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蒙还在阳台参观花草,挺多他都不认识,等听到关门声,他回头才发现房东夫妇走了。他问:“签了?”
“签了。”
耿蒙点头,他起身回到客厅,绕了一圈又去看卧室,这一看,他脑子又开起车,卧室只有一间,另一间稍小的是书房。
反正卧室的床挺宽敞,目测是两米宽,懒得分房,两个人凑合睡一间,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今天晚上。
他要找机会把傅景司睡了!
耿蒙嘴角悄悄勾起。
晚饭是傅景司做,简单的三菜一汤,天气热,他做的菜都很清淡爽口,耿蒙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吃完耿蒙说出门买点东西,放下筷子就跑了,傅景司笑笑,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等他洗好出来,玄关门口耿蒙的鞋一只在北,一只在南,已经回来了。
傅景司走过去拎起两只鞋,和他的鞋并排整齐摆着。
卧室门关着,隐隐传出音乐声,是纯音乐的《吃醋》。
他走到卧室门前,曲起食指叩门:“蒙蒙?”
“先别进来!等一会儿!”耿蒙声音传来。
傅景司就没动,安静等着,几分钟后,耿蒙说:“门没关,自己进来!”
耿蒙声音难掩兴奋,傅景司心下奇怪,他按下门把手,“咔嚓”,门缓缓打开,卧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床头亮着一盏橘色的床头灯。
傅景司没看到耿蒙,疑惑进去:“你……”
哐!
话没说完,身后的门重重关上,他也被用力推到墙上,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他,火热的气息在他脖颈肆虐。
耿蒙简直是毫无章法在啃着傅景司。安静的卧室,浓重的呼吸越来越火热。
傅景司看不到耿蒙的脸,只能感受到他身上越来越浓的棉花糖气息,甜到他想就此沉溺,他哑着嗓子:“蒙蒙,你在做什么?”
“啧。”耿蒙紧紧按住他手,凑到他耳垂得意笑,“看不出来吗班长?我在……”他故意拖长尾音,“上你!”
咚!
下一刻,耿蒙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他和傅景司位置交换,他反被傅景司扣在墙上。
“靠……”耿蒙皱眉,“你背着我去健身了?比之前力气还大!”
他刚刚啃过傅景司,薄薄的嘴唇泛着晶亮的水渍,红彤彤的,口袋里的东西,被之前激烈的动作蹭得露出半个角。
傅景司眼底有光闪过,一直强压在心底的欲望,这次再关不住,冲出禁锢,他单手从耿蒙口袋抽出四四方方的杜蕾斯:“刚刚出去,是去买它?”
不甚明亮的光线里,隐约可见几个字,薄荷味,颗粒感。
耿蒙脸烧得快要爆炸,想挣脱傅景司,他觉得,现在的位置不太妙:“你听我解释,便利店促销……啊靠!”猛地被傅景司拦腰抱起,他扑腾得像案板上的鱼,“傅景司你冷静,放我下来!”
傅景司当没听到,按紧耿蒙放到床上,不给他一秒反应的机会,直接压下去,低头在他嘴角轻轻咬了口,然后咬住杜蕾斯:“那就不要浪费便利店促销的心意。”
嘶。
旋即清脆一声,傅景司用嘴撕开了包装袋。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和耿蒙梦里一模一样,打架一样,异常猛烈。
耿蒙也是这时候,终于记起来梦里的位置。
他在下。
傅景司在上。
靠。
他嘶哑着嗓子:“你他妈轻点,老子要裂了!”
傅景司温柔亲吻他的下巴:“乖,忍忍。我控制不住。’
耿蒙:“……”
后面耿蒙的意识逐渐飘远,再没精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
第二天醒来,耿蒙刚睁眼,就感觉全身和拆开重新组装一样,熟悉且陌生,他爬都爬不起来了,索性趴着不动。
他算是知道,傅景司为什么要租在B大附近了。就这可怕的运动量,他第二天能爬起来算他牛比!走路……那绝不可能走路。
傅景司,比他还禽兽!
卧室的门虚掩着,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以及香糯清甜的糯米香。不多会儿,脚步声响起。
傅景司端着粥进来,看到耿蒙醒了,趴着气呼呼瞪着他,他心情美丽得像是春天开的花儿,伴着清晨的阳光,他嘴角上扬。
“蒙蒙,今晚我们用超薄无感,棉花糖味吧。”
耿蒙:“……”
有完没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对那张躺椅有想法……但是安全起见,想想就好OJ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