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穿得越来越少,以前衬衫扣子是决计不会这么敞的,如今这敞着,倒像是给她一种“随你怎么摆弄”的暗示。
向园想着,便摸上他硬实火热的胸膛,不受控制地一路亲上去,停在喉结处,她吮着,掀起眼皮看他。
男人一只手夹烟搭着桌沿,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虚虚扶着,垂眼睨她,就着月光,那眼神幽暗,似深藏的海水,深不见底,海面却亮着波光粼粼。
向园喘着气说:“你这样,像不像我养在金屋里的小白脸。”
他懒洋洋靠着,单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沿着脖颈一路吻上来,头微侧,掸了下烟灰,向园顺势吮住他的耳垂,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技巧xing十足地在他耳蜗处旋了一圈,诱哄地说:“你干脆别去上班了,做我的小白脸算了?我养你啊。”
徐燕时轻笑,把烟掐了:“那哪天你玩腻了,我该找谁去?”
向园吻他眉心,半开玩笑地说:“我把你介绍给我其他富婆,我很多小姐妹都很有钱的,只要你年老不色衰又精力充沛的,这碗饭吃到四十岁不是问题。”
他不笑了,撇了下头,不给她亲,冷睨她一眼:“舍得吗?”
那一眼,仿佛只要她说舍得,似乎要将她给拆了,向园败下阵来。
“不舍得,”她叹气如实说,话锋一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坚持了一个半小时哦。”
“不得了。”
吻落到他下颚,徐燕时一低头,含住她的唇,同她密密接吻。
亲到最后,两人都心头火热,浑身着了火一般地烧,亲得面红耳热,呼吸渐渐紊乱,最后一同倒在那张床上,混热搅乱,气息纠缠的瞬间,最后在轻重不一的撞击中,脑中只剩一个混乱的念头——
这一周,过得实在荒唐、糜烂。
七月,整个图斯兰会议期间,与会人员都jiāo了手机。所有人都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直到陆怀征的直属领导栗鸿文打来询问电话,并且要求与徐燕时通话。
在秘书长的监视下,徐燕时跟栗鸿文做了次短暂的通话——
电话那头栗鸿文的声音洪亮且沉稳,张弛有度:“徐总?”
“栗参谋,您好。”
栗鸿文笑了,chā科打诨了两句,先前几句都与陆怀征有关,徐燕时不卑不亢地聊了两句,随即栗鸿文道:“我们看了开幕式的视频,外jiāo部的几位领导都夸你机智,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考个公务员,来当外jiāo官?”
徐燕时没当真,只觉栗鸿文在玩笑,别说他专业不对口,虽然英文不错,但这么多年没学了,保留的都是基本的口语能力,真要他正儿八经地跟那些外jiāo学院的学生比,还不一定能比过,只笑笑说:“过奖了。”
栗鸿文也笑:“我不是开玩笑的,你可以考虑下,你的形象各方面都挺适合外jiāo部的。听老梁说,闭幕式你要总结发言?好好说啊,全网直播呢。我听说你最近在网上很火呢。”
其实对栗鸿文来说,他也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从国家宣传层面来说,有这样一个正面人物,各方媒体宣传部肯定会争相报道,为的也是激励当下迷茫的年轻一代好好学习,而不是整日荒废,打游戏追星度日。徐燕时这样一个人正面教材,长得帅,有能力读书又好,加上现在在微博上又有人气,完全可以树立一个新时代的偶像标杆。
人宣传部说了,就应该多树立这样的偶像,让孩子们知道读书的重要xing。
别人不清楚,梁秦是太清楚了。栗鸿文不舍得自己下属陆怀征抛头露面的,这才想着让徐燕时去做这个所谓的榜样,但中国这个舆论环境,qiāng打出头鸟,你站得越高,摔得也越惨。
你要成为大家的榜样,那就得在大众面前,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包括你经历过那些见得人、见不得人的。别人不了解,只有梁秦了解徐燕时经历过什么,难道要他在所有人面前,把自己曾经那些被父母抛弃的伤心事再揭出来?
梁秦可舍不得徐燕时出这个头,也丝毫不顾及,直接夺过电话给怼了:“不好意思啊,老栗,你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