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她给柳溪发消息,也没有回复,打电话更是会被掐掉。
“小溪,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开开门,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楚弦笙把额头靠在门上,声音很低沉,好似多年珍藏的醇酒,却也掩盖不住她痛苦难过的情感。
而屋内,柳溪光着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同样靠在门上,想伸手开门,却又缩了回去。
她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弦笙,只好选择暂时逃避。
可谁知道,楚弦笙这么有恒心呢?
这几天晚上,恨不得在她门外打地铺了。
她想告诉楚弦笙,让她自己冷静几天,不要理她就好,以后该好的时候,自然会好的,可是这种话,如果发消息过去,又显得太矫情。
楚弦笙啊楚弦笙,为什么你这么……锲而不舍呢?
难道一切的事情都要有一个答案,一个原因吗?
两个人隔着一扇房门,各自心头难过着。
也不知道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到底是什么,但谁都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楚弦笙甚至开始后悔,反复思量那天的事情,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柳溪这么生气。
可柳溪根本没有生气,她只是完全懵了,不知该如何处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好暂时逃避。
这样逃避了快两周,这天,挑了个楚弦笙休假的日子,柳溪终于打扮整齐地下了楼。
楚弦笙正在跟着蒋叔做手工,见了她走下楼梯的模样,猛地把手上的电锯放下,大步走过来。
她走路带风,眼睛亮得吓人,直接走上前,把柳溪堵在了楼梯口。
柳溪脸上一红。
她现在看见楚弦笙,甚至是想起楚弦笙就脸红。
她别扭地把脸往旁边转去,却看见蒋叔正悄咪咪地拎着工具想从客厅里走开,似乎是想把地方让给她们两个人。
她喊了一声:
“蒋叔!”
蒋叔僵在原地,回过头来,笑呵呵地说:
“呵呵,小溪啊,我听说你们吵架了,小姑娘家家的,有什么好吵的,赶紧和好,和好啊!”
柳溪无语地回头看楚弦笙:
“……你告诉他的?”
楚弦笙笑得完全失去了风度,闻言点头:
“对啊,我想让他们帮我劝劝你。”
柳溪无奈地回答:
“我真的没生气,真的。”
楚弦笙摇头:
“你肯定生气了,不然你不会不理我,你这么可爱的小甜甜,怎么会没有原因的不理我呢?”
柳溪总觉得这人暗搓搓的在夸她,就问:
“可是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楚弦笙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说:
“我没做错事吗?”
“你做错了吗?”
“你觉得我没做错?”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就是……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
“我……我那个什么。”
“哪个什么?”
“就是……嗯……”
“哪个嗯?就是哪个?”
“我……做梦梦见你了!”
柳溪被追问得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大声地说出口。
楚弦笙听了,觉得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干脆地问:
“我也经常做梦梦见你,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柳溪四下看了看,发现蒋叔已经出去了,客厅里空无一人,应该没人听得到她们的谈话。
她涨红着脸,yu言又止,看了一眼楚弦笙,连忙又把头扭了过去。
最后,她蚊子哼哼一般,很小声地说:
“是……是春.梦。”
这几个字一出口,她立即转过身,朝楼梯上面跑去,一溜烟地飞回自己房间,“咔哒”锁上门,靠在门后,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厨房门口,张姨端着东西,目瞪口呆。
……怪只怪她耳朵太好,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张姨转身就钻回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小溪:不知道具体开车方法的我,做梦都只有“一道白光”?这么惨的吗?
顺便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