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硬到极致的肉棒就卡在她的穴缝里,正抵着穴口蓄势待发,像勾引又像威胁。
“我又没有试过傅师兄的肉棒,不然傅师兄插进来让我比较一下,我才知道哪根好一点啊。”
魏西西不怕死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是在玄沧溟的心口扎针,但其实,也激怒了傅铮。
傅铮与玄沧溟对视一眼,忽而将两手都覆在她胸前,发泄一般地揉捏着她的两团奶子,“你怎么这么骚啊魏西西,真的想我们一起干你么?一会儿你可别哭啊。”
“嗯啊……”魏西西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嘤咛着,“呜……傅师兄,轻一点……奶子……呜呜……奶子要被捏坏了……”
她嘴上在求饶,可她的表情又分明是那么得享受。敏感的胸部被粗暴地对待,却有一股诡异的兴奋感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连花穴都开始颤动,私处的淫液也已经犹如泉涌……
从床上到浴室,他们已经做了那么久前戏,虽然她演的成分居多,可是身体的欲望也是真的被挑起来了……此时胸部被暴力揉捏,更突显出私处的空虚,真想要他的大东西来捅一捅她…
可傅铮会当着玄沧溟的面就插入她吗?
这个刺激的想法让魏西西又害怕又期待。
魏西西干脆地弯下腰,将白嫩的小屁股翘起来对着傅铮摇了摇,“傅师兄,插进来嘛~”
嘴上求着傅铮插入她,可她湿漉漉的双眼,却是直白大胆地看着玄沧溟。
玄沧溟当然也发现了,她的屁股正主动地往傅铮身上凑,直勾勾的视线却是落在他的下身,甚至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一下唇。
他的性器因为她无声的勾引胀到发疼,可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块。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眼前这个吸人精气为生的妖精,和那个在他怀里怕到颤抖的小西,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玄沧溟苍凉的视线扫过在她迷蒙的双眸,扫过她微张的小嘴,微仰的颈子,被傅铮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胸,然后是她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淫水的私处……
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他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
第一次见她时,远程视频里,她一边哭叫一边流出大量淫液,当时傅铮说的:看样子不止叶玺一个人得手了。
还有那次一片漆黑的画面中,是她和许骢在学校的树林里疯狂地做爱。
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时,她身上还有一些没有消失的痕迹,她不需要润滑就可以刺入的湿滑的小穴,还有她甚至还没完全闭合的肛口……
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和凯瑟琳真的不一样,她从来都不是独属于他的,甚至,她的心里可能根本就没有他的位置……
玄沧溟走近了一步,蹙眉看着她,“小西……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同校师兄?室友?炮友?”魏西西笑得有些残忍,小手握住了他近在咫尺的挺翘性器,轻轻地套弄着,“师兄,成年人之间享受快感就好,算得太清不是很累么?”
她戏谑地看着玄沧溟痛苦茫然的样子,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形状美好的蘑菇头上舔了一下,秀眉轻皱,“师兄,是不是硬得难受,你再靠近点,我帮你口一下吧,啊——疼疼疼,别动别的,啊……”
傅铮堵在她穴口的肉棒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突然戳了进来,可他肉棒的冠部太大了,只进了一点点就卡在了口上,魏西西觉得自己绝对是裂开了,疼得连连求饶,“啊……师兄,你太大了,缓一缓,啊啊……别,别挤了……”
“是你求我插的,现在反倒怪我。”她咬得太紧了,傅铮额角暴着青筋,他带着一股怒气不管不顾地往里挤,甚至有些嫌弃,“不是要集邮我么,连个龟头都吃不进去。”
“集邮?”玄沧溟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个关键词,疑惑地看向他们。
傅铮不禁冷笑,“她亲口说的,你、我、叶玺、许骢都不过是她的集邮对象,因为我们的鸡吧入了她的眼,哦,还有个新来的老师也是她的入幕之宾。我说过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不信,现在亲眼见到了。”
集邮……原来是这样。
所以,她被做晕过去后,对他的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有拒他于千里之外,甚至不排斥和他再来一次……
玄沧溟自嘲一笑,原来,他真的就只是个炮友,优点只是鸡吧很长。
那彭枭呢?如果他们都是可有可无的炮友,那个听到名字就能让她高潮的彭枭是什么?玄沧溟忍不住问了出口,“彭……嘶……小西,你……”
她竟然张嘴含住了他的肉棒,温热的口腔包覆着他的龟头,柔嫩的舌尖抵在他的铃口,巨大的快感让玄沧溟一时无法思考其他。
他不受控地上前一步,更为贴近她,方便她能含得更深。
“唔……小西,乖,不要用牙齿……嗯……”
啪——
他的龟头只进去了小半,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去含另外一个,真贪心啊。傅铮抓着她的屁股猛地拍了一巴掌,喝道,“放松,不然不插了。”
“啊……师兄,我错了。”魏西西哆嗦了一下,暂时吐出了嘴巴里的肉棒,一边讨好他一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去接纳他,“想被师兄肏穿,呜……师兄,插我,再插进来……”
傅铮抓着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前一顶,终于破开她窄小的穴口,将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記住首發網阯HáΙτáΠ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CοM
“啊啊——唔……”魏西西失神的高声尖叫,另一根性器的主人,不满于她的冷落,瞬时堵进了她的嘴巴。
玄沧溟精致的凤眼盯着她,委屈地嘟囔,“不可以半途而废噢,小西。”
魏西西后背一凉,差点忘了,这个人做爱时是个变态……
……
盛京苍梧区,男子排球国家队训练馆,队员休息室里,忽然爆发出一句惨叫:
“徐朗,田耀,你们他妈是傻逼吗!你不拦着他,还让他跑了!”
徐朗赶紧捂住驰骋的嘴巴,“小点儿声,小点儿声,让主教练知道要记过的。”
蒋大力他们看着他,颓丧极了,“你还知道要记过啊。”
“骢哥他说去看一眼就回来,就一眼。这不是在国家队第一次赢比赛他高兴么,想回去给嫂子报个喜。”徐朗不太有底气地说。
“是啊是啊。”田耀附和着。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话也能信?
这种有媳妇儿的人,横跨盛京城溜回去,不打炮打个够本,他能回得来?
鬼信!
与此同时,他们中第一个脱单的骢哥哥,已经矫健地爬出了国家队训练基地的围墙,撒欢儿朝等在校外那辆低调的小轿跑飞奔而去。
——————
骢骢你要挺住啊……