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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还是打电话,叫那个保卫处处长自行去派出所自首,既然已经立案了,那就不能高枕无忧的坐在家里。许诺了一大通一定会保他无事,秦淮元又叮嘱那个保卫处处长,让他把手下人的口供串好,一定要坚持是在推搡之间石仲平自己滚下楼的。
    安排好一切之后,秦淮元才给厂办打了个电话,让厂办主任带着十万元的支票去医院,尽可能安抚住石仲平的老婆和儿子,电话里许诺厂办主任在这件事上最高可以赔偿三十万元,但是那套房是一定要收回来的。在秦淮元看来,那套房是纠纷的根本,如果把房给了石仲平,这就等于是厂里无端闹事,所以,他必须坚持这一点。
    “十二个小时?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石磊这时候已经在医院了,石磊的母亲也已经醒来,看到自己躺在ICU外间,而石仲平居然进了重症监护室,不由得大吃一惊。
    “石头,这是怎么回事?你爸爸他……”
    石磊安慰着母亲:“没事,那间病房条件太差了,我爸需要最好的看护和治疗。”
    “可是我们家……”石母也是为难。
    “我说过,钱您不用担心,我这个学期跟朋友做生意,然后自己也炒股,您可能想不到我挣了多少钱。原本怕吓着你们,想等到过年慢慢跟你们说。我现在身上一共有七八十万,我爸的医疗费用完全不是问题。”
    石母大为吃惊,顿时想到不好的地方,抓紧了石磊的手说:“石头,你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怎么可能赚了这么多钱?”
    “我和朋友研发了一个软件,就是手机上那种,现在每天都在赚钱,我绝对不会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这您就放心吧。”
    石母也听说过做软件很来钱,现在家里又出了大乱子,根本无暇细想,加上她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石磊就不是那种违法乱纪的人,勉强接受。
    张玫枚打电话过来,石磊赶忙接听:“张女士……张律师……”看了一眼石母,石磊觉得还是用官方称呼比较好,“事情有进展?”
    “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跟润州那边一个朋友沟通过,他刚才给我回话,表示派出所已经立了案,并且,那个保卫处处长也已经去派出所自首了。你们先别着急,等我明天到了润州,再好好研究一下。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为你讨个公道。”
    石磊千恩万谢,挂断电话,石母满脸惊愕,石磊解释说:“您睡着之后,我就找了律师。这个张律师是省城很有名的律师,我是她女儿的家教老师,关系处的不错。她本身也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一听我说完这件事,她也很愤怒。派出所那边本来不肯立案,结果她联系了这边的人之后,派出所已经立案了。现在就看厂子里是什么态度了!反正,那几个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还有秦淮元,我也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石母不无担忧的问:“那个律师真的说可以打赢官司么?”
    “妈,您放心吧,张律师很厉害的!”
    石母也不太懂,只得懵懵懂懂的点着头,这时候,重症监护室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厂办主任李培松探进头来,陪着笑脸。
    第0191章 你别太过分了
    从小在这个厂里长大,石磊对于这位厂长风云变幻可厂办主任岿然不动的李培松,自然很熟悉,而且,李培松的儿子跟石磊还是同学关系。
    一看到这位厂里著名的奸猾之辈出现,石磊就知道一定是秦淮元也有了些压力,派李培松来救火了。
    “哎哟,你们一家都在呢!”李培松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些水果,还有一捧鲜花。
    石磊的母亲还是很善良,哪怕对厂子有再大的不满,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好歹是个厂办主任,这么笑呵呵的来探望自家老公,她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出事这么久,李培松还是厂里第一个来探望石仲平的同事。
    “是李主任啊。”石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
    “嫂子啊,是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到位啊……”李培松一开始就打起了官腔,他审量了一下石磊母子俩,很快得出一个结论,这家恐怕儿子说话要比母亲有用,石母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就眼泪又扑簌扑簌往下掉,一看就是没什么主心骨的人。
    石磊起身扶住母亲,让她坐下,然后看着李培松说:“李叔叔,您也坐吧。”总归是要交涉的,先看看秦淮元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李培松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可石磊却没接,这让李培松略有些尴尬。
    他想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石磊却伸手拦住了。
    “李叔叔,您能来看望我父亲,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东西就不必了。”
    李培松微微一愣,以前石磊不这样啊,读了几年大学,看来真的长进不少。
    “石头啊,李叔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而且你和李辰是同学么。我来看望你爸爸,买点水果是人之常情,不值钱不值钱……”
    “别急,这东西是厂里的意思,还是李叔叔您私人的意思?”
    李培松略显尴尬,石磊分的这么清,显然他要是说是厂里的,恐怕是绝对放不下去的。
    “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
    石磊这才接过了水果,李培松有些局促,看了看里间的石仲平,见其头上缠着绷带,腿也打了石膏,心里也不禁微微一叹,觉得那几个人下手是有点太重了。无论如何,都是五十岁的人了,哪禁得起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