇瓣,不再多说,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从浅尝到啃咬,发出滋滋的水声,大手同时抓住她无处安放又不断摩擦的脚踝。
冰凉如玉的指尖上带来冰与火的热度交织,然后全身的重量隔着层层凰袍,压在她的身上。
内心根本就是一场煎熬。
芈凰摇头,“不,我还是怕”
可不可以不要!
芈凰想要镇定,把这新婚之夜当作人生的一次新的必修课,用力闭上眼一挺就可以度过,可是身体却仿佛不是她的,被身上之人全部主导着,身上来回触动的冰凉指尖。
一件件剥落着她身上红色的凰袍嫁衣,一层一层,直到只系着最后一件肚兜的样子全部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火热的视线上下紧紧盯着,就像是一件他的专属物。
“不要,不要看!”
松开握着莲灯的一手,猛地覆在他那双深沉炽热的黑眸上,却被他一把牢牢握住拉下,“不,我要看!”
一双暗沉的眸子盯着她,而她无遮无羞,只能任他对自己坚定地看着。
那双大手松开她的手,伸向她身上最后一件红色绣着金线绝美的肚兜,一把用力扯开,胸前呼之欲出。
“不要!这个样子太难为情了!”
芈凰一只手握着莲灯,微微挣扎抗拒着,想要将那件甩开的肚兜再扯回来。
灯影随着她的动作,照耀着她的身体,藏在凰袍下的人儿,在这盏橘黄色的灯光下,原来是这么的美好,魅惑天成。
舌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珠。
一阵蚂蚁爬过的触感淹没着她的神经。
在这一刻几尽崩溃,泪意沾湿脸庞。
更加惹人怜爱。
若敖子琰的眼里身体里都藏着一团火,可以吞噬一切,手中的力量也没有了轻度,狂放而肆掠,舌尖从轻舔到慢咬。
每一寸地带,一一品尝而过。
从胸前到敏感细腻的肩头,每一处都不放过,就连她紧握着莲灯的玉指也都被轻舔慢咬而过,最后双手托着她的玉颈,俯身含住她粉嫩的耳珠吸吮着,“都喜欢,怎么办?凰儿你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他们就像是一对连体婴儿,她嵌在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她,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中的莲灯,二人深陷在衣袍之间。
若敖子琰的舌尖滑过她的耳珠,一股磁性暗哑声音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低吼道,“凰儿,看着我!”
然后将自己也展现在她面前。
“啊!”芈凰发出一声惊呼。
她吓的双手连忙蒙在眼睛上,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真的太奇怪了。
比行房图上画的还奇怪。
比看到容瑜他们偷情还难为情。
这就是男女之别吗?
脸红的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
芈凰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丝毫。
可是头顶那个声音却还在说,“看着我!凰儿!”
说完,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小手拉开,她紧紧闭着眼睛,就是不敢面对现在的真实,唇边传来湿润的触感,还有暗哑的低吼,一张俊颜上布满了热汗,幽深的黑眸好像一团火,紧紧看着她,发出一阵阵低吼,“吻我!”
大手紧紧托着她的下颌,让她的唇瓣将他包裹住,舌尖被迫取悦着他,唇边时不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口中的温度,在她温热的舌尖下不断跳动着,爆发出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力。
芈凰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情潮将她颠覆,仿佛置身云海,根本站不住脚,耳边却有一道声音不断引诱着她,而理智却告诉她要拒绝。
太羞耻了,这已经超过她前后两世经历的所有,更超越了周礼上所授的男女之礼,也超过了二人唇瓣相吻的亲密之举。
什么“琴瑟和鸣”!
真的就像在打架!
却是十分折磨人!
原来这就是“成婚”,她第一次意识道。
成婚就是把她的所有都摊开,呈现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