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开始也不懂教育,对我爸爸各种溺爱,结果我爸爸xing格很极端,在我六岁的时候,自杀了。我nǎinǎi就很自责,她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爸爸,所以在后来对我的教育上她改变了方针。”
“她把你教得很好,就是皮了点。”
“这是我nǎinǎi的遗憾,她只生了我爸爸一个。没建成她理想中的大家族,”向园笑说:“而且我nǎinǎi说家族风骨是一个家族的脊梁骨,头必须正,底下的孩子才能依傍你的势力而生存,那才是真正的贵族。”
“我头不歪。”
“……”
见她无言,徐燕时不逗她了,捏了捏她的脸,“知道了。”
向园终于说通,搂着他脖子高兴地问他:“还能亲你吗?”
徐燕时眼皮微微下垂,拿乔地看着她:“这不太好,被你nǎinǎi知道了,该说我头不正了。”
向园看他半晌,哼唧一声,利索站起来:“那我收拾行李去了。”
噔噔噔跑了。
徐燕时腿被她坐得有点麻,缓了下,才站起来朝她卧室走去。
女人脱了外套,地上摊着个行李箱,也不收拾,乱七八糟东西往里头一丢,瓶瓶罐罐全堆在一起。徐燕时倚着卧室门,看她整理,向园头也没抬,随口问了句:“你订机票了么?”
“订了。”
“几点?”
“下午两点。”
“那我等会看看你那班飞机还有没有。”
徐燕时:“我帮你订了,同一班。”
向园:“啊?你有我身份证信息?”
“上次看了眼。”他漫不经心地说。
“好。”
向园再次感叹了一下他的记忆力。
徐燕时到阳台抽了支烟回来,向园还哼着歌心情愉悦地收拾行李,一看墙上挂着壁钟,还真是没心没肺,眼看快十二点了,还在纠结要带什么衣服回去。
向园手脚爬伏在床上,卧室壁灯拢着她细瘦的身线,紧身牛仔裤衬得她臀部曲线圆润挺翘,双腿笔直地跪着,曲线玲珑韵致,歪侧着脑袋,从床头缝里卯足了劲抽出一条围巾。
男人脱了外套,穿这件白色运动服坐在客厅沙发上,人靠着。
没开电视。灯也没开,就着她卧室里透出的微弱光晕,整个房子,都她的房间亮着一点暖黄色的光。格外温馨,徐燕时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她爬伏着倒映在门上的影子。如碧波dàng漾,柔若无骨,光影微晃,动若脱兔。
间或能听见里头传来一些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
余声都静谧,窗外树影萧索,唯那抹纤柔的倒影透着余温。
十二点半,向园终于收拾完毕,从卧室出来,徐燕时已经开了电影在看,她坐过去,随手捡了颗桌上葡萄吃,“什么电影?”
谁料,满满一盘通体碧绿,全是剥了壳的,跟翡翠珠子似的,饱满莹润。
“你剥的?”
她乍然一看,何止啊,旁边还有一盘剥了壳光溜溜的满盘瓜子。
男人斜眼睨她,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旁的山核桃。
向园仿佛看见那袋子山核桃发出一连串悲天恸地地哀嚎:“天哪!!救救孩子!!!”
向园忙拦住,“别啊,别拿孩子撒气。”
“……”
徐燕时哪真生气,也就逗逗她,丢下那袋山核桃,人靠回沙发上,目光转回电视上,笑她:“你把男人想得也太小气了点。”
“可不是吗,以前迟到半小时,被骂得狗血喷头。”
徐燕时转头瞥她一眼,视线重新转回,漫不经意地说:“你说我?”
“不是,前男友。”
他哼笑:“所以他们是前男友。”
“……”
卧室灯关了,电视机蓝光洒透整个客厅,画面流转间光影变幻,如梦似幻,空间窄密,气息jiāo融,向园贴过去,坐在他敞着的腿上,勾着他脖子,温软再次贴上他,蹭他温热的颈窝,“话别说这么满啊,你能做到你以后永远都不骂我?”
徐燕时被她搂着,勾眉轻挑地看着她,“确实,我这人脾气也不太好。”
“没事,我要是跟你约会,一定不会迟到,我一定是跑着去见你的。”
他笑,十分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